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到周末了,城里的树依旧是光秃秃的。没有绿芽的消息,等着,等着,人就开始唠叨说:哎!风都把心吹干了,怎地就还没见春地尾巴呢?简单的话,说的轻巧,可不风流。想到城外,十里春风醉太行,漫是一波浪花向山嚎。
村里头的烟,漫不经心,随着风的情绪,也是慢条斯理梳理着乡谷野趣。好久没有出过城了。
久违了,你的容颜,如是三月地莲花,开落。晓你的心情,踏着驼铃般的节奏,走过田间,穿过土坑,跳过石阶。又是末了两腿子的露寒,方是觉得那青山绿水、钟灵水秀一派欣欣然向你走来。说着,笑着,你去年就说要来,怎地冬去了,才来呢?
好久没有出过城了。
……
去岁复今,不过三月还少,多则七十余天。却如是经年累月,乏心错骨,漂波中漂泊着漂波。思量下来,抚着老兄的手腕,笑说:“老兄弟阿!真是对不住啦!下次一定不会这样啦!兄弟的情谊,不是一两次的失约就能够折煞的。反倒因失约,心更如两片冰心在玉壶。风停了,在树梢?鹊飞刷的蹬去梅间的尘土,让这玉壶春暖,执手中浦洱,笑捉红尘。怅然失笑道,“人生苦短。不在长,不在短。欲成大事,长短旦缺知音耳!
山谷兄长捋白须,说:“非也,非也。人生之命运,七分打拼,三分运气。若不然,王候将相岂不种乎?”
哑然失笑,咂舌道:“吃茶去。普洱清香,可慰心忧!”
“外不着相,内不安心,是谓禅定!”山谷兄风骨奇然。
“也是,是也!看来我着了魔道,反倒迷失了我的真性情了!
恍然一悟,弹指间,山谷兄飘然逝去。眼看四周,尽是黄粱满地。原是红尘一梦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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