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医院后门旁的路边上有三颗栀子花,一棵大的,两棵小的,每年都能开好多好多的白色的花,清香扑鼻,真叫人爱不释手。
因在路边,采的人很多,我只能大早提着手电筒去找。不是为采它们而起早,而是起早做事顺便采些。光束在青枝绿叶间闪烁,移动,总能发现一些开的正欢的和一些含苞待放的。
我爱这种花,爱它的实而不华,清香怡人。
然而另一番景象在我脑海里时隐时现,在医院后门里的小屋的小床上却躺着一个高大身躯的男人,他的脸用草纸盖着,脚上穿着一双大号的带着新鲜泥土的黄皮鞋。他的旁边有好多人,有几个女人在哭天喊地,好不伤心。后来才知,他是市容委里一个队长,在钓鱼时遇上了高压电。在那里,也能见到几个穿市容制服的年轻人,他们一脸的冷漠。有一个亲戚掀开了那张阴阳两隔的草纸,脸焦黑焦黑的,惨不忍睹。被那几个女看到了这一幕,她们更哭的死去活来。。。。
不远处,仍旧是 欢声笑语一片。
你静静地躺在这儿,多可怜啊!你没看见大街小巷你们穿着制服的人多英俊,多威武。。。你为啥不穿着漂亮的制服躺着啊?我在嘀咕。
栀子花,每年都开,每年我都觉得它们好香好香,我只是在抱怨 :你不能穿着这漂亮的制服躺在远一点的地方啊?
别吓坏了我,也别吓坏了那些过路的随手摘 几朵花闻闻香的路人。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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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风儿那么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