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个午后,不知怎的我突然被一种深深的悲哀忧虑所纠缠着,久久不能挣脱。
会走路的禽兽
我们自诩为天地之灵,骄傲的认为自己凌驾于所有的飞禽走兽之上。事实也的确如此,君不见那虎豹虽然凶残最后还不是被我们囚禁于牢笼之中以供玩赏取乐?但细细一想我们真的不这些低等动物高明么?古书上说:“羊有跪乳之恩,鸦有反哺之义。”可是我们这些高等动物有些人虽然兄弟姐妹众多却是自己亲生母亲被活活饿死数天之后方才知晓。头顶着人民教师之名,暗地里却把魔爪伸向自己尚未成年的女学生。如此种种行为有那点比那些被自己认为野蛮残暴无良知的低等动物高尚?这些人虽衣冠楚楚生具人形,说白了不过是一只两条图走路的禽兽而已。
核武的忧虑
有人说中国人发明了火药,可是他们却只懂得来制作鞭炮,而西洋人则不同,他们用它制作了威力巨大的枪炮。若西洋人听到这些话总免不了要洋洋得意一番的,而中国人呢?恐怕免不了要一阵叹息甚至在心里埋怨自己那早已归天的老祖宗几句也说不定呢。就像没有一样一只羔羊会去称赞屠夫手中的屠刀有多锋利一样,我对枪炮的发明向来都是嗤之以鼻的。在我看来它除了让我们的生命更快更易消失外对我们实在没有一丁点儿的好处,在古今中外所有的伟大发明中最让我痛恨的恐怕非它莫属了。虽然它不是战争的罪魁祸首,但却是那些‘屠夫’的最大帮凶。一样武器的威力有多巨大,它对人类的生命及生存环境所产生的危害性就会有多强,比如说我们‘好邻居’的核泄漏就是最好的证明。有些国家拼了老命的研制新型武器,是因为自己欲壑难填,有些国家则只是为了防备豺狼的侵袭。如此三番你追我逐,最后战争爆发大家都死于为彼此精心准备的锋利的屠刀之下了。
原罪犯
数年前的一个冬天,我与一位朋友在街上遇到一位断去双臂的老乞丐。那天没有下雪,但是天气却是异常的干冷,虽然我们都穿着厚厚的棉袄,可还是被动的牙齿嗒嗒作响。当时他就坐在街道旁一堵围墙的下面,他上身穿着一件单薄的布衫,头发乱糟糟的就像冬天里一对发的野草,一个用三条绳子绑着的大铝盆儿挂在胸前,里面放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我走过去把口袋里所有的硬币都放到了他的盆子里。时候朋友责怪我太过单纯,说我这种人最易上当受骗。我但笑不语,只是觉得自己的心比这个天气还要干冷得厉害。我并不责怪我的朋友,因为我知道他其实一个非常善良的人。若是要怪,我只会怪那些谋杀我们同情心的刽子手,如果不是他们我们怎会冷漠到如此地步,如果不是他们我们又怎会无情到看到需要我们帮助甚至是看到重伤垂死的人都不敢伸出自己的援手?我们一次次的相信怜悯,他们一次次的背叛欺骗,他们的用心比魔鬼还要阴狠狡诈,他们的罪行比谋杀更加令人难以宽恕。我们的社会需要正能量,因为我们的怜悯善良早已被这些奸诈的凶残的原罪犯给屠杀的所剩无几了。
我知道我无力改变这些悲哀,但我却无时无刻不再渴望着有人能与我一起改变这些悲哀,哪怕只有一个人好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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