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是老了,堡里女人刚刚煮起了炊烟。墙还是当初地那个样子,路上地中介显是没有我梦里想象地那么多,隔三差五零落着几家经济公司的身影。像是在京城,怕不是满城尽带“房”金甲了。畅望周遭地记忆,旧城风雨新雾色,不知那里透的新绿让人眼烦的红。
数码城:到了,还有个人才市场。怎么?你们都忘记了你们的童年?那个十字路口,留下了谁的青涩年华?
朋友,不该忘记地却总是那么的容易勾起你我的回忆。那怕是沙粒,也早该磨出个珍珠样了。
你们说吧!朋友,车过裕华…
母校,曾经的母校,你如今又做了谁的母校?
旧时那个莲花池里地水还没有漾绿,吹起地水纹令人乍暖还寒。没有故友地陪伴,我一人憔悴出了校门。还是在那路的尽头,撞见了你,曾经以为相知相爱的知心朋友。
缘份,我不得不服我的命:电影中画面再次在我的生命中重现,曾经说好不再见面地人,最终还是在车站相识一笑。匆匆,不,确切地说是,匆匆一瞥,就说好了不再相见…
看着你们远去的背影,我心憔悴。明明知道,坚持是没有任何地结果,可当初还是义无反顾的坚持。口占了了一首唐人的风采,借以抒情。
燕去燕别燕惊心,莲开莲落莲碧雪。望月抒去杯中意,看日思过酒里情。
因为爱她,就先伤害她; 因为内疚, 所以是维系感情的最好方法。说的不真不切,让受过伤的人可以感受似曾相识朦胧地醉意。如是,窗外的茫茫白雪,下的南归的燕心不悔。曾几何时的回忆,已如梦雨阑珊,空留佳人谢步下阑干,谁采柳的窃窃思意呢?或然这一窗梦不醒,人生怎的又是好胜明月初上了柳梢头。
下车时,乘客匆忙间已然是各奔东西。心口一阵绞痛,佳下意识地用友手捂住了胸口。为何历史把“缘”赐予了她,却为何没把“份”也恩赐予她?如果真的能够同时把“缘”和“份”抓在手心,那上帝又怎么让人学会懂得“珍惜”呢?她也感觉这个想法有点荒唐至极。
不禁然的就想到小时候老师讲的关于“麦子和玉米”的故事,似乎是明白了几分意思。
麦子跟玉米说:“我现在越来越现实了。纵使冬天再寒冷再严酷,我也会挺过去的。”
玉米笑了笑,反问道:“那你是不是就可以说,夏天到了,你们就可以不成熟了?”
麦子无语了,郁闷说:“那你玉米就能逃脱秋霜地命运吗?”
天终于是彻底地给放晴了。城头地柳也忽的冒绿了,可客这心眼里还悠悠飘着三月地白雪,让这漂泊的春天多少有那么些冰冷。人生吗!他想:或许就是在漂泊中懂得人生地价值和意义的。
是谁导演故事里地戏?告诉我,悲离之后,终究还有欢合?如果一切只是在演戏,谁又能告诉我,为何你的眼里还珍藏昨夜地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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