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风无力,街上的霓虹兀立的闪烁着,哀悼·静默,凝望过往的人流,一片索然·
浮华的都市,吞噬了历史的烟尘,弥漫,嚣张,消散古鼎青铜的落没,契合了二泉映月的凄萧,躲在人潮,人--多,多--人,悲乎哀乎?
一张张爽朗的笑脸,远看,怪舒服的样子,流荡夜间,似与魂灵或人一刹那的期许--怦然心动。孩子般仰望,思索,想要翻出些形相--拼凑,复杂,无味。
还是呆在老房子里吧,那--单纯,自然。透过弥漫硝烟的墙,古老凸现出的文化底蕴,释然,对小城有15年感情的我--与他对视,坦然。他的简单消散了复杂人性的透解,一辈子搞不懂得性格--缘乎?禅乎?一与我无关了吧。只是被浮华鄙弃的一丝无奈与默然只是在本性的边缘挣扎,只是对简单的期待,我找到了归宿,找到了宿命--本该如此。
它,安静的沉睡,也许还要沉默千年,独有的历史底蕴已渐进模糊,惟有枪橹灰飞湮灭了吧。可霓虹无休止的煽动背叛,哎--最弯的稻子总把头低下,向着他的母亲,惟有不成熟的稻子才把头仰起,向着天空。我--承载,仰望,无从选择。只有畏缩在古房之后,一遍遍沉没,一次次打掉古房之痛--拆,迁,拆迁?又一次次被莫名赶走,只是,那么透解的望着,不知凶恶后影藏怎样的灵魂。又听人说--大喊大叫是为了影藏无知,不甘同意,不敢同意,不感同意--“有知”的人寥寥无几,更不如说是整个社会之哀痛,一味的喧嚣,却通过硝烟什么都没看青,什么都没有,也许我亦然--无所谓,不是比比皆是么?社会是可以无限制容忍的,土地不会消亡,只有一次次的易主,一次次轮回,人类的进步与人性的退化,机械的产生与个性的张扬,喜乎?忧乎?反朴归真,但怀期望。
喜欢的太多,留下的太少,烟波滚滚的岁月中,颠簸坎坷的旅徒上,造就出一代代文化的隐痛·北京胡同,西安虾谟陵,南京乌衣巷,一代代文化在沦没,一次次怅然在轮回,又成了文化之美,文化之痛·
仿佛总是那么契合,老的文化以其天空一样的真实,白云一样轻绡的心境,打动了我,宠辱偕忘,心静如水·
只如花一般,文化谢了,我知道它们对世界总会有些疑惑,有些纷乱的凌扰和无奈·因为懂,所以悲·只是渴求,有人来听它诉说,给文化留条出路·不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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