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粗野男人临沂张一鸣原创鬼故事

发表于-2012年12月16日 中午12:16评论-1条

[文/临沂张一鸣原创鬼故事]

我喜欢酒吧里的味道,因为那里有酒有烟有女人,过于苦闷单调的独身生活,迫使我索性去寻求一种愉悦的麻醉。“喂!你不能进入!”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冷不丁的给了我当头一棒,本来兴致勃勃的心情顿时被打掉一半,我仔细打量着眼前的这个人,是一个保安,从圆润的体型和粉嫩的脸蛋,让我看出这是一个女的,我的内心扬起一种无法控制的蠢蠢欲动,哼,既然不让进不去的话那就先找你吧。

“哦,我只是想借用一下这里的厕所而已。”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的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那个东西并表现出一幅被尿憋急了的狼狈相,她沉默着,我看得出她的脸上有些许的恼羞成怒,“那里就有一间,上完快走!”“那个我知道,可是里面太黑,我这人天生胆小,我怕遇上鬼!”“你到底去不去?不去快走!”“可是,你为什么就是不让我进入这家酒吧呢?”她听了脸上挂满了得意的嘲笑,“哼!你自己看吧看完快走!”她指着一个门牌,衣冠不整着不得入内,“看清楚了吧,我们这里有明确规定,就你这穷酸样!”“你……!”

你tm的小娘们真够呛人!不知你喜不喜欢重口味,你有没有品尝过重口味呢,恩?哼哼哼哼哼!“那边太黑,要不你带我去吧?”“我不能去!”“怎么?你也怕鬼?”“我得在这里站岗!”“你一个堂堂正正的保安还怕鬼么?”她的脸憋的通红,从她那双晶莹剃透的大眼睛里能觉察出她的犹豫不决,女孩毕竟是女孩,再怎么训练有质,再怎么威严的外在装束也掩盖不住她们内心女性的缺乏安全感,还有那道看似难以攻破的心理防线。哼哼,在我看来,你只不过是一只内分泌失调的母老虎,贱娃娃,仅此而已。

“哎,我说,你就把我送到男厕门口,这点要求应该不过分吧?”她看了一眼酒吧东边十几米处的一间破旧的公共厕所之后,故做镇定的慢慢转回头来,“好吧!”嘿!她的回答让我觉得非常意外,是你胆子出乎意料的变大了,还是你对我这个粗壮的野男人有了感觉?最最让我觉得比较合理的理由还是,你也顺便上个厕所吧!

“喂!门口有个流氓,对,对,是个流氓,你们都出来招呼一下吧!”她在说我?要找人来收拾我吗?我是该逃呢,还是继续站在这里等候一场歇斯底里的鞋底大战?“恩!是!你们快来,他现在就在门口,他现在就站在我的……恩?怎么不见了?”我站在树丛的后面悄无声息的瞪着那个刚刚被我放了鸽子的贱娘们!想找人来打我?恩……真有意思,你是想让我拍手叫好呢,还是想让我跑过去狠狠的扇你两耳光,恩?哼!哼哼哼哼!我当然要让你尝到野男人的滋味!“你们别过来了,他吓跑了!”

趁着那个贱娘们还沉迷于自以为是的虚荣中,我绕过黑压压的密丛,站到了她的身后,你以为你是保安就可以为所欲为,就可以呼风唤雨?像你这种专门憋尿的破工作还想跟我作对?

我举起手中的木棒,这是刚才穿越密林时顺手捡到的,用这根木棒我就有能力让你跪地求饶,有这根木棒我就有足够的能力让你吓的屁滚尿流。该打头的哪里呢?是直接打暴你的头,还是一下将你打瘫在地。我将木棒举过头顶,像恶狼一样的慢慢靠近一只肥硕硕的母羊,就因为你是母的我就可以放过你吗?在我这里你休想享受到男女之间的平等待遇。

经过一段时间的漫长煎熬,我的脸贴近了她的耳朵,她突然回头,惊恐的看着我,我回敬她一个浅浅的冷笑,她的眼睛睁的更大了,“贱娘们,你说这么粗的一根棍子能不能正好插进你的眼窝里呢?”她像一只瑟瑟发抖的小母狗,脑袋摇晃的和手摇鼓一样,我最看不惯女人这副德性。

我的手猛地向下一戳,“咯!”木棍从她那张稚嫩的粉红小嘴中吞了进去,而所谓的出口,据我的正确判断应该在脑后,捣坏她的大脑?我确信应该是她那只会摆出各种下贱动作的小脑才对。她的喉咙里发出一种难以捉摸的声音,我歪着头看着她,仔细辨听着她那尖锐的喉音,恩?奇怪,你到底想对我说点什么?我用双手撕开她的下巴,将自己的耳朵凑进她的嘴巴里。

她的喉音继续,我的双手只能将她的上嘴唇和下嘴唇之间的距离越扯越远,你tm到底想咧咧什么?我双手用力向下一按,“咔啪”她的下巴被我按成了和地平线保持平行的一个正确角度,现在我可以把整个耳朵塞入她的喉咙深处,她喉咙里的声音却突然消失了,我感到异常的失望,现在看来是没有机会享受倾听的乐趣了。

我拔掉坚挺的硬棍子,棍子被浸湿的部分向下滴着白花花的脑浆,我伸出舌头将棍子上面乳白色的浆液舔进嘴里,恩,是小脑的滋味。我甚至能品尝出那些脑细胞在我舌尖缓慢流淌的润滑感,使我情不自禁的回味无穷,粗木棍的上面粘满了腥甜的口水,我不好意思的将嘴凑到了她的脸上,看着她那双大眼睛,我突然觉得她变漂亮了。

她的眼睛里在渴求着什么,是狼的诱惑么?清秀的脸庞配着凌乱的长发,让我感到很不协调,我比较喜欢短发女郎,最好还是让我帮你整理一下,过于淑女的装扮,让我实在提不起兴趣,从现在开始我要亲手把你调教成一个放荡的性感尢物,完全的按照我的喜好进行美化,你也许之前不懂得什么是艺术性的美,但是以我足够的内涵,会阔展你的视野,让你看到更多的与众不同。

我揪着下巴上的胡渣,费解心思考虑着为她设计一款既新潮又勾魂的短发,最好是一眼就能打动我的心,可是,要用什么样的工具,才能修饰出漂亮的短发,显然却成了一个难题,我随身携带的一把指甲刀已经满足不了我的创作需求,我需要一把能够助我一臂之力的专业美发刀。“呵,我先去找把美发刀,你在这里稍等片刻,我稍后就来给你整理一款好看的发型。”

我把她拖进后面的树丛中,抚摸着她凌乱的头发,“恩,有点干涩,等会儿再给你搞一瓶润发水,给你好好整理整理,我在她的头发上深深的吻了一下,噢宝贝我一会就回来,你可千万别着急!”我再次穿越黑压压的密丛,来到对面的街头寻找一间发廊。宁宁发廊,好清新的名字,这让我感觉头脑特别清爽,有一种回到了童年的感觉,呵就是你了,我推开门,纵身挤了进去。

我的眼前忽然一亮,呵!好大的一面镜子,镜子里映出了一个满脸清灰色胡渣,头上没有半根毛的中年男人,他笑了笑,朝我这边走来,“真帅!”镜子里的我摸着下巴上的胡渣自我陶醉于成熟男人的韵味中,我呲了呲牙,镜子里天花板上的白色灯火照亮了我长满黄色污垢的大门牙,我索性从工具台上摸起一把剃须刀,对着镜子开始清理牙齿上厚厚的污垢。

“吆!”一个突如其来的声音使我的手猛烈一颤,嘴唇瞬间热辣辣的疼,一道血痕烙在了上嘴唇上,tmd!我紧按着伤口,愤恨的回头,“哎吆,你找谁?”“哼哼,找你!”“放开我,不要!”她极不情愿的左右躲闪,我捏开她的嘴巴,将她的黑色长筒袜塞了进去,她的眼睛里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以我足够的内涵,完全可以从她的眼神里帮她分析出惊恐,哀求,抗拒,以及未知的复杂心理表演,可我并没有一针见血般的揭穿她的这些小花招,因为我有足够的信心和精力去让她完成更多的目光表演,将这位在我看来暂时还不太够格的业余演员,从跑龙套的位置尽快提升到一个相当专业的配角。

想当主角吗?别急,先演好配角才能得到我的认可,要想演好配角,即使你有了与生俱来的表演天氛,而最具关键的一点还是你要有一位好的指导老师对你进行较为专业的强化训练。而女人的眼神最传情,抓住这一要素,只要加强眼部肌肉的灵活度,完全可以做出令我满意的眼神交流。

这时我看到她的眼睛里似有泪光闪动,这让我兴奋的凑了上去,她真的哭了,很好!不虚伪也不做作,原汁原味,恰到好处,我的舌头舔上了她的眼角,咸咸的有股女人体味的清香,恩真好!很久没有尝到女人的滋味了,我需要品尝到更多。

我拨开她的眼皮,急迫想知道这些眼泪是如何制造出来的,可当我费尽心思把她紧闭的眼皮用手拨开的时候,她眼皮内侧那一窝小米粒大小的红肿沙眼,使我的神经末稍颤抖到了极点!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我的手用力一扯,她的眼皮像荔枝皮一样给扯了下来!

“哇!好大的黑眼珠!”我不禁惊叹起来,恩,我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大的黑眼珠,似乎没有眼白!奇怪,我刚才明明看见她有眼白的,怎么现在没有了?难道这一会的功夫,那些眼白全被黑色的瞳孔给吸收了?这,这怎么可能?像这种在恐怖鬼故事里才能发生的事,怎么可能在现实里发生?不!我一定要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怀疑在黑色的瞳孔里可能还搀杂着其它的颜色,而使用剃须刀的刀片,就能揭开这层神秘的面纱。

当她的黑眼珠里映出刀片形状的时候她非常的震惊,这当然在我的意料之内,她的嘴巴里也发出了我爱听的喉音,不是吆,你真棒之类的声音,因为我觉得这种客套的俗语已经俗的发腻,只有原汁原味的声音才能实实在在打动我的心。塞在嘴里的长筒袜,明显的污染了喉音的质量,通过它的过滤,使本来能够尖锐高调的喉音现在听来异常的低调沉闷。我觉得很扫兴,既然你这么陶醉于低调的旋律中,那么我就让你享受一种更加低调的旋律吧。

没有费太大的力气,我只用中指就将长筒袜按到了她的喉咙深处,只是在向里按的时候她十分激动,四肢虽然被勒着,但仍然有足够的力气进行一场扭扭捏捏的拘束表演。而她的喉音,也逐渐低调到一个相当低的水准,她不动了,也许是累了吧,管她呢,我还是继续拨弄手中的剃须刀片,她的黑眼珠中再次映射出刀片的寒光。

那些眼白若是还在的话,颜色应该有刀片的反光这么白吧,也许白的没有这么纯洁,到底会是什么颜色的呢?当刀片划在眼球上的时候,感觉像划在葡萄上那么脆滑,从眼球的这头划到那头,在刀痕处,微微渗出一道黑色的水,我用拇指和食指在她的眼珠上用力一撑,“呲…!”迎面而来的黑水喷了我一脸,这味好腥!

我仔细观察着里面的颜色,乌黑一片,难道真的没有眼白?有,一定有,我一定要揪根到底把你给掏出来!但奇怪的是,当我把眼珠子抠出来的时候,从裂开的黑眼珠上滴下来的水不是黑色,而是黄色,比她的短发还要黄!难道她是吃屎长大的?我立刻奔走寻找她的卫生间,卫生间就在那面大镜子的旁边,是关着门的,被我一把拉开之后,我急忙掀开了马桶的盖子,里面焦黑一片。

里面应该是黄色才对,我狠命的揪着胡渣趴在马桶上苦苦思索了半天,却还是一无所获,难道连马桶边沿上的黄色屎渣也被她舔干净了?是这样的吧!我垂头丧气的回到短发女人的房间,她已经站了起来,不知什么时候她的手上多了一个瓶子,我仔细辩认着瓶上的那几个字,黄色染发水?她拿这个干吗,只见她慢慢的仰起头张开嘴,将染发水倒了进去。喝了?黄色染发水!染发水,黄色?她眼珠里的黄水会不会就是……!我需要立即验证!

“嗨,小姐,你好!”我故作文雅的和她打招呼,她将手上的瓶子放了下来,然后转头看着我,“你…有…什…么…事?”她的声音苦闷且带有哭腔,象从马桶里发出来的,“哦,我想问一下,你的眼睛……!”“啊?你是说我的眼睛不够漂亮吗?”她看起来非常激动,纤细的手指抠进了另一只眼窝,顿时,暗黑色的血吱吱啦啦淌了出来,顺着她手指间的缝隙流到了她的胳膊上,“好美妙的线条!”

我不禁兴奋的凑了上去,伸出舌头在她的胳膊上游移,她稍微颤栗了一下,似乎很害羞,“乖,别怕,我不是坏人,放松,对就这样,放松!”在我温柔缠绵的安抚下,随着我舌头的律动,她逐渐顺从了我的心意,跟着我的节拍一起律动。女人的血很是让我兴奋,我贪婪的舔着她的胳膊,再由她的胳膊向上舔,她放松了手上的动作,将手慢慢从眼窝里抽了出来,她的眼睛上多了两个纤细的指洞,血像开了闸门一样从指洞里冒出来,吱吱啦啦吞没了雪白的女人脸。

女人的血可真香啊,我兴奋的舔着,在我舌头的舔弄下,她的手和脸又恢复了洁白无暇,只是她的神情少了几分高傲,却多了几分对异性的渴求。“你需要男人吗?”我温柔的对她说,她娇滴滴的向我抛着媚眼,大沽的血从眼洞里漾出来,我深情的吻上了她的眼,“嗷……!”从她的喉咙里发出一声幸福甜蜜而又冲动的长啸,我知道,她彻底被我给征服了。我强烈的舔着她的眼窝深处,敏感的粗舌头塞满了她的眼窝,现在我只需将嘴唇含住她的眼眶,血液就能自动的流进我的嘴里。

突然,我觉得胃里有股强大的推力快速的冲着出口涌来,“嗝……!”终于,待我打出一个饱嗝之后,我心满意足的将嘴挪开了她的眼窝,可刚一挪开,这位女士便疯了似的抱紧我,急促的喘着粗气,焦急而又野蛮的大吼大叫”我需要男人!我需要……野男人!““呵!你可真是个贱娃娃!”“你说我贱也好疯也好,我不让你走!”她咬牙切齿道“我就是不让你走!”说着便向我扑了过来,她将自己的脑袋用力撕开,露出了里面白花花的脑子,“来啊!快给我舔吧,我这里需要你舌头的温度,需要你舌头的硬度,粗鲁一点,嗷……粗鲁一点!”

“哼!真拿你没办法!”看到她的这种诱人姿态,我的舌尖也奇痒无比,当我帮她劈开两边的头骨时,她扬起嘴角亲了我一下,“呸!”我将一口浓痰吐进她的嘴里,她像得到了奖赏一般跪下来娇羞的等待着,“贱娃娃!”我笑骂着,却还是将舌头缓缓的伸进了她的脑袋里疯狂的舔弄起来。女人的脑子光滑柔嫩,像新鲜的豆腐脑,但气味更像小孩拉屎。

正是我喜欢的味道,一大盘臭豆腐也比不上这半个女人脑,恩……其营养价值嘛,我瞅准一处白里透嫩的脑子深情的咬了下去。女人全身剧烈颤抖不已,喉咙深处发出歇斯底里的嚎叫“嗷……好舒服!”我用力的舔着吸着,终于真正的尝到了女人的滋味!我也不敢相信,自己的胃口竟然有这么大,不到一会的功夫,整个女人脑便被我吃的一干二净,看着空空的脑壳,我的嘴里咂巴着牙缝里的残渣,倍感意犹未尽。

“嗷……我还要,我还要嘛!”女人急切的对我撒娇,她的脑壳里向外喷着血点,“来嘛,往下面一点!”她娇羞的脱掉上衣,露出两个坚挺的ru*房。“来嘛,粗鲁一点!”我血脉膨胀猛扑上去,抓住两个碗口般大的ru*房粗暴的用力撕扯,嘴巴拼命的啃着咬着,撕开那层白皙的肉皮,露出红通通的肉块,贪婪的吞食。

她像一只饥渴难忍的发情母狗一样急促的嚎叫着“不要停!嗷嗷嗷……不要停!快点,再快点!”她的叫声给了我更大的鼓励,我扒开她的胸膛,敲断她的肋骨,将自己的头插了进去,使我的嘴巴能更加贴近她的心脏,我的舌头尽情的在她的心脏上玩摸,品尝里面的淤血,品尝着里面焦黄如屎的染发水。

其实来点特殊的调味剂也不错,我从她的胸膛里拔出自己的脑袋,然后解开了自己的裤子,将自己的激光炮对准了她的心脏之后瞄准开炮,吱……咚!“好爽!嗷……好爽!”听着女人爽朗的叫声,我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转身撅起屁股对准她的心脏使出会心一击!从我身体里喷出的糊状黄色物体完整的涂抹在女人的心脏上,我提上裤子,将激光炮很好的隐藏起来。

女人躺在地上,用她那空荡荡的眼窝看着我,她的大腿扭动着,吸引着我的注意力,她张开嘴巴,黑压压的泡沫从里面冒出来,糊满了她的嘴唇,喉咙里也发出呜噜呜噜的呻吟声,“来啊,嗷来吧!”她的声音里有一种粗哑的诱惑力,致使我不得不进一步靠近这个诡异的性感尤物。

我将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上,滑嫩的肌肤紧紧的裹在纤细的肉体上,我喜欢肉体,喜欢女人的肉体,她腿上的肌肤松软滑嫩,看得我嘴角湿漉漉的咽着口水心里痒痒的,促使我毫不犹豫的抱住她的大腿猛舔猛啃。酥酥麻麻的感觉传到了舌尖,使我更加疯狂的摆动着舌头,尽情的接触这个女人的肉体,我咬住一根非常具有弹性的大腿筋,手脚并用向外撕扯。

“嗷……嗷……!”女人全身抽筋似的不断呻吟着,从她脸上的面部表情已看不出她的喜怒哀乐,无论她是喜是悲,她的感觉都由我全权负责,我可以主宰她的肉体享受,也可以主宰她的精神领域更高层面的享受,我只需使用灵活的舌头便可以主宰她的神经中枢,我可以毫不费劲的控制她的兴奋开关,一旦打开由刺激部位到感知部位的重要传输通道,我便有足够的能力随意控制。

“嗷嗷嗷嗷……!”她急促的颤动着鬼魅般妖艳的躯体,胸口的碎肉伴着黑黝黝的泡沫有节奏的向外荡漾着,快要到达高[chao]了吗,如果就在这个时候,我给你突然玩个立即停止,你一定会急的哇哇大叫吧,你会责怪我搅乱了你来之不易,舒服的最高颠峰。真的要停止下来吗?噢no!no!no!我还是比较喜欢观看眼前这个女人热情似火,发浪扭动着的大腿,我可是无法接受突然停止发浪的摆动会有什么意料之外的严重后果,但我很清楚,这会直接导致我的热情直线降温,那种完全冷冻状态下的感觉犹如一把冰冷的刺刀,慢慢靠近了我的脖子,猛的一刺!

像有权威人士郑重的告诉你,当黑夜来临的时候,你将永远看不到第二天升起的太阳,你将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感受刺骨的寒风,感受井底之蛙的孤独。每一个突如其来的重击都有可能会直接要了你的命。我仔细的掂量自己的性命到底能值几个钱,仔细掂量自己的这条命在人生曲折的道路上到底能够走多远,要争取哪种心情去消磨仅有的时间,或悲或喜,越堕落越快乐,寻求一种能够持续兴奋的万能药剂。

柔美的大腿坚挺的ru*房,这些只是组成万能药剂的分子和分母。而剂量的多少,则会影响到兴奋的程度,而兴奋会直接与高[chao]挂钩!只要能快乐,堕落也是一条通往高[chao]的羊肠小道,既然是小道自然会有密林遮掩见不得光,但又悄悄的披上一层神秘的色彩,诱人跃跃欲试,去汲取一种黑色的精神鸦片。我贪婪的抚摸着她的大腿骨,静静的感受手指拨弄她肌肉组织的顿挫感,这是一种享受是一种肌肤碰撞的快感。

我抚摸着你的腿,你得到了舒服的享受,我的手和你的腿之间则形成了互惠互利的关系各得其乐,这看起来似乎是个非常恰当的公平交易,但这种兴奋的原动力还得借助于我的这双手,还有让我觉得值得兴奋的具体理由。要疯狂的劈开你的大腿骨,你一定觉得我很粗鲁,在你扭动发浪的肉体面前还能无动于衷的人,非君子即是呆子,非憨子即是傻子。

如果非要狡辩你只是一个老实本分的文明人,那么你从娃娃做起就不要再渴望得到母乳,将奶头含入口中,用舌头疯狂的摆动。从这一刻起你便加入了粗野的行列,如果你还在绞尽脑汁为自己的行为狡辩,那你只是不肯承认事实罢了,或者让这个事实风化在大众化的尘埃里消声匿迹而已。

我理所当然的砸开她的大腿骨,品尝着她那香喷喷的骨髓油,吃到你停止发浪为止,看谁能笑到最后,啊哈哈哈哈哈!我将地上的血迹舔干净,在不知内情的旁观者面前,我依然可以拍着胸脯正大光明的说,我是一个文明人,老实本分又憨厚,胆子特小。

我将坚硬的头盖骨和无法下咽的胸骨盆骨藏了起来,并在梳妆台上找到一把崭新的剃头刀,兴冲冲的关好门来到大街上,呼吸着夜晚清冷的空气,至少在这个时候没有污浊的空气使人憋的窒息。回到酒吧门口的时候,周围已经起了一层薄雾,门口隐隐约约站着一个保安,我小心翼翼靠了过去,莫非是她?她是背对着我站着的,从我的角度无法辨认出她的表情。

到底是不是她?走近了她的身后,我故意咳嗽了几下,她没有任何反映,难道你tm的是个聋子?我耐不住性子还是主动打了个招呼,“小姐你好!”“咯咯咯咯咯咯……!”她竟然咯咯的笑了起来,tm的竟敢耍我!我两步走向前去照准她的屁股猛踹下去,咯咯声嘎然而止,一团黑色泡沫从保安的袖口颈口漾出来,血淋淋的头盖骨胸骨和盆骨掉到我的面前,这些不正是我刚才啃过的女人的排骨吗?

“我舔了舔舌尖,回味着刚才那个女人的滋味,心里又痒了起来,我抓起浸在脓水里的保安衣服,再脱掉自己的这身火葬厂工作服,将保安服套进自己粗大的身体上,虽然衣服太小,但值得庆幸的是只要拥有了这套保安服,我就有足够的能力正大光明的进出这间酒吧,如愿以偿的品尝里面形形色色的女人,坚挺的ru*房粉嫩嫩的ru*头,嘎吱咬上一口!张开血肉模糊的牙齿,“啊哈哈哈……!”我狞笑着光明正大的走了进去……!酒吧上方赫然写着几个血红大字:地狱酒吧!2012年12月15日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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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曾为枯叶点评:

结构布置合理,情节引人入胜,悬疑滋味在心中久久回味,给读者的恐怖感强烈,欣赏,问候

文章评论共[1]个
月下的清辉-评论

晚上好,欣赏佳作。送杯热茶表示欢迎对小说栏目的支持。at:2012年12月19日 晚上1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