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与某友关于编诗的简谈不老神爸

发表于-2012年09月12日 上午10:59评论-0条

诗,注定要在迷茫里度过吗,其实不然,只是现代人容易对诗误解,这,已成为不归路。古代人有这样的迷茫吗,应该是没有。中国古代,凡是能流传的作品,基本都不迷茫,所写下的文字也就少了迷茫,多了点少年精神,那怕是老者。

这个世界有一万条路可以通往罗马,但你不知道你应该走哪一条,所以一直以来你以为就是只有那条。请不要被假象迷惑,因为,给你一条不知所在的路,这是老天爷对你的惠顾。

婉约也罢,豪迈也罢,低声细语也罢,意想诡谲也罢,不要以为创作的方法和手段有优劣之分,其实,这与形式无关,与手段关系也不密切,只与个体有关。不要鄙视任何一种形式,请尊重它,因为一定会有人在这种你所不肖的形式上有所暂获。而你的作用就是鼓舞,引导,扶持,或赞叹。

我们站在历史的高度,才会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名副其实的洼地,诗已在洼地里默默无闻。我们可以无动于衷,也可以郁闷纠结。但问题是我们如果站不到历史的高度上,一切便形同虚设,于是只能在洼地里沾沾自喜。我们想当然地用一个个精准的模式,去衡量那些带有斜头辟脑的文字。模式越精准,就越残忍。李白的《赠汪伦》告诉我们,一首好诗里原来是可以出现人名(注意,这本是诗的大忌),而且是短短的四句里有两个。由此,李白留名千古了,汪伦也留名千古了。

从现实的残忍中跳出来,离开现实的锋芒,去领悟它的规律。去感悟它的内在联系,淡然处置。热情于美妙,珍爱于灵光,这是好东西的根基。诗有单一指向为佳,有众多指向为上佳,有无穷指向为大佳。一个作品,让读者能读到属于自己的指向,是作品就是奇妙的。戴望舒的《萧红墓前口占》短短四句,意念无穷。有人看到的是友情,有人看到的是爱情,有人看到的是生活态度,有人看到的是生命感悟。当然还会有人看到其他更独特的东西,这是诗的感悟与力量的粘联,值得写诗人记忆,编诗者爱之。

上世纪八十年代,我与居住在昆明的外祖父曾有几年的通信,那时杭州到昆明的路途是遥远的,为了信件的能快速到达,我们都采用航空邮寄。信的内容是关于诗的交流和探讨。起先是格律诗,后来我改道新诗,外祖父亦喜欢且鼓励。他曾经就职一家老刊物谋生。故我想这也许是一种编者精神,使人感叹,他去世后,我很是怀念。

写诗已有数十年头,放弃不了是因为看到好的东西,是种享受。来烟雨也是如此,坐坐写写,写写看看,当然也少不了看烟雨的现在,也看烟雨的过去,看到一些前人留下的好东西大呼过瘾,这是编者的功劳。

我原本打算在烟雨小息数月,再四处云走,不料时间一晃竟有两年了,我未行。呵呵。

注:又一次不知该把这样的东西放到哪里为好,还是放在杂文里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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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呆贝贝推荐:呆贝贝
☆ 编辑点评 ☆
呆贝贝点评:

这个世界条条大路通罗马。
诗歌的表现形式本该万紫千红,百花齐放。
我们站在历史的高度,才会发现自己站在一个名副其实的洼地。
所以,谦虚做人,认真生活,心诚之人,才会写出真诚的诗歌。其他的,都只是技巧而已,而技巧,是可以后天好好去学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