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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杂文”郭军平

发表于-2012年08月31日 清晨7:13评论-2条

我看“杂文”

我一直以为写杂文是一种很“痛快”的事情,也是一种很艺术的事情。

杂文不只是“骂”,是宣泄,那样的话骂街妇都可以是杂文家了;杂文也不只是匕首,是投枪,这样讲好似杂文一定就要树立敌人和靶子的事情;无论是骂街妇也罢,还是匕首投枪也罢,这样总让人感觉写杂文的人总有党同伐异之感,不是为了某个人的利益就是为了某个集团的利益了,所以,这样的说法容易让人对写杂文的人产生一种厌恶之感,。因为杂文毕竟不是拿来为个人或者为某个集团捞好处,谋汤羹的武器。

愚以为把杂文比作手术刀更贴切一点,手术刀毕竟是用来治病救人的,不是用来杀人的,也不是用来叫阵的。手术刀就是手术刀,一般需要得用手术刀的,都是喝药无法疗救得了,才用手术刀切,割,剖,把人体某个烂掉的器官割去,这样人体的机能就好一点,人体这个机器就能正常运转。因此,手术刀无论怎么锋利,它都是针对腐烂的器官而言的,不是像匕首,投枪是要人性命的,也不像骂街妇污言秽语的,令人不堪耳闻。

明确一点,杂文就是讲真话,析道理,售真理的,不论何种人,何种阶级,何种集团,它不是为了某个人的或者某个团体的利益,它是为了真理而说话。它就像是一把手术刀,要解决的就是人们思想上的肿瘤和疮疡。它不会为了私利或者某个团体而作匕首或者投枪,它是帮人们认识真理的有力武器,为真理而言,为正义而言,以达到治病救人,惩前毖后的作用。

先前的阶级观念很容易简单的把人分为两种,即无产阶级和资产阶级,这种分法就是一种很表面的分法,容易使人们形成凡是无产阶级的都是好人,凡是资产阶级的都是坏人的简单思维。其实,人性是复杂的,无产阶级也有很多落后愚昧的一面,而资产阶级却也有很多先进文明的一面。所以,把杂文比作手术刀就是也要用来疗治无产阶级的思想肿瘤,割去疮疡,恢复健康。而对于资产阶级,也不是把他们身上好的东西和坏的东西一起用匕首或者投枪杀掉,其实他们也同样的需要手术刀,他们的思想上的肿瘤可能和无产阶级的不同,但是同样的割掉,也可以转换成资产阶级新人,成为无产阶级的朋友。而倘若只对资产阶级投匕首和投枪,那么无产阶级的思想上的肿瘤也会把无产阶级腐化成革命的敌人,那样岂不是犯了党同伐异的毛病。

杂文不需庇护什么人,什么出身,什么阶级,杂文就是仗义执言,维护真理,维护正义,这样杂文才真正的履行了自己的使命,起到了激浊扬清,革故鼎新,治病救人的的作用。当然这些都是杂文的立场,思想基本点,除了具备这些条件以外,杂文还需要把话说得好,把话说得妙。

“好”和“妙”其实就是杂文的语言艺术了,杂文呢,如果能修炼到骂的不让人跳,反而还感激你,说明你的思想性和艺术性都是好的,你的语言讲明了道理,申明了事理,能让糊涂蛋们听了后大有一番“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的感觉,从此以后不再为虎作伥,与人民为敌了。这就是好的语言的艺术。不好的语言呢?就是让人羞得无地自容,恨不得把你皮剥了,筋抽了,明天给你送来了一颗子弹。这就很不好了,说明你的语言技术还没有修炼到家,还需要好好修炼。《伊索寓言》蕴含着很高的语言技术,显示着智慧和才智,倘若杂文家的语言能修炼到这一地步,那么杂文手术刀的使命也就算很好的完成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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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金陵叟推荐:金陵叟
☆ 编辑点评 ☆
金陵叟点评:

作者对于杂文的领悟是有很高境界的,将杂文比喻成手术刀很贴切,当然杂文还有别的功能,不只是会去腐弃秽。先生从立意和技巧两个方面阐述了杂文的写作方法,很值得学习借鉴。

文章评论共[2]个
飞雨点点-评论

写好杂文的确很难,因为之所以称为“杂”,是因为里面包容了百家。at:2012年08月31日 中午2:32

绍庆-评论

拜读佳品,问好!(:012)(:012)(:012)at:2012年08月31日 下午3:3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