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光着身子坐在床上,彼此看着身上的伤疤。他是个正义刚强的警察,因为工作身上留着无数的伤痕,像岁月的烙印见证着他的勇猛。她是漂亮的,身材是完美的,华丽的衣服下却是满身淤青,这些印记像是绳索,捆着她得身体,更捆着她得灵魂。
她说,你不用同情我,像我这样的女人要是能得到幸福,岂不是太不公平了呢,但是你不一样,你是好人,你一定要幸福呀。
他想,他要这个世界上的很多钱,很多权去解救这个又傻又蠢的女人。
他们相互抚摸着对方的伤疤,眼前对方身上的伤疤就如同自己内心的伤害,只有这样轻抚它,才可以得到一丝灵魂上的安慰,他们彼此索取着,连*爱都是在泪水中度过的。
这个女人走过花季年龄的时候,也会憧憬着爱情这个东西的到来,她也渴望爱情滋润着她得少女情怀,更想让她得心为爱情跳动,甜美而又幸福。
当这个女人剥离爱情与性的时候,她开始慢慢的沉寂、慢慢的麻醉。
女人是这座城市里最大企业家继承人的妻子,这个男人强大的野心让她漠然,男人掌控着政治,掌控着这座城市的一切,所以也掌控着眼前这个女人。
摄影师说,对不起,可以让夫人微笑一下,这样婚纱照会很完美。这张婚纱照是要用在杂志封面的。男人说,我掌控着这个城市,如果你不喜欢笑,没有任何人勉强你笑,没有人,你是知道我有多爱你的,我讨厌被人忽视,尤其是被你忽视,所以你明白应该怎么做的。男人强硬的将女人摁倒在床上,抽掉她得衣服,强有力的手抓着她,男人的唇吻遍她得全身,女人没有推开男人,她只是漠然的,没有任何感情的接受着,她知道这场没有爱的性是自己每天的功课,她已经坦然面对从性中抽出爱的行为,她得心没有为爱情跳动过,却已经被性折磨的伤痕累累。这样强烈的行为像是*暴,她却很安静,没有一丝眼泪,男人心里极大的占有欲驱使她厮打着女人,或许将得不到真爱的那部分痛恨发泄在女人身上,厮打过后又是一阵猛烈的亲吻,如此的折磨着这个女人,女人好像早已熟知这些套路,木讷的没有任何表情,连痛苦的感觉都好像消失了,等到男人累了,她只是掩上衣服,漠然的走向自己的房间。
路过婚纱店的窗外,女人穿着一身洁白的婚纱,漂亮美丽,站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前方,不知道她在看什么,眼神里充满着木讷,却流露着无限的悲伤与无奈。他是因为红绿灯的原因停在了婚纱店的前方,回头看了一眼窗前的她,女人是美丽大方的,而眼神中满是忧郁,脸上所流露的悲伤与无奈是掩饰不了的,尤其是在他也经历过那种伤痛,那种冷漠的表情不是所有人可以体会到的,妻子因为无法忍受他工作所带来的*扰,带着儿子远远的逃开了,最亲密的战友在强权的促使下,牺牲了,他心里始终坚信的正义开始动摇了,他的内心有一股强大的力量,在心头压抑积聚。当他看到她一脸的忧郁时候,他明白这个女人内心的痛苦与挣扎。绿灯亮起,他开着车走了。
她在公园里散步,碰上了他打给家里的电话,他几乎崩溃的祈求妻子可以让他见一面儿子,在他的世界里所有人都远他而去,他不想连儿子一面也见不到,那种被抛弃的心他想从儿子那里获得一丝安慰,他说,过几天就是小优的生日,我给他买个了玩具,很想和他出来玩玩,你就让我见一面他吧,妻子强硬的语气吼道,小优有个很有钱的爸爸,可以提供给他富裕的生活,你能吗?你行吗?我们再也不想见到你了,说完就挂掉电话。他痛苦的表情想要哭泣,转头,看见她一双同情的眼光盯着他,此刻他真想跑开,他不想让人看到他的伤痛,他刚要抬头走得时候,她说,想哭就哭吧,哭出来要好很多。说完,她转身要走,她明白此刻的他是想一个人承受那种伤痛,就如明白自己的伤痛一样,被人赤luo裸的剥离后害怕被人同情,那种同情的感情成分她承受不了。他说,等等。
他们来到路边的小吃摊,他狼吞虎咽的吃着热腾腾的食物,她看着,很欣慰。或许是男人给她得生活条件太好了,她从来没有在这样的路边摊吃过东西,也不明白为什么其他人可以吃的那么香,看着路过的人们带着家人聚在桌子旁吃着热腾腾的饭,她好像很羡慕。他说,不开心吗,待会我带你去个地方,很好玩,你快点吃饭吧,不然等一下没有精神玩得。
他们来到城内最大的电动游戏厅,来到射击这块,他是警校射击队的冠军,这个最拿手,他明白只有在锁定目标,向目标射杀那一瞬间的*感,才是消除心头伤痛的最好办法,他举着枪砰砰砰的给她演示了一遍,示意让她来玩一下,她接过枪,手有点发抖,他扶着她得手,慢慢的扣动着扳机,砰砰砰,随着枪声,女人已经泪流满面。他明白此刻她得心在一点点释放。出来,女人看见对面房子里有一对男女在跳舞,女人欣喜的说,奥真好,他说,跳舞吗,你会跳呀,她说,我在学校的时候就是舞蹈社的。随即他拉着她得手直奔跳舞的地方,他们上去,他让她跳,尽情的跳,他坐在一边看着她跳,刚开始,她可能因为好几年没有跳了,有点生疏,或许是因为她从来也没这样释放过自己,总是有点害羞,他看着她,做了一个开枪的动作,示意她像刚才那样,忘记伤害,这时她才开始慢慢的起来,在舞厅中慢慢的扭动着身体,缓缓的缓缓的跳起来。
出租车在他们面前停了又走,夜深了,他们彼此间的愉快都不想要消失的很快,他们又一起走了很久,他说,下次一定要找个好一点的舞厅,她说,下次吗?她说她要走了,他楞了,好像没有任何理由去挽留一样,她刚走出不远,下雨了,夏天里这样的瓢泼大雨来的真是快,他一直目送着她远去的背影,一直就那样看着,看着,突然,他冲了上去,一把将女人抱在怀里。
公寓内,他们互相亲吻着,似烈火燃烧一样,衣服在瞬间滑落,他看见她身上的伤痕,她用力的推开他,掩上衣服,要走,女人身上淤青的伤疤似乎是一种同情的嘲笑,这么久也许他不明白一个美丽的女人心里为什么会是痛苦与无奈的,似乎在那一瞬间里他明白了,明白了这个女人所承受的是什么,是要无奈地生活,却强迫自己坦然的去面对。他说,等等,然后脱掉他的上衣,满身伤痕,她的眼光内满是理解,此时她似乎也才明白这个受伤的男人为什么如此的沉寂,忧郁与愤怒。
他们光着身体坐在床上,互相抚慰着对方的身体,他亲吻着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指尖滑过她得肌肤,此刻淤青的伤疤也是一种异样的情怀,她享受着他带来得肌肤之亲,她沉浸在这突然的幸福中,眼睛中闪着泪光、落下,她的内心在一点点得释放,她的双手环抱着他的颈部,迎合上去,他能明显感觉她的释怀,亲吻更加温柔,她又找回了爱与性的完美结合,瞬间她的身心很愉快。
早上的曙光透着玻璃照在床上,桌上得电话已经响了很久,她明白是男人追过来了,起身,穿好衣服,男人的车子已经在外等了很久,她手上的电话瞬间滑落,惊慌失措,她回来,地上满是酒瓶渣子,男人说,只要你能回来,做错什么事情我都能原谅,你是知道我有多爱你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带走你,她说,我爱他,男人一个耳光扇在女人的脸上,女人倒在酒瓶渣子上面,鲜血和红酒混合在一起,已经分不开了,她还说,我爱他。
男人将女人囚禁在一个黑暗的小房子里,女人望着房顶透过来的一丝曙光,说,对不起。男人集体所有的警察找到他,给他安了一个莫须有的罪行,拘留了他,男人来了,一脚踹在他的脸上,男人说,她天生下来就是让我折磨的,你有什么资格碰她,她整个人都是我的,她得爱,她得性,全是我的,你有几个胆,碰她,我让你死。男人的愤怒已经无法控制,男人一直不停的用脚踢着他,已经失去理智,他头上满是鲜血,倒在血泊中。
他有幸被送往医院抢救,等到他有一丝直觉的时候,身边是一些在警局的哥们,他的朋友极力劝他,不要在去管那个女人,离开这里,让他的生命活得好好的,只要他肯走,外面的男人是会放过他的,他摇摇头,说,当他沉浸在孤寂与落寞的时候,她得笑让他有了怀念生命的愿望。朋友说,求求你,你的人生不能就这样的。他转过头,沉默,他觉得现在说话都会消耗他的生命,他需要积聚力量。外面的男人进来,赶走他的朋友,医生手拿注射器,不知道要给他注射什么东西,他明白此时他的力量最重要,他翻身下床,一脚踹开医生,将男人捆在病床上,跳下楼,开着警车直奔女人的家中。
女人已经被打的奄奄一息,看着那丝曙光,她嘴里一直说着,对不起。她明白男人的掌控欲,明白此刻他的遭遇。也许她不该直白的说出,她爱他,那一个爱字,或许真的会毁掉他的人生。突然房门被踢倒了,女人惊恐,他箭步如飞得奔向她,张开双臂紧紧的抱着她,他说,对不起,我来晚了。女人眼光中的泪水汹涌而下,她将头靠在男人的肩膀上,从未有过如此的踏实,安静与满足。
男人被冲进来的警察解救后,更加愤怒了,几乎将这座城市内的所有警力积聚起来,以企图越狱的罪名要将他逮捕。房子里,他和她相依坐着,听着外面的警车声越来越近,他们没有任何恐惧,似乎房子里面就是他们的世界。飞虎队将房子包围起来,已经向里面喊话了。他将房门堵上,在里面做最后的抗争,有两个飞虎队成员顺窗而下跳跃房内,他和两个队员肉搏了很久,将其中一个打晕,另一个当成俘虏,用枪指着慢慢的挪出房里挪向房顶。房子外面已经被无数家媒体关注着,警车,救护伤病员者,群从像都在注视这场浩劫的警匪之战一样,或是这场混灭的爱情。对面的屏幕电视上播放着男人因为报复欲望,收买警察毁灭他的录像,将这种丑闻公布于众,引起一片哗然,飞虎队队长也已明白情况,欲将男人逮捕,他们互相看着对方,脸上终于有了一丝幸福的微笑,他们明白他们获救了,可以很清白的洗脱他身上的罪行,女人也会有权选择离婚,和他在一起了,所以他们会心的笑了,他说,我们离开这儿吧,在那里你可以做你想做的事情,他们相拥在一起。男人看见他们,愤怒的拿起手枪,朝他们开了一枪,女人应声倒下,他惊愕着,或许还憧憬在刚才的幸福中,或许被这眼前的一幕吓傻了,女人留着最后一口气,开口说道,你一定要幸福,他回过神来抱着女人,嘴里一直喊着她得名字,渐渐的他站起来,拿着枪走向男人,飞虎队向他喊话,让他把枪放下,他还是慢慢的慢慢的向前走着,没有任何停下来的意思,最后他在飞虎队的射杀中倒下了,头转向一边看着女人,会心的笑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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