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干瘪的谷粒老去生命
我们也要试着,让失去肥力的土地长出粮食
就像千年石窟遗存的生殖崇拜符号
裸露着性器官颤动一种心跳
我爱在夜空里站立,长久思考老去的模样
正如一枝斑驳着印记的老藤横卧于戈壁荒漠
用极度干裂之唇,允吸源自冰山一角的雪水
尔后恣意收割,除头发以外的所有荒芜
麦子麦地在一个季节开始返青拔节
《亚洲铜》析出心脏跳动之后的长久平静
让诗歌鼓胀的ru*房渗出一轮轮生命,即时
一种卧轨姿势让我想到了一种离奇死亡
倘若真的能《面朝大海 春暖花开》
你会不会在另个国度续写《春天,十个海子》
当自己不再是一个永远孤独的“王”
那么,你可曾“想起蓝色远方的四姐妹”
你说“没有任何夜晚能使我沉睡”
为何让一种廉价殉道成为一种陨落仪式
不是有三次受难和三种幸福么?
难道就这样让你喜爱的村庄、太阳、河流一并死去
你走后,我啃噬着沾满你汗臭的手抄本
从德令哈摇曳的青稞一直读到西藏孤独的石头
试图从《圣经》末页重叠复活的错觉
看着你的灵魂被肢解成诗歌碎片四处散落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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