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我的粉桃色的二姨妈晋人

发表于-2012年08月22日 早上8:43评论-2条

翻过了天门山顶,汽车便一头朝下,一口气一溜烟儿开到了沟底。这时,雨跟着来了。雨点就像万朵小蝴蝶一般,紧紧地尾随在你的身后。

“快看,那就是双乳山!多像女人的奶啊!”

我的邻座——一个白白胖胖、五短身材的中年男人,手指着两个山包给小声的我介绍。他脸上的表情,是那样的欢快、得意。男人们常有的那种眉飞色舞的且极具天才般的想象力,在我邻座的眼神里得到了酣畅淋漓的渲染。

我凝神观看,面前的这两个山包,果然长相不俗。两个山包都是一般般的大小,就像双胞胎。都是圆圆的,满满的,亮亮的,一根杂草也不长,像女人的胸一样光滑洁白。山包的最上边,又长着一个小圆包包,简直和女人的ru*头一模一样。叫“双乳山”真是名符其实。

汽车颠颠簸簸从双乳山的“乳沟”之间穿肠而过。我和邻座是在车上刚刚认识的,他说他也去凤凰镇。

二姨妈的家就在凤凰镇。妈和二姨妈就剩下这两个亲姊妹俩,再没有别的亲戚了。这一年我上大四。暑假第一天回来,妈就叫我去看二姨妈。说她这一段单位比较忙,过几天她还要出差,就叫我过来看看二姨妈。

我的二姨妈名叫杨彩凤。她和二姨夫原先都在县印刷厂上班,后来印刷厂倒闭了,他们两人就回到二姨夫的老家凤凰镇。为了生计,他们在小镇上开了个小吃店,就是在早上专卖豆腐脑和油条的那种店。二姨妈负责豆腐脑,二姨夫分管炸油条。

说起我的二姨妈,那可是万里挑一的桃花美女。年轻的时候自不必再表,就说现在。四十多岁的女人了,头发还是乌黑光亮,找不到一根白头发。一米六五的个儿,一张白净的脸,一双丹凤的眼;说丰满不臃肿,说苗条不清瘦。说话富有磁性,气质优雅娴静。总之,她是男人们见了,再也无法释怀的那种女人。男人们与其说是到她的早吃点吃早餐,还不如说是过过眼瘾。

二姨妈特讲究卫生,不论天热还是天凉,头上总是带着一顶白白净净像医院护士戴的那种漂亮的帽子。身着白色的围裙,手戴薄塑料手套,还雇了两个帮手,碗、筷子什么时候都是洗的干净净。

二姨妈手巧脑子也灵,经她制作的豆腐脑,那是又嫩又香。可以这么说:没有尝过的人,尝了就忘不掉;尝过的人,当然是一如既往的尝。几年过后,小吃店给他们两口子带来了丰厚的回报。

那一年,二姨妈在镇上买了套老式的二层小楼房,二姨妈把它涂上了枣红色,镇上的人把它称作为“红色小洋楼。”也就在那一年,二姨夫不幸去世了。

汽车在雨中缓慢地行驶,接近下午的时候,车才到了凤凰镇。下了汽车,我给二姨妈打电话,但没人接。到了二姨妈的家门口,大门紧闭,我便用手轻敲大门,对着门缝叫二姨妈。

过了一会儿,二姨妈出来开门。见我来了,很是高兴,急忙把我迎了进去。一个高个儿的中年男人在客厅坐着,二姨妈说他是镇政府的刘秘书。刘秘书冲我点头微笑:说放暑假来看你二姨妈了。看来这位秘书大人,对我了解的还不少呢。

二姨妈起身给我做饭,刘秘书说,他要走了。二姨妈把他送到了门口,两人唧唧咕咕又说了一会儿话。

“是镇政府的刘秘书,这人不错,时常对我关照不少,是个好人。”

二姨妈是个单身女人,对刘秘书的到来,一点也不避讳。当然我没有想那么多,仅管我已经有了女朋友。女人和男人单独一处,往好处想,他就是对的;往那个地方靠,那是人性的本能,无可指责。所以你就想着:太阳出来了,就好好的享受阳光吧!

晚上我和二姨妈边看电视边聊天,她问我有没有女朋友了。我说有了。

“长得漂亮吗?”

“长得还可以吧。”我笑着回答。

“那给二姨妈说说,怎么个漂亮?”

我说不出。

“情人眼里出西施呗。关键是你喜欢她,她也喜欢你,喜欢了自然就漂亮了。漂亮的女人,一般都聪慧,也懂事。”

这是二姨妈的看法,也可能是说她自个吧。

“十一点多的时候,我和二姨妈都睡了。因为明天二姨妈还要早起开店呢。

我在楼上睡,因为我喜欢老楼板“咚——咚”且有弹性的声音。睡在民国时期的老房子里,有一种特别的深邃的韵味,一种和历史老头儿握手、拥抱的感觉。

六点多我听见二姨妈起床了,我也就赶快起来了。炸油条的,和那两个服务员早早的来了。

七点多一会儿,喝老豆腐吃油条的人,一个个的来了。

“大姐,来一碗,四根油条。”

“大妹子,三根油条,一碗老豆腐”

客人叫的亲切、热乎,二姨妈回答的甜美、迷人。我的任务是帮助服务员给客人端老豆腐和拿油条。

在干活的间隙,我偷偷的观察了二姨妈。就是漂亮,太美了!你根本看不出二姨妈有四十多岁了,说二姨妈只有三十多,任何人都不会怀疑的。手脚麻利,说话利落,对人亲切,眼神永远是快乐的迷人的,这是二姨妈的拿手绝招。

男人们看着她,眼睛直勾勾、嘴张开,一动不动。那会儿什么形象都顾不得了,就是老婆子拧耳朵抠鼻孔眼,也无所顾忌了。二姨妈就像诱饵馋住了鱼儿一样,死死的钩住了对方。

我在二姨妈家住了半个多月,几乎天天都是顾客盈门、人流如潮。二姨妈用她那迷人的微笑,花一般的容颜,赢得了客户。

这天晚上十点多钟,二姨妈打了个电话,没一会儿她就睡觉了。十一点多我也关掉电视上楼睡了。

大概是到了大半夜吧,一阵女人的声嘶力竭的嚎叫声,把我惊醒了。这种声音时有时无、时高时低,吭奋、高[chao]、一浪超过一浪。我猜不出是谁的声音。可是这种叫法,我以前好像在哪里也听到过。对了,我想起来了,和大嫂的叫声一模一样。

那年我上初二,也是个半夜的时间,大哥的房间里传出嫂子的嚎叫声,连床颤动的声响也听得清清楚楚。我吓坏了,以为是大哥对大嫂使用暴力呢。

第二天,我不得不把昨晚大哥房里发生的严重的情况告诉妈:

“妈,知道吗?昨晚大哥打嫂子呢,打得可厉害呢。”

“是吗?你看见了?”妈焦急的问我。

“看是没看见,但我听见了。昨晚嫂子被大哥打得嗷嗷叫呢,就连床也呼呼腾腾动弹了。嫂子的叫声可大了,就像人用手使劲的掐她一样,一阵高一阵低的。不信,你问大哥去。”

妈看我认真的样子,忍不住“咯咯咯”地笑着说:

“你现在还不懂,小孩子不要管闲事,等你长大了,就明白了。”

许多年过去了,我一直都想着这件事,但一直都弄不明白:大嫂干吗非要在半夜里嚎叫呢?白天难道就不能叫吗?到了大三那一年,我处了女朋友,这才知道,床上的那种叫声,是女人的专利。

我悄悄的起来,在楼板上看能不能找到一个洞口,想看个究竟。二姨妈的这个楼房,是百年的老楼,下面的灯光从楼板之间的缝隙透射过来了,显然二姨妈是开着灯的。

我在一块楼板之间,发现了一个小洞。小洞口用纸塞着,我轻轻地、慢慢的掀开小纸团,把眼睛促了上去。

男人是前几天我见过的刘秘书,女人就是我可爱的二姨妈,两个人都是赤身luo体、一丝儿不挂。刘秘书全方位的压在二姨妈的身上,用一个男人强大的杠杆原理,反复不停的、当然也是乐此不疲的在做同一个动作。我可怜的二姨妈闭着眼,皱着眉头,牙咬着伸出半截的舌头,头向后仰着,两条腿象抽了筋似的,起来下去,下去起来。嘴里还喃喃的说:

“你叫我死吧!你叫我死吧!”

刘秘书更加亢奋了,动作更快,用力更猛了。床就像一棵要被大风吹倒了的老树儿,“咯吱——咯吱”的乱响。突然刘秘书扳过二姨妈,二姨妈就半跪在床上,把一张圆咕嘟嘟、白净如玉的屁股蛋儿,对着刘秘书。这个男人就开始了,动作还是那样的猛。应该这样说,就性学方面来讲,刘秘书是称职的,标准的,合格的。

刘秘书一下、两下、三下,次次都是那样的有力、坚挺。虽然是文人胚子,满脑袋瓜都是些磕头作揖的字儿,可这会儿他更像是一个超级战士:手持nbn超强火炮,以泰山压顶之势,以一个男人征服女人为终极目标的伟大雄心,而且是彻底的完美的摧毁这座迷死人的碉堡,让她服服帖帖永世称臣。二姨妈就是碉堡,一座打不烂摧不垮的诱人的碉堡。二姨妈非常的自信。她甚至认为男人的那条小虫儿,对她来说,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不值得一提。

两个人就这样对抗起来。你疯狂的进攻,我顽强的防守;你用你的矛,我使我的盾。场面壮观,战斗激烈。突然刘秘书,把二姨妈的两条腿翘起来,顺势把枕头垫在二姨妈的屁股下头,战斗又开始了。二姨妈就像张开大帆的船,风越大越猛,她就越满越圆越喜欢;她不停的晃动,嘴里不停地大声的喊叫。毋庸置疑,这位天才般的男人,在性爱方面有着独特的、不同凡响的超级能量。

突然我感觉,下体不对劲了,赶快用手捏,已经来不及了。一股黏糊糊的东西,沾满了一手。我找到卫生纸,擦干净后,又对着那个小洞口继续看。

已经是烟消云散、风平浪静了。一定是刘秘书胜利的征服了女人,射了男人的那股玩意儿。男人都这样,把s*精当作是送给女人的最高贵、最稀罕的礼物。不管他有多忙、多累、多么的满头大汗、甚至是出现了虚脱,就是把世界上的事儿都忘记了,也不会忘记把这股玩意了送给女人。

刘秘书快乐的平躺在床上,二姨妈那张幸福的脸贴着他的胸脯上。刘秘书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二姨妈的头发,二姨妈幸福的享受着男人一次次的温存。有人说,男人把那股精液儿射到女人的下体里面去,就意味着他是个强悍的征服者、胜利者、拥有者;而可爱的女人可不这么认为,她何尝不是在等盼这股暖暖的春潮,能成为她身体里面的一部分,并且还是吃了败仗的男人送给她的战利品。总之,男人和女人,在性爱的博弈中都是既得利益者,都是赢家。

不一会儿,刘秘书睡着了,二姨妈的脸对着刘秘书也睡着了。我赶快躺在床上,也想闭着眼睛睡,但不成。我想到了我的女朋友小嫚,想起了和她的第一次。我轻轻地慢慢地掀开小嫚的衣衫,她也是闭着眼,双腿紧闭,胸脯高耸,一起一伏。我用手摸了它。那个丰满的弹性如花的女人的乳,让我颤抖不已。我把嘴凑了上去,小嫚先是不让,用手挡了一下,然后笑了……

凤凰镇是周边几个乡镇,自然环境最为优美的一个乡镇。四面环山,河道纵横,尤其是荷塘里的鱼儿满池子都是。一般我是到了下午,拿着钓竿,带着一本书,骑自行车到河塘里钓鱼。二姨妈也在这个时候,收拾的利利落落,到外面打麻将去了。我们俩都是天快黑时才回家。

午后下起了小雨,我没有去钓鱼。阿蓉来了,淋得湿乎乎的,她好像很不高兴,说有事找二姨妈商量。我打手机把二姨妈叫回来,阿蓉见到二姨妈,说了两三句就哭了。

阿容的家在十几里以外的杏花村。村里的小伙子们都外出打工去了,剩下的都是一些老头老太太和不能外出打工的“留守妇女”。阿蓉本来是和老公一起出去打工的,无奈阿蓉的娘家妈身体不好,需要她照顾,就这样阿蓉留在了家里。

这杏花村是个不大也不算小的村子。村长龙阿大三十多岁,一米七五的个头,身板笔直,白白净净。论人品那是说的过去的,论长相也是蛮不赖,在村里名声也不错。问题是这龙村长突然有一天,淫性大发,起了邪念:

“这村子里有这么多的女人闲着,我为什么不能趁此机会,如此这般呢。”

刚开始他还偷偷摸摸的,就像小鸡啄一下叨一下的,害怕被人发现。慢慢的胆子开始大了,也无所顾忌了。只要是看见漂亮的女人,他就想着法子死乞白赖的要弄到手,吃人家的豆腐。几年下来,村子里绝大部分的女人,都被他沾了鲜儿。

阿蓉是前几年嫁到杏花村的新媳妇,龙村长当然是不会放过这个嘴边的鲜肉。阿蓉每次从二姨妈的早吃店里干完活回家,半道上总会碰上龙村长。龙村长先是对她嬉皮笑脸,然后就开动手动脚、撕撕扯扯的。阿蓉是新媳妇,面子薄好害羞,不敢大声的喊叫,但却是极力的反抗,坚决不从,这一点龙村长确实没有想到。

不过人家龙村长,也是个聪明人。人家从来不强求,人家图的是快活,还非得你自愿才成。村里面的那么多女人,刚开始哪个不是和阿蓉一个样,到后来还不是服服帖帖的。

照人家龙村长的话来说就是:

“我龙阿大能和你睡觉,是看得起你;与其说是睡觉儿,还不说是‘扶贫’呢!”

今天下午阿蓉到菜地里拔菜,以备晚饭好用。雨下的大了,阿蓉就在自家的菜棚里躲雨。天知道这龙村长,是什么时候尾随而来的。他推门进来,也说是为了避雨。不一会儿,龙村长就耐不住了,就往阿蓉身上靠。阿蓉越躲,他就越想靠。龙村长紧紧地抱住了阿蓉,想亲阿蓉,阿荣实在没办法了,就咬了龙村长的肩膀。龙村长见势不妙,就放开了阿蓉,开门走了。

二姨妈叫阿蓉今晚不要回家了,明天再搬过来和她一块住。两个女人商量好了,这事不宜张扬。阿蓉先在二姨妈这里住上一段时间,等以后看看再作计划。

二姨妈的阁楼上有好几间隔间,今晚阿蓉就和我同住在二楼上。

到了晚上,阿蓉和二姨妈看电视,我在阁楼上玩手提电脑。十点多钟,阿蓉上来了。看见我在玩电脑,阿蓉站在一旁观看。

“大学生就是好,懂得比我们多。人和人就是不一样,一生下来,富贵贫贱就定好了。”阿蓉说话时,两只大眼睛瞄的准准的看着我。

我回头看了她一眼,觉得晚上的阿蓉要比白天漂亮许多。皮肤是嫩白,而不是苍白。亮亮的眼,棱角分明的嘴唇,浑身上下透着一股女人的魅力。

阿蓉看了一会游戏,说不喜欢看,就过去睡了。

我玩了一会游戏,也上床睡觉了。

我不记得是什么时候,耳边有声音轻轻地叫我的名字。我拉开了灯,看见是阿蓉。

“我今晚不想睡,想和你说说话,可以吗?”阿蓉的声音真好听,我无法拒绝她。

她坐在椅子上,我坐在床上。“她要对我说什么呢?是说男人和女人的事吗?要不就是说那个龙村长?”我看着这个比我还小一岁的小媳妇,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我问你,你们男人是不是需要女人的时候,才会想起女人?”阿蓉冷不丁来了这么一句,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其实男人一般的话……一般的话,都还是爱自己的女人的。”我不假思索的为男人辩护,其实,我也不理解男人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那……那男人为什么半年之久,都不回家?他们是不想自己的女人吗?可是男人不知道,女人是多么的想他呀!”我知道了,阿蓉说的这个男人,就是她那个外出打工的丈夫。

“他可能是太忙了,男人怎么会不想自己的女人呢?不会的。”我语无伦次,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能安慰阿蓉。

“听你二姨妈说,你有女朋友了,是吗?”

“是的,我有女朋友了!”我笑的有点不自然,阿蓉也跟着笑了。

“可是我听人家讲,现在大学里的男女朋友,好多是在一起过夫妻生活的。大学毕业了,不再做朋友了,就各走各的,是这样的吗?”

“有的是,但大部分不是。”阿蓉的话,使我想起了我的小嫚。

“你长得真好看,我能摸你一下吗?”我笑了,没有表示反感。

阿蓉伸开两只白皙的手,轻轻摸我的脸,突然她把我的脸压在了她的胸下面:

“对不起,我好久没有这样了,对不起……”

我听到了这女人的两只乳,砰砰的跳动。容不得我想,她撩开了衣衫,两只丰满白嫩的乳依偎在我的脸上。

要知道一个男人在那个时刻,我说的是我,是很难克制的。真的!我不说白话。要做到“坐怀不乱、两眼清风”,除非他是圣人,要不就是太监之类的玩意儿。我控制不住,也不想控制了,就和阿蓉就那个了。当然我的动作很快,快的惊人。也许是害怕,也许是激动,没几分钟,战斗结束了。阿蓉长得很漂亮,好比是一颗香甜的红枣,本来得咬烂慢慢地咀嚼,才能知道这枣儿的美味。可是我是急急忙忙、囫囵吞枣,根本不知道阿蓉是什么味儿。

我想起了小嫚,我是爱她的。我要和她结婚,最少也要给我生两个孩子。我不认为我刚才的行为,有悖于道德、伦理甚至是爱情。但是,我和阿蓉的这件事,最好是守口如瓶。可是一个男人,有了心爱的女人,还要和另一个女人做爱,这算是不能控制的性的欲望吗?是不是所有的男人,都抵抗不过女人的诱惑?男人从女人那扇大门里不加思考的雄赳赳的进去,出来的时候,便一个个低头哈腰、摇尾乞怜的对天发誓:从此,你的这条黄金水道,就是爷们我的啦。你是我的女人,我是你的唯一。这就是男人吗?我问自己。

阿蓉亲吻了我的胸,我的脸我的唇。说她一年没有和男人这个样子了,实在是想得不得了。说我床上的功夫特别强,还夸我的阳器粗而大,是个标准的男子汉。我问她:

“女人是不是,都喜欢自己的男人又粗又大?”

阿蓉看着我不作声,只是掩面傻笑。

我心想,我离刘秘书差得远呢,刘秘书才是真正的猛男。阿蓉赤身luo体,和我躺在一起。我说把灯拉灭吧,阿蓉不让。

阿蓉的ru*房很好看,像两颗肥硕的大桃子,色粉肉饱,极富诱惑力。我在两只桃子上面,轮番的亲吻、舌舔,惹得阿荣的屁股来回的摇摆。阿蓉的屁股真的是漂亮极了:翘翘的、圆圆的、满满的,就是不管穿什么样的裤子,都能撑展开的那种翘圆式的屁股。要是阿蓉到美国去参加“美臀比赛”,说不定还真能拿到第一名呢。

“知道吗,”阿蓉用指头捏我的下巴,“你二姨妈真是个大好人。要不是她,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那你怎么不去派出所报案,叫民警把村长抓起来。”

“你不懂,农村现在到处都是‘留守妇女’。老公外出打工,一去就是一整年,甚至好几年的都有。这时候你想想做女人的有多难。有的女人是自愿的,有的女人是被强迫的。不管是自愿的还是被强迫的,都不敢声张。于是,也不知道从那天开始,不管人家愿意不愿意,也不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龙阿大去人家里就像在他家里一样随便,人家的老婆好像就是他的老婆。话都懒得说了,上去就把人家按倒。干完事,也不是声谢谢,拍屁股就走人。哎!真的是没办法,现在的村长,你叫他想不流氓都不容易。”

“喂!我告诉你,你二姨妈有三个男人,他们都对你二姨妈好。”

“你胡说。”我不满回了她一句。

“是真的,不骗你。这又不是什么坏事。你二姨妈又没有男人,也没有结婚,处对象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谁也管不着。再说啦,三个男人同时追你二姨妈,这镇子里有几个女人能做到这一点呢。她们都羡慕死了。”

自从二姨夫去世后,二姨妈一直没有再找。妈每次来凤凰镇看她,少不了谈起她再婚的事儿,二姨妈每次都是笑着对妈说:

“姐,不着急,我现在挺好呢。过几年再说吧,你放心,我会给你选一个好妹夫的。”

二姨妈好像是胸有成竹,一点儿也不着急,倒是妈和爸急的火烧眉毛似的。

“那你想听那三个男人和你二姨妈的事情吗?你要是愿意听,我肯定不怕麻烦,把我知道的全部、一字不漏的讲给你听。你要是不乐意,那我就懒得费口舌了。”我知道阿蓉是故意的显摆,她是想说给我听的。

阿蓉就像坐在小船上,晃晃悠悠、不慌不忙、挠有兴趣的给我讲了我可爱的二姨妈的故事:

“你知道吗,你二姨妈现在已经四十六岁了,不认识她的人,说她三十六岁也有人信。她好像吃了不长岁数的灵丹妙药,镇上的女人都是这样认为的。她长得太漂亮了,不要说男人,就是女人见了也会多看几眼的。这女人长得漂亮了,老天也对她厚爱。什么好事儿,都先紧着她。

“你也看出来了吧,来吃早餐的男人们,一个个都像饿死鬼似的抢着来喝她的老豆腐。你以为你二姨妈的老豆腐,真的就是天下第一吗?根本不是的。男人们到这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尝鲜、过眼瘾,在眼睛里面和镇上的第一美女‘好’一下。你二姨妈,早就知道了这些。她不反感。男人喜欢一个女人,那是人家的权利,谁也挡不住。只是这种幸福,藏在心里要比说出来还要享受。

“在这众多的就餐者里面,有三个男人对你二姨妈最痴情了。一个是镇政府的刘秘书,一个是镇高中的卞校长,还有一个是镇税务所的郎所长。这三个男人各有特点。刘秘书个儿高、细长,皮肤白净,性格温和,说话斯斯文文,不抽烟只喝酒,和你二姨妈交往的时间最长。卞校长中等个儿,刚刚发福,还不显胖。小眼睛薄嘴唇,能抽烟也能喝酒。有时候说话带把儿,猛一看不像个老师。郎所长个子不高,胖胖的,大眼睛大耳垂子,为人忠厚,说话总是面带微笑,镇里的人都说他有钱。这三个男人的共同特点,都是单身男人。

“有一天,我问你二姨妈:这个三个男人,都对你好,条件都不错,你到底选哪一个?

“你二姨妈说:‘男人在他喜欢的女人面前,都是一幅顺从、谦恭、道貌岸然的面具,尤其是恋爱中的男人,你几乎找不到他的毛病。我想再过一段时间看看,到底要选哪一个,现在还不能决定。再说啦,男人上面过得去,下面也要过得硬呀,你说是不?。’

“我当时不理解,问什么是下面也要过得硬呀?你二姨妈笑着说:‘傻媳妇,这也不懂,要好好学习了吧。下面,就是男人的那个东西呀!有的男人各方面都很优秀,几乎到了完美的地步,就是下面太不争气太背运了。刚过四十,就没有男人味了。一礼拜甚至是更长的时间不亲热自己的老婆,更不用说唧唧咕咕打情骂俏了。两人各睡各的床,男人啥时候上班不知道,下了班待在家里也不知道。除了吃喝那一小会儿时间在一起,剩下的就是天各一方了。我可不愿意和这样的男人过日子。我甚至认为,男人失去了性生活、或者说男人的性器不够好,对女人来说简直就是残忍地虐待。我可不愿意遇到这样的男人。人活在世上,吃好吃赖都无所谓,精神层面的东西一定不能少。’”

“阿蓉,那我问你,你老公那个怎么样?”我突然打断她的话,反问阿蓉。

“现在不是谈你二姨妈嘛,说他干吗?”

“不行,我偏要问,你一定要回答我。”我装出要发火的样子。

“我说了,你可不要笑话我。我们是媒人介绍认识的,谁都不了解谁。结了婚才知道,他的那个东西太不算话了,又短又小,还缺少男人的猛劲。和你的比,差得老远啦!”阿蓉的左边脸有个小酒窝,笑起来很迷人。

“那女人是不是都喜欢男人又粗又长,还要力大无比?”阿蓉抿着嘴笑,点点头:“那还用说!”

这时,我好像听见了二姨妈的脚步声。阿蓉立刻起身,回到她的床上去睡了。

我睡不着。二姨妈、我的漂亮的对生活有着粉桃色憧憬的二姨妈,虽然只是个乡镇的女人,但她懂得生活。懂得一个女人,如何快乐的幸福的度过自己的余生。一般的女人是很难做到这一点的。明天我一定要早起。瞅准了,找出哪个是卞校长和郎所长这两个男人。

阿蓉和我热情的招呼客人,二姨妈用迷人的微笑给客人舀老豆腐。我们分工不同,快乐的表情都是相同的。我现在也学会了商人的那种“微笑”:用一只眼勾引你,用另一只眼紧盯你的钱包。

“快看,卞校长来了。”阿蓉走过来悄悄地跟我说。

卞校长一屁股坐在小凳上,双手合拢放在桌上,一幅心安理得的尊荣。他冲着二姨妈乐。二姨妈看了他一眼,温柔地像一弯明月。吃完了,他付了款。临走特意的对二姨妈说:

“我走了,你忙吧!”

“哎!你慢走,明天我有事和你商量.”

能看出来,两人走的就是挺近的。我和阿蓉都偷偷的乐了。

这时阿蓉冲我努努嘴,“所长来了!”

郎所长是先和二姨妈打招呼,“在忙呢?”然后才坐下。这个大耳朵大耳垂子的男人,一脸的福相,坐在那儿活像个菩萨。

他吃完了,照样付了钱。临走抿着嘴对二姨妈笑了笑,二姨妈也对他笑了笑。

二姨妈的这三个男人,我全见过了。要我打分,我会给刘秘书最高分、郎所长其次、卞校长最低。

第二天夜里,天淅淅沥沥地下开了。凤凰镇总是喜欢夜晚下雨,天亮转晴。就像一个羞羞答答的姑娘,只有天黑时,才敢站在桥头偷偷地观赏俊朗的后生。阿蓉过来了。她说她冷,想和我一起睡。我拒绝了她,她撅着嘴又过去了。

我在网上玩了一会儿游戏,因为是雨夜,提不起神来,觉得很没意思,想上床睡觉。二姨妈还在看电视,好像毫无睡意。她喜欢看戏,有时候整夜的看。

大铁门呼隆隆的响了,门打开了,随后又呼隆隆的关上了。我看了时间,是夜晚十一点多。“这么晚了,会是谁呢?是刘秘书吗?还是另有其人?”我心窝“砰砰”的加速,一骨碌爬起来。那种窥探的欲望使我好奇倍增;这种兴奋之中的兴奋,只用两个字来诠释,那就是“刺激”。

我猫手猫脚、轻轻地一小步一小步的往那个小洞口挪,只害怕弄响一丝儿声音,搅乱了下面人的好心情。我拿开了那个小纸团,下面的一束光线射了上来。我匍匐在地板上,眼睛对着像玉米粒大小的小洞口。顿时,二姨妈和那个男个的锦绣山河一览无余。

二姨妈脱得光如白纸,通体透明的坐在男人的腿上,双手勾着那个男人的头,身子颤动着向后仰。二姨妈的肤色白皙粉嫩,如玉似珠,在夜晚光照的衬托下,床、桌子、大座钟以及墙壁上挂着的美人画,于是我看到的最诱惑的画面,最震撼的风景。

赤luo裸的男人背对着我,他半蹲着,头紧贴着二姨妈的酥胸,姿势堪像一头狗熊。一只手紧握着二姨妈的一坨硕奶,一张大嘴吸吮二姨妈的另一个肉乳。看得出,这是个性欲颇大的专业人士——不光是专业,也很敬业。分明是个上过多次战场,并且在女人堆里拼杀过无数次,从来都不言败的男人。

男人的一次次引诱、撩拨、燃烧,使得二姨妈有口皆碑的那种矜持、稳重、不管遇到何事从不会露出老底儿的好名声,荡然无存。二姨妈就像被点着了的麦秸垛,顺风而起,顺势而燃;火越烧越凶,麦垛儿越燃越狂。二姨妈失去了自控,也丧失了意识,她也许不知道她是谁了?也许她压根儿就不想知道。

二姨妈以女人特有的方式开始喊叫。刚开始还小声点,很快就大声的叫了。男人怕声音从大门里飞出去被人听到,急忙用手捂她的嘴:

“小声点儿,被别人听到了!”

她一下子把他的手拨开。她不允许他这样,她要尽她的性,按照她的方式,来享受属于她的生活。

一定是二姨妈的叫声,刺激了这男人,他一下子把她翻倒,二姨妈的两条白腿高高的翘起,男人持着坚挺的阳器……。

二姨妈的叫声更大了,而且是一声高过一声。从声音里头听,好像这会儿她马上就要停止呼吸了,没有了思想、也没有了意识,唯一有的就是大喊大叫。这种由于极度的兴奋而滋生出来的音色和音量,怪异的你无法描述,就是天才的模仿家也会望尘莫及。

男人依然是轮番的冲刺、进攻,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气。男人在床上的彪悍、勇猛和唯我独尊的气势,已经被他发挥到了极致。虽然他的每一波的动作都是一模一样,套路都相同,技术性可以忽略不计,就好像从屋里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再进去一样简单。但我亲爱的二姨妈却紧皱眉头,双手握成拳头,双眼紧闭,双腿乱踢,浑身颤抖。好像她此时此刻漂浮在了天堂里,游荡在白云之上。

这时,我想起了校医的一句话:

“男人用最简单的动作,给女人以最快乐的享受!”

我眼睛看的酸困了,我只得眨眨眼来缓解疲劳。男人顾不得二姨妈的叫喊,一门心思干那事。他的黑屁股蛋儿,就像火车轮子的曲轴一前一后,永远不知疲倦。多亏二姨妈是钢筋水泥的胚子,要是换了别的女人,早就塌架了。

突然,男人的一只手在二姨妈的身上快速的乱摸起来,脚就像抽了筋似的扑腾了几下,随即趴在二姨妈的身上,不动了。

男人射了。

阿蓉真讨厌,她也听见了二姨妈的叫声。我不让他看,她便压在我身上。幸亏阿蓉不肥,否则有我受的。阿蓉也脱光了衣服,开始挑逗我。我抵挡不住,下体瞬间粗大起来。阿蓉用手摸它,我也乐意让她摸。我对着阿蓉的耳朵问,那个男人是谁?阿蓉说让她看一下就明白了。

阿蓉趴在小洞口看,我看见她那浑圆白皙的屁股,没有多想,就压在了阿蓉的身上。阿荣把两条腿撇开,我就进去了。阿蓉不敢动,我也不敢动。两个人的身体紧紧的粘在一起。我问阿蓉那个男的是谁?她说是卞校长。

我让阿蓉过去让我看,阿蓉说她喜欢我在上面,不给我让位。我又不敢和她凶,再说卞校长我又不是没见过,所以就由着她了。

大铁门打开了,又关上了。阿蓉说卞校长走了。我把安蓉抱到了床上,对她实施了“报复”。

凤凰镇这几天没有下雨,天气有点闷热。吃过上午饭,我和姨妈、阿蓉在一楼看电视。电话响了,是妈从省会打来的。姨妈接了电话。好像是问二姨妈的老公定下来了没有。

“姐,快了,就这个月,我一定定下来了。到时候我领着他去见你和姐夫,还要叫你们俩定夺呢。”二姨妈放下电话,回过头来笑着看我和阿蓉。

“姨,你什么时候有了老公,我怎么不知道呀,你一定要请客!”阿蓉故意的装作不知道。

“请,一定请你的客!不请你阿蓉的客那还成?”

“姨,那个叔长得好看、英俊吧?”阿蓉问。

“嗨!我都这把年纪了,还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只要人长相过得去。对我好,我们能说得来,这才是关键。身体健康,没什么大毛病就成。阿蓉你说姨不过分吧?”

这时电视剧里出现了女主人公,嫌弃男人不会挣大钱,就和男人大吵大闹,以至威胁要和男人离婚。

二姨妈觉得她不顺眼,就发表了感慨:

“这女人也真是的,太不懂得生活了。你以为千万富翁说有就会有的。那是命,是上帝给你的,你才会有。男人有工资,也喜欢你,两人互亲互爱,这才是真的。亿万富翁到头来又能怎么样,还不是赤luo裸的来,赤luo裸的走。人来一趟世界不容易,要好好的珍惜、享受才是,千万不能做傻子。”

这是我头一次,聆听二姨妈对人生的态度:二姨妈追求的是精神世界,欣赏的是一般人不曾坚持的爱情,珍惜并要好好地享受它。难怪凤凰镇的男人要说:“谁要是娶了杨彩凤,谁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

我不看电视了,就上楼睡午觉了。刚睡着没一会,死阿蓉就推我:

“哎!醒醒,胖所长来了。”

“来就来吧,有什么大惊小怪的。”我嘟囔了几句,转过身又睡了。

“那我看去了,你不看可不要后悔。”

阿蓉不再理我,肯定是拜访那个小窟窿眼去了。

我睡了一会儿,其实也没有睡着。我想到了小嫚,想到了小嫚那可亲的脸蛋,那双饱满的肉乳,还有那个令我陶醉的屁股蛋儿。要是小嫚现在和我躺在一起,我会怎么样呢,会和她做爱吗?想着想着我的下体就硬了,顶起来了,要是小嫚在这儿那该多好啊!我会随时随地和她做爱,无数次的做爱直到天亮。

“快过来呀!开始啦,开始啦!”阿蓉又过来对着我耳朵说。

我对着窟窿眼往下看。屋里灯亮着,二姨妈喜欢拉着灯睡觉儿,可能是这样能看清男人吧。

郎所长本来就显得笨拙,脱了衣服更显得笨了。浑身的膘肉,颜色白得就像一头大白猪。二姨妈也脱了衣服,躺在床上看他。郎所长费力的弯下腰亲二姨妈的嘴,二姨妈闭着眼让他亲。两人就这样不吭不声亲了一会儿。男人的手在二姨妈的身上抚摩开来,先是从脸上,而后慢慢的摸到ru*房,摸着摸着手就滑到女人最私密的地方了。二姨妈夹着腿,皱着眉,身体来回的晃荡。

男人还再摸,二姨妈开始哼起来。一个鲤鱼翻身,二姨妈起来了。她半蹲在床上,臀部对着郎所长,像一扇打开的门,洞彻见底。郎所长见状,就扑了上去。

哎!郎所长就是差点。还不出一分钟,他就趴在床上不动弹了。“昨晚打麻将了吧,累了就睡吧。”二姨妈拍拍郎所长,“咯咯咯”的笑了。

二姨妈没有睡,她睁着眼躺在床上。过了一会儿,二姨妈起来了,他看了看郎所长,没有叫醒他。我们也赶快离开了。

再有十天,我就要上学了。小嫚说她这个暑假胖了五斤,要我到了学校好好的陪她跑步。阿蓉的老公,从上海打工回来了,这几天她一直呆在老公的身边。家里就我和二姨妈。

吃过上午饭,我和二姨妈在客厅看电视。妈来了电话,说她从省里回来了。二姨妈放下电话,去了卧室。

卧室也有一部电话。二姨妈拿起了电话,打了过去。她一定是怕我偷听到这姐妹俩机密话,有意的避开我。其实在卧室打电话,客厅照样能听得清清楚楚。

“姐,你回来啦!我这几天正想着对你说心事呢。我个人的事,定下来了。(那头的妈高兴的说了一大堆的话)他就是我给你提起过的在镇上上班的那个刘秘书。人样、人品都还不错,能说得过去。(妈又插嘴啦)身体?身体没问题。姐,你放心,这个我操着心呢。在这方面,我比你要求还高呢。我和他相处好长一段时间了,还行,还不错,有时候简直是个小伙子呢。(妈和二姨妈都大笑起来)

“可不是吗,男人没有了那个,就老的快了。日子过的也没有什么意思啦。再说了,过日子,总的有点情趣吧,我们又不到七老八十,好日子还长呢。(姐俩又大笑起来)姐,过几天,我带着他去见你和姐夫,你们俩给我参谋参谋……”

汽车离开了凤凰镇。走了不算长也不算短的路途后,我又看见了那个迷人的“双乳山”。司机加大油门,一口气不歇、一鼓作气儿翻过了天门山顶。像来时一个样,汽车又一头朝下,沿着弯弯曲曲的盘山公路向山下开去。

二姨妈睡着了,她靠在刘秘书也就是将来的男人的肩膀上,幸福的睡着了。汽车还在行驶,我的思绪也在行驶。这世上,人人都在追逐着幸福。遗憾的是,绝大多数得人并不懂得什么是幸福。能像我的二姨妈这样追逐幸福的女人少之又少。不图名不为利,只为精神。找个相爱的男人为伴,视己终身,直至老去。

凤凰镇有个美女,名叫杨彩凤,记住啦,她是我的二姨妈。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晋人的文集继续阅读喔!
审核:云朵儿m
☆ 编辑点评 ☆
云朵儿m点评:

文中的二姨妈,果然是粉桃色的,这篇文章的内容,过多的描写了男女亲热的场面,也成了一篇粉桃色的文章!建议以后写文章,多注意情节、事件或是场景、人物、精神面貌的描写,而不是通篇的男女亲热的画面,缺少内涵的文章,很难会是一篇佳作!望作者再接再厉,创造出更多的优秀作品!

文章评论共[2]个
绍庆-评论

(:012)拜读佳作,上午好,祝写作愉快!(:012)(:012)at:2012年08月22日 上午10:43

宜丰人-评论

曾经的伤痕文学,给人一片伤心的怀念;现在,又出现了一波又一波的留守女人,无奈像一顶遮阳帽重重地扣在头上……at:2012年08月23日 下午5:2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