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是把杀猪的刀。——写在前面的
末日
小林子告诉我末日的时候,我已经忘记了这件事情。倘若今天之后太阳真的不再升起,能和我的家人度过这世界上的最后一晚,也是件无比美妙的事情。
与姥爷
我回家。
姥爷淡定。
母亲说:“听说你回家,你姥爷特意买来花生和麻花。”
姥爷假装淡定。
我走。
姥爷极其不淡定。
“我送你吧!就从楼下到三路公交车站。”
与爸爸
一直很欣赏的,是荷兰画家的《星空》。
宝蓝色的天幕,灰色的树干,淡黄色的星辉,散碎的房子。
买了一幅它的拼图,在家时一直乐在其中,废寝忘食。
父亲满脸不悦,很生气,扬言要给我扔掉。
今天和家里打电话,小凯告诉我,爸爸把我的图画用胶带悉心地粘起来,挂在墙上。说要给我裱起来。
爸爸只是大男子主义了些。却一直很爱我和支持我。
陵县人
回济南的那天,坐在熟悉的三路公交车上。
司机师傅:“丫头,去哪?”
“丫头,帮我带一下车门嘞。天真冷!”
“来,跟我走。”
“东西都拿全了吧?刚才那黑包是你的吧?带着了吧?”
十分亲切。
与故人
24日,我再次看到你的名字时,心不免还是抽搐了一阵。
可以回忆,但回头已是越界。
感动得来的爱情不会长久。
爱情没有早晚。爱情容不得将就。
与其他
迷恋与崇拜一个人并非没有主见。喜欢的人随时拥有主动权,可以从被喜欢的人身边抽身而去。
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事情之一,就是有一群被别人深深喜欢着,却并不受宠若惊的人。其实他们也挺可怜的。他们常常觉得命运优渥,却不知道,喜欢的人已离他越来越远的距离。
与老朱
末日晚,十点左右,老朱:世界末日,看您还健在否?
与老朱认识五年半,几近绝交,极其不和谐。
在我安静得寂寥的日子里,老朱偶尔的电话和短信使我的手机不算太寂寞。嘱咐我天冷加衣。听我哭。唠嗑。教训我。
万分感激。
与101
菲菲过生日那天说:“嗯嗯,还有你们这么关心我,真的很幸福快乐!这真的是我这一辈子最珍贵的情谊。
心揪了一阵子。我不是个好朋友。
时常翻开通讯录,看着熟悉的人名和号码。想打电话却不知如何说是好。莫名其妙会觉得联系淡了。
感念我们一起度过的春夏秋冬。感谢父亲生病时给予的关心和鼓励。感谢晨晨的教训与电话。感谢在泰安时,菲菲不顾夜黑的迎接。感谢在德州时兰兰和西兵可口的饭菜。感谢共同经历的点滴。感念许多。
亲爱的们,过年一定见。
与213
我至今仍记得大学报到那天看见迎迎一身白衣坐在椅子上的文静样子。
时间真是把杀猪的刀。
谁会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呢?当初的我们单纯稚嫩。谁又会想到大学这两年来我们所经历的事情。甜蜜的,找到了相守的人;苦涩的,失恋抑或不公平的事情。我们成长,我们变得坚强,成熟。我们开始有了自己对的生活,爱情,生命的思考和理解。我们不得不考虑我们的未来,不得不在考研和工作间做出选择。我们握紧自己的命运抉择。并且必须自己决定。无人可以取代。我们已经长大。这个尴尬的年纪,毕竟不再是玩的年纪。
有些事情,终究是没有人可以帮你做决定的。没有人可以倾诉,即使心中万语千言。感谢宿舍一直陪我成长。使我坚强。
与丫丫和周东
我们从十三岁前后桌到到现在在章丘,在北京,在长清,已经八年半左右。
周东曾说:“我们能有这样的友谊,实在不容易。”
十分不易,万分珍惜。
虽然距离越来越远,联系逐渐变淡,也有了自己的梦想、工作、恋人,但我时常翻起丫丫写过的信,一封一封,你们早已是我的亲人,需要用生命来交换。
与小林子
林林,相信磨难。
我们终究会幸福。
与所有
不管是什么,学习,工作,就业,专升本或是考研,要相信磨难,相信美好。
与未来
我想,我要等的,就是一个温暖,坚定,可以让我看得见希望的人。当我们牵手时,心脏会猛烈地跳动。在彼此面前,不必伪装。
2012--12--31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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