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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鹿原》的一些杂谈西郊

发表于-2012年10月06日 中午12:14评论-18条

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最近被改编成了电影开始公映。对于那些既看过小说又看过电影的人来说,不管这部电影拍摄的是否成功,脑海中的那种小说情节配上电影质感画面的冲击感,都会使你感到白鹿原这块黄土地的厚重,同时也会对现实中的白鹿原产生一种亲切感和好奇感。我本人是小说,电影,实地都看过,在这里谈谈跟这部小说和电影相关的一些话题吧。

一:“原”与“塬”

汉字中的塬、墚、峁三个字,是特定用来命名黄土高原地貌上的高地的。

用形象一点的说法来说:那些顶部宽阔的“平顶山”,叫做塬,长且窄的“平顶山”,就叫做墚,如果这种墚塬地貌让地表水又切割成了一个个较小的,且四周都是沟壑的“不平顶”的山,那么就叫做峁。

黄土高原上众多的墚塬峁被条条大小川道和深沟浅壑所分割,从而形成了黄土地貌的壮丽景观。如果没有这些高地的存在,那么用来形容广袤黄土高原地貌的“千沟万壑”,将无从谈起。

所以,当著名作家陈忠实写出《白鹿原》后,一些地质学家对小说的书名意见就很大,他们认为陈忠实应该把“原”改回成“塬”。因为这个塬是个面积有二三百平方公里“平顶山”,顶部如同一个小型平原,在地质地貌学分类上,应该是个标准的“塬”。

陈忠实是什么人?搞文学的大作家,是专门对付文字的人。陈忠实为此特别作了一条声明:我说的不是地貌,请你们把白鹿原看做是一个地名。

确实,地名跟地貌是两码事,其结果就不言而喻。写百年人文近代历史的文学家陈忠实,不费吹灰之力就战胜了研究亿万年地球史的地质学专家。小说《白鹿原》叫响了全中国,看的人很多。地质学家只能把他们那个“塬”咽进肚里,回去再写在论文里或教科书里,只有专业学者或准备当专业学者的人才去翻看。

现在看,小说《白鹿原》确实把当地人称作狄寨塬的“塬”改成了白鹿原。又有历史学家说:在古代,这片黄土地就是曾出现过白鹿或叫过白鹿什么名字的。这就更促成了由一本书名改变了一个地方的名称的事实。至少,用历史的观点看,陈忠实也是在给白鹿原“恢复名誉”。如今,当地也有许多人把位于西安古城东南郊区的那座高高大大的塬,称作白鹿原。

这种在古都长安逝去的那么多的王朝皇帝们都没做过的事情,却让陈忠实做了。历史上在此地唯一干过此类事情的,就是当时统治这里的春秋五霸之一秦穆公。

据说秦襄公护送周平王东迁路过此塬旁边时,曾见有白鹿在塬坡上疾驰而过,这是白鹿塬第一次出现在史书里。 秦襄公可能是受吉祥白鹿恩惠的第一人,他因护驾有功,被赐封为君,立秦于关中西部。秦襄公是秦不断扩张的老鼻祖,他的后代子孙秦穆公更是霸气十足,从上任当年始便开始武力扩张领土,再后来的秦始皇更是充分弘扬了这种霸气,竟统一了整个中国。”

秦穆公为了显示他的十足霸气,硬是把白鹿原脚下那条原叫“滋水”的河,改成了至今还在叫的灞河。秦穆公改了一条河名,陈忠实改了一座塬名,看来在这片历史悠久的黄土地上,无论文武之才,都不能令人小觑。

如今你若走进狄寨塬上的各个村庄,乡亲们都会自豪地称他们的家乡就是白鹿原,而且绝对正宗。由此可见,《白鹿原》这部小说确实是深深扎根于这片黄土中的,并深得生息繁衍在“塬”上的劳苦大众的厚爱。

我的专业是地质机械,算半个搞地质的,又喜好文学,也将就算是半个搞文学的吧。所以,我持中立立场。何况字典里还有一条:“原,同塬”。文学家叫它白鹿原就叫白鹿原吧,地质学家叫它狄寨塬或白鹿塬就这样叫吧,最终还是要以国务院地名委员会颁布的地名为准。但叫什么都改变不了这个地方都是个“平顶山”。我在上面打过钻孔,厚厚的黄土下面基本上都是极其坚硬的花岗岩,干起活来是挺费劲的。

城市里的人们似乎都喜欢时髦洋气,无论这个“原”字带不带“土”字偏旁,人们觉得它有些土气甚至有些鄙夷。西安城边上的乐游原就是一个例子,乐游原与白鹿原隔着一条窄窄的浐河相望,但乐游原离城较近且交通便利,是一个很繁华并不“土”的塬,但却早已被人们用一大堆时髦的地名替代了。

当今生活工作在乐游原上的许多人,不知道自己在乐游原上,只知道自己生活在一个适宜居住的新区。看来必须得有一位作家再写出与陈忠实《白鹿原》齐名的巨著《乐游原》后,才能使人们恍然大悟,到那时再忙不迭的把地名改回来。

站在乐游原上遥看白鹿原,白鹿原这个平顶山就像是秦岭北麓的一个巨大露天舞台,我有时看着顶端很平的狄寨塬遐想,那舞台上面正演绎着《白鹿原》的后传,等着哪位伟大的作家把它写出来。

白鹿原不管是块“塬”,还是个“原”,都是一片蕴涵着厚重民族历史的黄土地。

著名诗人艾青在《我爱这土地》这首诗中杼情:“为什么我的眼里常含泪水?因为我对这土地爱得深沉。”我虽没有亲眼见过长着一副当地老乡淳朴面容的陈忠实,对着白鹿原流下动情的眼泪,但读过小说《白鹿原》后,让人深深感到陈忠实对这片土地,确实爱得深沉。

二:历史与史诗

史书是记载历史的书籍,史诗是记述重大史事或英雄伟人传说的长诗。有人说陈忠实的小说《白鹿原》是一部描写黄土地近代人文史的史诗般的巨著。依我看,白鹿原就是一部小说,一部有巨大影响力的小说,一部让你身临其境般的去感悟那段历史的小说。它最多只是“史诗般”的小说,但不是史书。

文化学者南怀瑾老先生曾说过一段令人发醒的大实话:“光读正面的历史是不够的,还要看小说。所谓历史,常常人名,地名,时间都是真的,内容不太靠得住。而小说,是人名,地点,时间都是假的,但那个故事,却往往是真的。”

再次读完陈忠实的《白鹿原》,我合上书时最大感受就在这里。

如果用叙述史诗的话语来描述黄土高原和陈忠实。那么形容黄土高原:它东起太行、北抵阴山、西到乌鞘岭、南迄秦岭的黄土高原(这在地质学上还只是一个有争议的说法),就像一张巨大的黄色毛毯,覆盖在中国北方地理中部的血肉之躯上。白鹿原则是位于这块大毛毯南端的一段极短小的边缘。

若形容陈忠实:则他犹如一个巨人,站在文学的高度,立于秦岭之巅奋力抖起白鹿原这块黄色大毯一角,在祖国大地上掀起了一场不大不小的黄尘风暴,也使白鹿原这个默默无闻,几近消亡的地名,名声大噪。

有人把《白鹿原》看成一部小说,有人把《白鹿原》看成一部史诗。小说令人震撼之处就在于,它再现了书刻在这块大毯上那段还未远去的历史,以小说的角度竭力还原了那段历史里的普遍真相。

白鹿原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它离城市很近,受社会动荡影响很大。但它又相对偏僻,人文历史的存留根基远比城市要牢固永久。因此在这个地方,新旧历史,社会变革先锋与保守势力碰撞出来的火花,更能折射出社会历史进步的轨迹。

小说除了涉及白姓鹿姓两个家族古典类型的家族争斗历史外,更是深深触及了社会发展中各种阶层和团体的冲突和斗争。

我想,从小生活在白鹿原脚下灞河边上的陈忠实,看家乡南边的白鹿原时,不只是座“山”,而是一座巨大的历史舞台。参加工作后的陈忠实,就在塬上面这个大舞台上演绎着自己的人生,并充分感悟和理解着这块深情的土地。他呕心沥血,废寝忘食的把这个舞台上刚刚谢幕不久的历史故事,挖掘整理出来,向世人展示,使更多的人们认识到了他的故乡,以及他的故乡厚重的人文历史和浓郁的风土人情。

纵观延续了几千年的中国封建社会,但凡在白鹿原这类相对比较偏僻的地方,宗法文化更加根深蒂固和盛行(宗法文化简单的说:就是农业社会中从家庭——家族——宗族的血缘关系衍生出维护和强化社会生产力和人与人之间共存关系的,并用带有儒家理念的父权,族权,王权来维系社会安定和发展的一种文化)。陈忠实就是深深的抓住了这条明晰的宗法文化的社会根基,以白姓鹿姓这两个典型中国家族的纷争向人们展示了自辛亥革命到蒋家王朝退出大陆这一段发生在一片小小黄土地上的历史风云。

一部小说何以能成为一部史诗,最重要的一点就是要使小说中的人物和事件真实的处于当时的历史条件和社会背景之中,真实深刻的揭露当时的社会矛盾或重大历史事件。也就是十分客观的展现当时的真情实景,而不是把它们演绎或美化成符合当今社会人们审美观念的人和事。所有的史诗都是用来启发,教育,激励后来的人们如何去把握他们所创造的历史正确的方向和进程的。

陈忠实正是用一群虚构的人物讲述了一段真实的历史事实,告诉你了一个跌宕起伏,扣人心弦,在当时历史条件下带有普遍性的真实故事。

以历史的眼光从各个角度去看白鹿原,白鹿原都是个不起眼的弹丸之地,虽然这里也是十三朝老“京畿”的一片皇天后土,但却受人们旧观念心理的影响,它是被城里人冷落的一个角落,连史书上只鲜有记载,在它上面发生的历史往往是默默无闻。

因此,小说《白鹿原》再次给我们了一个很好的启示。记载着中国五千年文明史的史书,绝大多数都是围绕着帝王将相,达官贵人或在当时社会上有影响力的人来撰写的。这里面不乏就包含着种种阿谀奉承,烂词美化或刻意扭曲的成份。读这些史书时,去伪存真,明辨是非是个很大的难题。而陈忠实之类的这种“史诗般”的小说,故事里可能没有在历史上举足轻重的人物,但却深刻的记录了当时社会的历史真相,还原了历史在某些阶段的原本面目,这就是人们说的史诗般效果吧。

三:《白鹿原》与现实中的白鹿原

小说《白鹿原》正在改变着现实中的白鹿原的命运。白鹿原正在受到越来越多的人们的重视。生活在白鹿原上的人们也正利用小说的巨大影响力,谋划着如何发展经济和提高自己生活水平。

地质学家们虽在白鹿原命名问题上没有争过陈忠实。但在地质学家眼里,地球地貌上所有的高山大川都不是永恒的。它们和动植物一样,也有一个诞生,成长,消亡的一个过程。如喜马拉雅山脉,是一座正在成长的大山。黄土高原则是一个正步入夕阳的一座高原。尽管它们的生命周期是以亿万年计算的一个非常漫长的过程。因此,那些表面被厚厚黄土覆盖的“塬”,其生命历程阶段都是在走下坡路的途中。

当你走上白鹿原,就会发现,塬上面有一条叫荆峪沟(也叫鲸鱼沟)的水流正切割着这块大塬,白鹿原在未来将要变成两个较小的塬。然而地表水要把这个大塬完全切割开,可能还要经过数万年或数十上百万年。荆峪沟的水流自东南向西北将白鹿原从中间一分为二,南边半个原被称作炮里塬,北边的半个塬则被称作狄寨塬。

这就给人造成了一种疑惑,周平王从丰镐迁都雒邑途中,路过白鹿原脚下时,如果真是看到了白鹿,那么肯定是在浐河边看到了狄寨塬坡上的白鹿。那么,陈忠实的白鹿原不会就是仅仅指的狄寨塬吧?白鹿原是否包括炮里塬?从地质眼光看,这两个塬虽现在还未到完全分离的程度,但河流已形成沟壑,完全可以认为它们已是具有雏形的两个塬。

我想,这个问题就不要再争论了。一是鲸鱼沟那条小河还没有把白鹿原完全分割开。二是塬上的乡亲们都喜欢称自己的家乡为白鹿原。三是要争论,那些搞学术的肯定争不过搞文学的,因为小说在这些方面可以虚构。我看就把它们看成一体,都叫白鹿原吧。

白鹿原是一个南靠秦岭,北望黄土高原的长形台塬。边坡高陡,又有浐灞二河阻断,古时交通极为不便。这种独特的地理条件决定了它始终都要偏僻一些。

我是不相信风水的,但我改变不了人们对风水的默认心理。按照我国流行的风水理论,人的理想居住地应选在“阳”处。山之南,河之北皆为阳,如西安西边的咸阳市,就在渭水之北,九宗山之南,山水俱阳,故名咸阳。而白鹿原,偏偏就在山(秦岭)之北,河(灞河)之南,属于一片“咸阴”之地。这就造成了虽然白鹿原这里也是十三朝“老京畿”的一片皇天后土,但却受人们旧观念心理的影响,它成了被城里人冷落的一个角落。(有人说西安城也是“咸阴”,但它一是离秦岭较远,不能称阴。二是有八水环绕,是有效的聚集了风水的一个福地。)

在陈忠实没有写出《白鹿原》前,白鹿原远不及在西边与它隔着浐河相望的乐游原有名。若在个头和体积方面相比,乐游原仅是个小孙子辈的。但乐游原离城较近,风水又好,又因早在一千多年前,也是因为一群文人而名声大噪。

例如晚唐时期,仕途坎坷的李商隐,因“意不适”而登乐游原,作出了人生感叹诗:“向晚意不适,驱车登古原。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其中的后一句成了千古名言,至今仍有许多中老年人借此感叹人生。而白鹿原却不同,它离城较远,进出又有浐灞二河相阻。成了可以遥望长安古城,但去城里又十分困难的一方净土,即使在近代它也是距大都市较近的一块穷乡僻壤。历史上,白鹿原名气最大时也仅是在唐以前,它是个皇家猎苑,相当于一个缩小版的清王朝的木兰围场。

在老西安人眼里,白鹿原只是比秦岭山里生活条件好一些的地方。这里也有历史悠久的陕西八大怪之一的说法,就是“女子不对外”。但若要是真有哪家姑娘下嫁到塬下的城里,那么会有许多姑娘在心里是羡慕不已的,

实际上,我看白鹿原上过去出的勺勺客(厨师)远比小说《白鹿原》里黑娃那种麦客还多,因为在过去,厨师起码能吃饱,出去到城里当厨师就能混个好生活。

随着改革大潮的兴起,塬上的政府和人们也想在这片历代农业耕作区上快速发展经济。十多年前就想在塬上修个大学城,但最终只上去了几所大学的分校。后又搞了万亩樱桃园,借此开展旅游经济,但樱桃成熟期很短暂,过了季节游客就寥寥无几。 

塬上有几个旅游景点,如鲸鱼沟的几个水库,霸陵,薄太后陵等。霸陵就是大名鼎鼎汉文帝的陵寝。不管汉文帝出于何种目的,提倡殡葬简朴的他在塬北坡陡峭处凿穴为墓,不起坟头,不以金银珠宝为饰,反而衬托了这片黄土地的古朴沧桑。

依我看,白鹿原应成为西安城郊的最后一片净土,它应有湛蓝的天空,绿色的大地,古朴的民风,美丽的风景。只有充分利用当地特有的人文地理条件,依托陈忠实《白鹿原》的巨大影响力,结合现代农业科技的高速发展,将白鹿原建成一个环境优美,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的大都市旁的“庄园”,才是最好的发展策略。

如果换一个角度看老子所说“人之生也柔弱,其死也坚强。草木之生也柔脆,其死也枯槁。(道德经七十六章)”的观点,那么,陈忠实小说《白鹿原》里的一个个栩栩如生的新生代人物,无论血气方刚鹿兆麟们或黑娃们,还是看似柔弱的白灵甚至田小娥们,他们与白鹿原这个庞大的,由大自然风雨雕琢而成的塬相比,都是一个个脆弱的生灵。但就是这些羸弱的生灵用自己的血肉之躯,奋力撞击着屈辱的半封建半殖民地的社会根基以及根深蒂固的宗法文化的那层厚重坚固的外壳,谱写了一部伟大民族逐渐走向进步的宏伟史诗,这不正是对老子“强大处下,柔弱处上”的哲理的另一种诠释吗?

现实中的白鹿原真正需要展示给世人的是塬上人们精神和生活的富足,而不是繁华。白鹿原上的先人(祖先)们用血肉之躯已经创造了一部辉煌的史诗,他们的后人们在这块平凡的土地上就不能再创造一部更伟大的史诗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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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呆贝贝精华:呆贝贝
☆ 编辑点评 ☆
呆贝贝点评:

因为作者的专业是地质机械,又喜好文学,所以,将专业的角度与文学的感悟联系在一起,给了读者不一样《白鹿原》读后感。《白鹿原》客观审视和深刻反思了现代社会的历史,力求还原生活形态的本来面目。突破了以往历史生活表现的狭隘和局限,向广度和深度上开掘,体现了多元复合的历史观,从一个侧面反映了中国在迈向现代化过程中的艰难曲折。
一部小说的成功,可以改变一个地方的人们的生活状态,这就是成功的魅力所在。正如作者所言:“白鹿原应成为西安城郊的最后一片净土,它应有湛蓝的天空,绿色的大地,古朴的民风,美丽的风景。只有充分利用当地特有的人文地理条件,依托陈忠实《白鹿原》的巨大影响力,结合现代农业科技的高速发展,将白鹿原建成一个环境优美,令人赏心悦目,心旷神怡的大都市旁的“庄园”,才是最好的发展策略。”
我们一起期待着白鹿原上的后人们在这块平凡的土地上再创造一部更伟大的史诗!

文章评论共[18]个
梦雨秋寒-评论

西郊兄好,读着你厚重的文字,我真的是不敢妄加评论的,怕自己一不小心会打破了它的质朴,我拙笨的手在此也敲打不出与之相适合的评论来,在你的文字面前,我总觉得自己的知识太贫乏,我已读了很多遍,可还是写不出一句相样的留评来,呵呵。at:2012年10月07日 中午1:45

西郊-回复呵呵,梦雨过奖了!文中有些错误,在第一段里,应为“据说秦穆公护送周平王...”应为“据说秦襄公护送周平王东迁路过此塬旁边时,曾见有白鹿在塬坡上疾驰而过,这是白鹿塬第一次出现在史书里。 秦襄公可能是受吉祥白鹿恩惠的第一人,他因护驾有功,被赐封为君,立秦于关中西部。秦襄公是秦不断扩张的老鼻祖,他的后代子孙秦穆公更是霸气十足,从上任当年始便开始武力扩张领土,再后来的秦始皇更是充分弘扬了这种霸气,竟统一了整个中国。”原文中我把秦襄公和秦穆公弄混了,记糊涂了。请见谅! at:2012年10月07日 晚上11:22

梦雨秋寒-评论

您从汉字,从历史与史诗,从过去与现在的角度帮我们解读白鹿原,真的是让我受益匪浅。我除了敬佩外就是崇拜了,呵呵。但愿这西安城郊的最后一片净土能永远保持它特有的古朴与美丽,向人们展示的不是繁华,而是塬上人们精神和生活的富足。欣赏您的佳作,问西郊兄好。at:2012年10月07日 中午1:59

西郊-回复感谢梦雨夸奖!有错必改!敬军礼! at:2012年10月07日 晚上11:26

西郊-回复呵呵,昨天我写完后就觉得有些不对,但这几天来的朋友太多,没工夫查资料就发了。刚才在网上查了一下,就是错了,但改不过来了。凑合着看吧。问好!晚安! at:2012年10月07日 晚上11:48

林步山人-评论

非常好的一篇文章,拜读,问好!at:2012年10月07日 中午2:54

西郊-回复谢林步山人编辑鼓励!文中有些错误,写文章时,我把秦襄公和秦穆公弄混了,第一段里,原文:“据说秦穆公护送周平王...竟统一了整个中国。”应为:“据说秦襄公护送周平王东迁路过此塬旁边时,曾见有白鹿在塬坡上疾驰而过,这是白鹿塬第一次出现在史书里。 秦襄公可能是受吉祥白鹿恩惠的第一人,他因护驾有功,被赐封为诸侯,立秦国于关中西部。秦襄公是秦不断扩张的老鼻祖,他的后代子孙秦穆公更是霸气十足,从上任当年便开始举兵武力扩张领土,再后来的秦始皇更是充分弘扬了这种霸气,竟统一了整个中国。”原文有误,请山人编辑见谅!敬礼! at:2012年10月07日 晚上11:34

西郊-评论

谢呆贝贝编辑的精心点评!问好!祝你好心情!at:2012年10月07日 晚上11:37

呆贝贝-回复看到要求,进行了修改。问好老朋友! at:2012年10月08日 中午12:34

西郊-回复谢谢呆贝贝!我出差刚回来,回复来迟.问好!敬礼!辛苦了! at:2012年10月11日 晚上10:31

夜间啼铃-评论

欣赏阅读,融入了古今地理与人物。叙事与描写有条不紊,问好西郊。at:2012年10月12日 晚上9:19

西郊-回复谢谢啼铃文友关注!问好!你的现代诗也写得很好,我看了不少,只是我写诗的水平有限,没敢妄加评论,赞赏学习了! at:2012年10月12日 晚上11:13

清泉之韵-评论

这般厚重的文字令人爱不释卷,您让我学到不少知识哦。谢谢您的好文,问重阳节好!at:2012年10月23日 早上9:59

西郊-回复对不住,刚看到清泉你的鼓励!回复来迟,请见谅!问好!早安! at:2012年11月03日 早上8:22

燕归来1997-评论

问好您,您的文字写的真好,欣赏拜读,学习!!!at:2012年11月02日 下午5:48

西郊-回复感谢燕归来乡党鼓励!问好!早安! at:2012年11月03日 早上8:20

jinshiyu-评论

学习欣赏美文,写的真好(:029)at:2012年12月03日 下午5:53

西郊-回复谢谢!问好! at:2012年12月05日 晚上8: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