(五)
张大保 没搬出之前,不管夜有多黑,雨有多大,收工后就是向家奔,因为家里有他思念的人,一天看不着,心里堵得慌,他知道文秀跟别的男人订了亲,这辈子不会是他的女人,但他没法说服自己,非得这样做,他心里才好受些。虽说不在一个屋檐下,张大保比从前还要关注文秀,什么时间到池塘洗衣,什么时间出门,他都摸得一清二楚,他俩约会就像搞地下工作,偷偷摸摸的进行。
李文秀婚期越来越临近,张大保心就象百猫爪,两年青人想不出好的法子。一天,文秀传出话来,叫大保今收工后,晚上去她家,也赶巧了,煞黑边天气突变,可用夜黑风高来形容。张大保手拿木工五尺,说是木工的“五尺”能打鬼辟邪;一身是胆的他,走过山冈,穿过坟地,没想到怕字,心里只装着文秀,热乎乎的。他知道文秀的父母走亲戚去了,哥接嫂子了,今也回不来,天气突然变坏,文秀一人在家怕不怕?他想到这里,步子迈得更快了。刚走到文秀家门口,门开了,才有后面自然天成的事发生。
白天从远处看,小小的自然山村,坐落有致,多数房子很是古朴,文秀家在东头,进村的第一家,今晚整个村庄只有文秀家还亮着灯,大保心里明白文秀在等他,所以没等大保抬手敲门,大门便开了。大保好一阵惊喜。“快进屋就要下大暴雨了,可能要停电。”“噢... ...”大保像是在梦里. ...。
文秀端来一盆水,快洗洗吧,累了一天,泡泡脚,解解乏。大保吃惊的看着文秀,一股暖流涌上心头。文秀深情的看了一眼大保,“洗好后到我房里来,我有事。”说完转身进了房。好半天大保说“我也累了,有事明天白天再说好吗?”“不行!”文秀态度很坚定。“好,洗好就去,行吗?”秀没理他。外面雷声轰轰,狂风大作,随后像炸了锅似的雨敲在房顶,墙根上,地面上,响声包围了整个房子。大保跟文秀说我今晚就不回了,在堂屋睡好吗。不行!这么大的雨?谁叫你回去。在说话间文秀从后背抱住大保,推车式弄到文秀房里,紧张的不得了的大保由文秀摆弄着,一半糊涂一半清醒,不能自己的两个年青人抱在一起。 “文秀...文秀,你下个月就要结婚了,你千万千万别... ...”“没事... ...”“有点怕... ...” 文秀向大保怀里钻,这时电停了。
两个相爱的人,在这一刻中爆发,几年的恋情在这一刻表现得如此完美。
他俩都不清醒情况下,给了那未结婚的小伙戴上了一顶绿帽子,而且神不知鬼不觉的一次就种下了爱情的种子。这是谁的错,都没有错,俩个涉世不深的年青人,在他们能力范围内,无法解决实际问题,故做出了过极之事。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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