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头铺满霞光,槐叶的命脉触及蚯蚓脊梁
两种震颤撕裂田埂,一把锄头被黄土磨得锃亮
庄稼与粮仓,生命解读中回归的写意逐渐清晰
我像一颗谷粒,去年春季被植入自留地
深巷中传出近似秦腔倒板的口哨
两扇门闭合,深夜发出夹杂旱烟味道的喘息
一折戏把生活肢解成柴米油盐
我的灵魂乃至我血液中鼎沸已久的动感恣意疯长
九月菊凋谢,戴皮革手套的动作娴熟如昔
门神和风衣的颜色被银霜分割成断面
新旧棉被浓缩之后像气球一般膨胀
烟囱与墙根,一个直角让岁月开始冬眠
架子车倒立在房檐,雄鸡出窝进入清晨朦胧的睡脸
一只粪篓盛满肩膀以外的崔嵬风景
我的舌根翘起陇城地道的方言
磨眼散落糜子成熟后褪去外壳的的luo体
冬天,因一个季节的请帖变得含蓄
所有先被遮掩后被释放的网络流行语言
传递羲里娲乡嬗变的讯息
陇城,在平静中绽放皱纹里孕生希冀的斑痕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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