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盛暑,烈日炎炎。刘瑞念完书后,卸下劲装,坐在凉厅里纳凉吹风。他刚喝一口茶,忽然来了一个小丫环道;“少爷,太太有事叫你过去一趟。”
“母亲在哪里?”
“在客厅里。”
“有别的客人没有?”
“有两人,就是对门刚搬来的韩家夫人和小姐。”
刘瑞径直迈步向客厅行去,还没进门就听见母亲的声音,“快把他叫来,这孩子怎么还不来?”
刘瑞怔了一下,不由放慢了脚步,只听另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不急,年轻人就是贪玩,一会儿就来。”
刘瑞迈步进入客厅先向母亲弯腰叫了声“娘,你叫我有什么事?”刘瑞的母亲是一个中年妇女,四十多岁她丈夫也就是刘瑞的父亲刘将军常年镇守边关一年回不来几次。
刘太太笑道;“你怎么才来,快见见你的韩伯母还有韩小姐。”刘瑞侧过脸来见红木椅上坐着一位年纪和他母亲相仿的妇人,鹅形脸蛋,衣饰华贵,手里拿着垂珠团扇,正望着自己打量。她身侧坐着一位年约双十的妙龄少女,身材修长,生得杏眼桃腮,肤色雪白。正用一双大眼睛注视着自己。刘瑞对着那妇人躬身行礼“泊母,您好。”
韩夫人笑着道;“这孩子长得真精神,快坐下。”刘瑞坐下后,随意看了那少女一眼,只见那女孩正用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两人一对眼少女笑着把目光转向了窗外。刘夫人笑道:“你韩伯母刚搬到南京没几天,恰巧后天是她女儿念雪的生日,想请你过去陪她。”
刘瑞道:“好,我一定去。”韩夫人笑着用手一拉她的女儿笑道;“这就是你的妹妹韩念雪。”又一指刘瑞向女儿道:“这是刘家公子叫刘瑞。”二人各自交换了一下目光。韩夫人道:“好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该回去了。”刘夫人留也留不住只好和刘瑞将她二人送直门口。刘瑞暗自打量少女,她身材婀娜,纤纤细腰,那双大眼睛顾盼间透着一股少女的娇羞。刘瑞笑道;“韩姑娘再见。”韩念雪嘴角露出浅浅一笑“刘公子再见。”
晚上,刘瑞吃完晚饭后他自到卧室躺在床上,心里反复念叨着“韩念雪,念雪,这名字起的可真好听。”月光透过窗户照到他英俊的脸上,渐渐进入了梦乡。
今天,刘瑞穿戴整齐,来到了韩府门前,一个仆人走过来笑道:“刘公子,你才来,我家小姐都等你等急了。”
刘瑞走进韩府,庭院里花团锦簇,绿草如荫,无数蝴蝶围着鲜花翩翩舞。刘瑞穿过花径,忽听一声娇唤“刘公子,你怎么才来?”刘瑞一转头却见一片小竹林里站着一个挺悄的佳人。
“啊,韩姑娘,真抱歉,我来晚了。”
韩念雪顺手摘下一片竹叶在手里把玩着,“还不晚,你知道人家等的有多”
话没说完,忽然停顿了一下,双颊绯红,又小声接着道:“ 快请屋里坐。”
屋里陈设富丽,地上铺着从波斯买来的地毯,桌上摆满了茶果点心。
“刘公子请坐。”二人分宾主坐下,便天南地北的聊了起来,开始,韩念雪颇为矜持,但刘瑞谈吐风雅,使这少女渐渐笑语殷勤。刘瑞感到有点,热脱掉外面衣衫道:“天气真热,你给我放衣架上去。”
韩念雪娇嗔道;“你自己有不是没长腿。”
“哎,求人不如求己呀。”
刘瑞将衣服挂上衣架,回来时恶作剧年头顿起,他忽然搂住少女的腰,吻她的面颊。
“干什么你,快放开我。”韩念雪挣扎开他的胳膊,脸红的快滴出血来,她用手指着他,“无耻,瞧我不大嘴巴抽你。”
刘瑞嘻嘻笑道;“你打呀,打呀,打死我省得在想你。”
韩念雪一跺脚道:“你无赖,人家不理你了?”
刘瑞走过去紧贴着她的背,手往前伸,贴着她的小腹柔声道;“念雪,我真的喜欢你,晚上作梦都梦见你。”
韩念雪被他抱的浑身软绵绵的,喜道:“真的?”
刘瑞吻着她的耳朵道:“当然是真的。”刘瑞一只手探进她的衣襟里,揉捏她柔软的胸脯。韩念雪娇喘着,“奥,你不要这,”话没说完,香唇早给封着。一时春情满室,呻吟声喘吸声交织在一起。
八月十五,圆月似玉盘一般悬挂天空。刘府上下人众个个换上了新衣,院落张灯结彩,装点的喜气洋洋,吉时一到,爆竹连声鸣响,众贺客齐到大厅,韩念雪身穿大红锦袍,凤冠霞妚,脸罩红巾,丝竹声响起刘瑞陪着新娘步入大厅。司仪郎声说道:“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新朗新娘入洞房。”这个婚礼办的好不热闹。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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