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结果是,我不想说了,很无奈的……
她不在和我说话了,从前她可是对我最好的几个老师之一呀。说实话,是有点失落。
过了不多长时间也就没有什么了,对别人来说的。但是在我们两个之间还是留下了难以磨灭的阴影。
所以对于今天她出现在我的面前我是很惊讶的,并且是很不好意思的。(我想所有的男士都应该明白我的感受吧)。
大概的事情就是这样了,我还是先顾及我的伤势比较好。
去医院的路是那么的漫长,我从来没有走过那么长的路。
我几乎把身体的全部重量都压到了她的肩膀上。
我们就这样艰难的走着(不是不想打车,问题是也得有车给我们打呀,这里是小路,再说又这么晚了)。
实在是走不动了,我就一屁股做在的地上,然后向后躺去……
我醒来有知觉的时候才发现我不是谁在冰冷的马路上,而是睡在我自己的小屋里,开着我的空调。
在这个时候,我的感知器官开始苏醒了。
也就是说,我知道了什么是疼痛。昨晚的伤疤都出现在眼前,(当然也是裹着纱布的,看不到)。我开始数着自己的伤疤,我要还给他们,我轻易是不向别人借东西的,别人主动给我的我也要还,主动的还。
你干什么呢?小心伤口。
我惊愕的看着雷雨婷从我的被子里面钻了出来,眼睛是红的,看样子昨晚没有睡好。
你,你怎么在这里?我问她。
其实我自己也感觉自己问的很白痴,自己又不是傻子,还能不知道是人家把自己送回家的吗?但是该装傻的时候就是要装,万一我和她发生了什么,我也可以有个解释不是吗?
你昨晚从医院回来后发烧很厉害,我就没敢走,怎么了?她很平静的和我说话。
我开始确信我的确是昏迷过一段时间。
她从被子里钻了出来,很庆幸,我看到了她穿着全部的衣服,我把手伸进被窝再一次的确定了自己没有问题之后,对她充满了感激和懊悔。
感激自不必说,懊悔就是为什么我昨晚不能清醒点,然后在装个糊涂,再然后。。。。。。
无奈呀,机会从手中溜走了。
她用命令的口吻对我说。
起床啦,洗脸刷牙去,我去买早点,下午我带你去复查一下,看看有没有事情。
可气的是,我竟然乖乖的起来了,等我洗完脸把牙膏挤在牙刷上的时候我才诧异于我自己的举动。不过我的小屋子感觉有点像家了。我这么想着开始刷牙。
同时,我在策划着怎么把别人给我的东西还回去了。
我拿出电话,开始我的计划,很久没有打架了,兴奋的都有点激动,克制,克制。
我对自己说……
当天晚上我就去了那家酒吧,去还钱。穿的很朴素,还戴上了眼镜,表现自己的怯懦和腼腆。我还带上了我的工作证和身份证。我一去人家还以为我是来找事的呢,后来我见到了当时叫人打我的那家伙,应该是个头吧。我很恭敬的面对他。把当天的责任狂往自己身上揽。
对不起了,那天是我的原因,心情不太好。我必恭必敬的和他说话。
哦?你,你什么意思你就说吧。那小子以为我是来勒索的。有点戒心。
我是说,那天我喝酒没有该钱,还出口伤人,是我的不对,我今天是来还钱来了。
钱是谁都愿意见的,听我这么说,再看看我的熊样,那混蛋便笑脸相迎了。
没什么,没什么,谁没有个忘的时候呀,那天也是我着急,做生意都害怕吗。你说是不是。
是,是,是,您说的不错,所以我把钱给您送过来了,我就是旁边学校的老师,您看这是我的身份证还有我的工作证。您看看。
不看了,不看了。一看你就是个老师。
那,给,这是300块钱,我也不知道够不够,听说是10块一杯的。
别别别,那天我们也动手了,这钱你就拿着看看吧。他的眼睛在盯着我手里的票子。
那怎么成呢,我是有文化的人呀,自己做错的事情怎么好让别人替我承担呢?我一个老师也没有多少钱,你就拿着好了。我近乎于哀求的对他说。
好,恭敬不如从命了。以后要是有什么事情就说句话好了。他收下了钱,我看到他把它放进了他欲望的口袋。
我开始微笑了。
好好好,以后我有事情还来。
出门的时候我们成了朋友,几乎兄弟相称了。
回家了,心里还是很舒服,想着……
孙子,你丫就他妈等着我的吧,有你好看的。
(一个星期之后)
我早就打电话叫到了朋友,当警察的朋友。穿着便衣就过去了。
过程我是不太清楚,反正我要的是结果。
又过了一天,我带着雷雨婷(我要她冒充我女朋友,她也乐意冒充一回,并且不问是为什么,我喜欢这样的女孩)去那家酒吧了。
我很惊讶的看到了破败的场面,砸的东西到现在还没有收拾完。(其实是我策划的,我跟哥们说,你们不要动手,让他们自己砸,那样过瘾)。
努力压抑自己兴奋心情的我似乎在嘴角还闪现着微笑。
进去看看吧,我对我的女朋友说。
取这里面做什么?她用眼神来问我,但是脚步还是顺从的跟了进来。
我又很满足的在心底窃笑了好一会。
进去后,我的眼睛就开始贪婪的看着这里面的每一寸破败的角落和哪怕任何一件破烂的东西,那让我很有成就感。不过,我同时还在找寻着另外的一个重要的人物。
在一个角落里,他出现了,我过去……
那以后的一个星期,我都因为这件事情而感动着。
人有的时候就是这样的,表面的强大是有经济和势力做支撑的,而人本身不过是一个柔软的动物,脆弱到连我们自己都不愿意面对和承认的地步。
我们表面上是如此的仁义和伟大,是唯一拥有智慧和情感的动物,其实我们真正能拥有多少的爱心呢?我悲哀的看着天空。
不安的我,看着这世界上的生灵,不禁有些战栗了。
想到我的做法,再想到别人的做法,我快要发疯了。
人,人,又是人!麻木的灵魂似乎突然间的清醒,我突然想要出去走走,我看着这另我厌恶的世界,肮脏和堕落弥漫在空气中的任何一个角落。
到处都散发着恶臭的味道,就是臭鸡蛋和精液混合的味道(我的揣测,毕竟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味)。所有人的脸都是冰冷的如同冻结的马尿,泛着淡淡的黄色。
我正在由于自己是否应该穿着衣服下去,还是干脆什么业不穿的时候,思怡进来了。
惊异的看着我,然后就红着脸走了出去。
莫名其妙。我自己嘟囔着,下意识的看了一下自己。
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处了一条发黄的内裤在身上以外,我实在是找不到任何可以遮蔽身体的东西了。所以我对她的出去表示理解。
你进来吧,好了。我对着门外喊叫。狼嚎一样。
她进来了,看着地近来的,我暗自好笑。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吗?又是什么地方不明白了?或者有什么新的见解吗?
我一连串的发问就是要自己战局主导地位,我要让她知道她是来学习的!
老师,你不是我想象中的男人。她冷笑着对我说。
你知道什么是男人吗?我一样的冷笑着问她,不过我的心里有点寒冷的东西在升腾。
我喜欢你,你知道吗?你也喜欢我,是不是?可是你为什么不说呢?你的理智?还是你的怯懦,你学生时代的桀骜都到哪里去了呢?现在我只要你说你是不是喜欢我,是或者不是!我不要其他的任何答案,告诉我。是个男人就告诉我,说你是喜欢我的,是爱我的。
我的心理防线就这样的濒临崩溃了。
怯懦的我无法承受这么大的压力,我不敢抬头看她,我只想出去,让我出去。
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坐。我要逃跑了。
你不要走!老师,我爱你!我不要你什么,我愿意把什么都给你,而不要你负什么责任。
说着,她站起来,把门反锁,拉上窗帘。
脱掉了上衣,躺在我那大单人床上……
当我看着她洁白的上身的时候,我的血液似乎都要凝固了。下意识的我,慢慢的挪动着步子,
来吧,我是你的。她红着脸,微微的喘息的声音回荡在我的耳边。
她这么一说,我到是冷静下来了。
小样,就这样就勾引我?怎么说我也要表现的强硬一点才是呀。于是我打定了注意。
我拿过来椅子,做到了她的身边,就这么看着她,看着她,看着她……
她的脸越来越红,喘息的声音也更加的粗重了。
老师,老师,你为什么不过来,她接近崩溃的边缘。
我在心底狂笑不止,这样就完蛋了,你还真是笨的可以。
她伸出手,胡乱的想要抓住我。我则巧妙的躲避。我知道这样对我们有好处。
其实这些都是书上看的方法,我虽然在高中和大学的时候有过性行为,但是也没有那么多的知识呀,所以书籍和网络便在这时产生了它的价值,真他妈混蛋的价值。我不知道中国的大中学生从什么时候开始有同居的,发怔我知道现在的同居成风。
所以,我对在我床上的这个,即将与我野和的小姑娘还有没有第一次感到怀疑。
不过,那对我没有什么。但是我依旧怀疑她说我不用负责的话的确定性。
飘远的思维被她愈加主动的行为拉回到了现实,我几乎可以确定她有过这样的经历了。我当然是不能示弱的,我喜欢她的皮肤,光滑的犹如雕琢过的玉器,并且那么白,白的叫我眼晕。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某些大人物过不了这美人关了,所有的理智在这样的肉体面前都将去见鬼了,何况什么权利呢?在床上的男人是这个世界上最笨的动物,我一直是这么认为的,他们什么都答应,什么都愿意答应,什么秘密都说,什么牛都吹,我就不明白了,作爱的时候你们他妈老叨叨什么,老老实实的做你的事情不就完了,非要说,然后给人家个把柄,弄的自己身败名裂,真是晕的可以。
要我看,这女人呀,尤其是漂亮女人是最恐怖的。所以我在那个时候决定,我绝对不娶漂亮女人当老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那个时候我可没有工夫想这些东西。
她是有经验的,但是在我的面前似乎没有任何的作用,最后的她接近了癫狂,我也为能拥有这样美丽的肉体而赶到极度的兴奋……
结果是美妙的。她乖巧的依偎在我的怀里,开始了我们那段让我感慨许久的谈话
我们是那样说。
老师,我美吗?也许所有的女孩子都会这么问吧,我不知道,但是这个问题似乎只有一个答案。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是男人,哪怕你身边的是狗熊,只要是异性,只要经历了爱的疯狂,你就只能说她是漂亮的,是美丽的,是独一无二的,其实她到底是什么,你不知道,甚至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
所以她问我。那我当然有责任告诉她,她是美丽的,是漂亮的。
但是我没有告诉她的等到在我床上的是另外的一个女人的时候,我不得不改变一下我的语言,不是我愿意,是我有责任。也许着就是我对责任最新的解释吧。
我对自己微笑了。
我不会要你娶我的,我就是喜欢你,我愿意为你付出我的所有。
我也喜欢你,我的小乖乖。
要是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你我那该多好。她还是孩子一样的天真。
是吗?也许那样你没就谁都不会喜欢谁了。我说的是实话。
这是为什么?
说了你也不明白。其实在这个时候我已经感觉到了我的悲哀。
不管那么多了,只要现在我们在一起就好了。真希望这个时间能够停止呀。她还在感慨着什么。
我突然想起我的那个该死的套子在在上面,郁闷的很。
你闭上眼睛好吗?
恩?你要做什么?
没有什么的,闭上好吗?
她很顺从的听话了。
我用很快的速度解除了我的武装,这下可算是清爽多了。站起来,穿好衣服,我准备下逐客令了。
你也起来吧。不早了,也许你应该回去了,在这里可不是什么好玩的,闹不好还会被别人知道的,你都大四了,小心一点好。我用很温柔的语调和她说话,用嘴唇贴这她的耳朵说,我知道这样可以让她相信,不管这个时候我说什么她一定都会信的,因为我的方法。
恩,你说的对,我是该回去了。她丝毫没有感觉到我是在让她走,而是认为我是在关心她,想着她,也许这就是境界吧。我给自己下了个比较高的定义。
听都后来传出的皮鞋下楼的声音,我暗自数着,第36声后就没有了。我知道她已经上了外面。随后就传来了楼下铁门咣铛的撞击声。
坐下,感觉自己有点累了,点支烟,看烟雾在自己的身旁弥漫。
有点感觉对不住刚才下楼的那个女孩了。
可也许我没有错,她也没有错,真正错的是那个我不知道是谁的家伙。
不知怎的,我想到了雷雨婷,就是那个地理系的"太平公主"。她会这么喜欢我吗?她也愿意什么汇报都不要的和我结合吗?我想我们同居到是可以考虑的。
不,不太可能吧。她是有知识的,有知识有理智的人怎么可以这样呢?
其实我还是在笑自己太傻,其实这又有什么呢?[ch*]女???
不要也罢。
想袄这,不就微笑了,抽烟也有滋味了,甚至有喝酒的冲动,想想找谁请客呢?也别说,想什么来什么,请客的人还真就来了。
本文已被编辑[曾是刀客]于2005-3-25 0:39:49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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