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续半个来月的秋雨,走了,天放晴了,太阳正好,摇曳的绿色正好。
她,一点也不好。
他们讲的笑话,
她每一个都笑得那么用力,感觉耗费了全部的力气。
可为什么上扬的嘴角,笑意,却达不到心底。
她已经很努力的成长,待人接物,冷静淡定,不愿与人为敌。
她接受各种调侃、各种玩笑,
但这并不代表水涨船高,乐意了拿她玩笑,不乐意了亦拿她玩笑。
打心底说,
她讨厌成为各种焦点,以一种被娱乐的方式出现。
第一次,云淡风轻;第二次,但笑不语;第三次、四次、五六七八n次,她无法冷静自持。
很久很久,她都没有站在窗边,沉淀自己的感情。
她自以为自己早已是百年身,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用躲避。
可为了什么,终究是站在了这里。
上一次,她站在窗边,
初秋的风肆无忌惮,
乱了头发,断了眷念,她享受着衰败的快感。
这一次,她站在窗边,
初秋的阳光不冷不淡,
迷了双眼,平了慌乱,却无法欣然接受这故意粉饰一切的美好。
破碎的字眼,可笑的断词取义,那群人笑得正狰狞。
她漠然走过,抬高姿态,那群人慌然逃窜。
真是好笑,
用自己娱乐他人的快感扇了自己一大巴掌,
却摇尾乞怜,微红的双眼望着她,仿佛说着,你看你看,我好疼。
她谈不上有多大的感受,或许这就是传说中的风水轮流转。
她终于,爆发了。
无视一切,无视那些听着可怜实则讽刺的声音,
她坐在位子上,
单曲循环着《疯了》
阿桑独特的喑哑,隔着耳机徐徐传来:
it's a very, very
mad world。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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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罗军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