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年纪歌,被搁浅了的世界里,我终究寻不到你温暖的背影;晴天、雨天、阴天,我在这儿,你在哪里?
被搁浅的世纪光年里,你永远看不到。
我站在原地,像一个迷路的小孩。
你是我触碰不得的幸福。
你总是笑着说“祝你幸福。”可是你始终不曾发现,我想要的幸福,一直都被你紧握在手中,吝啬地不曾向我摊开透露过一丝缝隙。
沉默只是你的无言以对。
你总是说,难过了可以随时对你倾诉;可是当我难过了的时候,面对我倾诉的小小难过,你选择了沉默。
我控制不住地犯贱。
安慰自己的话说了一遍又一遍,总是劝慰自己该放下了该学着遗忘了,可是我在每个不经意间却还是控制不住地泛滥起对你的思念。
人有时候就是这样,说得好听点叫“自欺欺人”,说白了就是“犯贱”。
你不属于我的猜想。
我计划好了所有的未来,那么美好而灿烂。
所有的臆想里,几乎每个分子都与你有关,可是当我披着灿烂的笑容去看我所有的想象时,却发现原来你根本不在我的猜想范围之内。
爱以末日之名。
说愿意为了一个人生为了一个人死都太过不切实际。
其实爱情死不了人,它只会在你最疼的地方扎上一针,然后你欲哭无泪你苦不堪言你痛入骨髓,却始终无法做到久病成医。
我无法作出那样豪言壮语却虚无渺茫的承诺,但是我愿意,陪你直到世界末日,你若不离,我定不弃。
我想我们在一起。
“我终于可以接受我们没有在一起这个事实。”“我们终于能以陌生人的身份,永远在一起。”
同样让人痛彻心扉的两句话。放在一起,你希望是怎样的表达?
“我无法接受我们没有在一起这样的事实,即使是卑微到可怜,我也要以陌生人的身份,和你永远在一起。”
不成逻辑却又能自圆其说的言论,字典里解释为“悖论”,即使再荒唐,却还是不争气地想和你在一起。
我拒绝所有的将就。
这个世界曾经有那个人的出现,其他的所有人也就理所当然地成了将就,而我,永远无法接受所谓的“将就”。
等不及。
其实我也并不是非等你不可,只是等上了,就再也等不了别人了;我给你的,再也给不了别人。
你赋予了我最疼的一张脸。
七堇年说,“生命若给我无数张脸,我永远选择最痛的那张去触碰。”
我看到这句话的时候突然就控制不住地流下了泪。生命没有给我太多张脸,可是你却赋予了我此生最疼的那一张,被泪痕碾碎的、你给的脸。
我希望我能真的好。
总有人对我说“你要好好的,没什么过不去的。”我总是笑笑地对每个人说“还好”,原谅我习惯性的无意敷衍。
可是没有人知道,没有你,我怎么都好不了。
曾经我也一直相信,这个世界上,也许真的没有什么是过不去的;可是遇见了你之后,我才发现曾经以为的“也许”之外,还存在着“特例。”
你是我始终迈不过放不下的特例。
我以眼泪,为你淋花。
张爱玲说“我爱你是很低很低的,低到尘埃里去了。可即使在尘埃里,我也要为你开出一朵花。”
我一直以这样的姿态爱着你,卑微到可笑,喧嚣在你看不见的尘里,直至成伤。
最后,我还是为你开了一朵花,伤做垺土,以泪浇花。
分开了以后。
分开了以后,你有没有更快乐?
分开了以后,有没有人让你不寂寞?
分开了以后,你会不会偶尔地也想起我?
分开了以后,才发现不会再有以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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