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缕白丝,是何种境地而生。
―题记。
铜镜,苍凉憔悴,点点斑斓,上眉间。阑珊的思绪,乱飞在南国的叶子,是一叶飞舞而知天下秋吗?是我一人情伤而明万人苦吗?非…非…非…
世间之人,都是险恶的,然,都是最可怕的,好比狐狸的滑。为他人而活的期间,人累,心累,思维更累。不知是好或怀,是人类的弱点,何时,才遗失。
那血染的江山,如画般被勾勒,于夜朗星稀下,仿若看见那狼烟雾起,那般的清晰。一场场的人肉博杀,一声声撕心裂的叫喊,望进未来,黄土愿埋白骨,可有多少人可否记得往日的欢颜,可还记得吟诗畅饮的瞬间,红尘迷离,却在生死瞬间,拼凑往事的画面…然若这样,我将会忆起素面朝天的日子。
咻的回头,瞥见时光之足那远去,远去的身影,却怎么也拼凑不了逝去的容颜。像那秋水一断时,可否模糊我的记忆,也宫断所有的一切吗?
夜起,有风,半夜惊醒,蒽…每夜都有甜美的梦出现,几乎分不清那些是真哪有是假?虚实,虚实,都让我有些心痛。甜得要死,便让我莫名的恐慌,明知这是假的,可还是义无反顾的相信这一切!
夜夜凭澜话相思,浅浅泪迹两眼流,凝眼俯望脚下湖,淡淡水波一圈圈。吓得我猛的缩回脖子,连连后退几步,那般苍白的脸色,湖面中的容颜是谁?
“呵…”扯开唇角苍凉的自嘲,有些讽味。
何时?那些耳边只言片语,已记不清了。
何时?那一世的烟火泛滥,皆为过往烟云。
何时?月下而断的肠,就要愈合。
于是,深深的夜里,我都用微凉的指尖,时断时叙的敲打,有些不适应。但那些含着单纯笑容文字,马不停蹄的为我疗伤,我便万分的欣慰,不管每一次从指尖留下的痕迹,都是泛着浅浅的,淡淡的忧伤或是思念,这一切的一切亦是好的。
真的,这一生,于我而言,文字都默默的陪伴着我,它从不会像人类那样,弃我而去。
然:我懂得一切!
莫问君去向何处,亦不要问君归何方?
莫问吾为何苦守痴月,哪堪那转身的决别。
不知几度,梦嫦娥,嫦娥梦,身于云雾下,回首一望,多少轻舞翩翩。谁的笑谈声,回荡银河间。那般遥遥无期,闪着怎样的情绪,不经意,却在瞬间融化,化为细水浮云,蹒跚在云端。
若是我义无反顾的话,那不断谱出的心音,可否让我感到心酸。
曾记得,在哪里看过一个典故。有一行人,肩上的扁担上挂着一个茶壶,突兀的一声茶壶坠地而碎,但他头也不回的往前走。有人见此便大喊:“你的茶壶碎了。”那人便淡淡的道:“既然知道碎了,回头看有什么用…”
妙到重点,失去就不要回头。
对,有些东西是注定的。有失也有得…
一朝容发到脱落,红尘深处的记忆,模糊到淡忘。有什么放不开的呢,没有,死了之后,什么不知道,万事为空。
也许,没有东西值得我一笑,什么都没。闭上眼,往前一踏,跳下去,什么都一样。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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