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人类长出羽毛，请记住鸟的尖叫

和肉体中僵硬的泥浆。停止流动

这些文字很沉重，我负担不起神殿的香火

由死人拳头砸出一个缺口。空洞

我的肩膀，扛着高粱最后的供词

越冬。一只仓鼠站立成人形

另一只，像走着猫步的模特。靠近

老了，我仍坚持写诗，绝不贩卖二手货

仅用一根扁担，挑起甲骨的春秋

种菊采菊南山。或者打听李白的隐私

篡改瀑布飞流的尺度。让贪念一泄而下

该怎样表达，字与诗通奸的细节

它们都在疾飞。或快或慢

意境越来越真实，而银河之上

四个人被隔离成不规则比例。出现残局

一根扁担，压弯父亲脊椎的重量

和正常死亡之下多雨的清明。像一张白纸

干净。九月的夜晚，一盏灯一直亮着

我们平反的消息，从一头传递到另一头

或是一把锄攥在手中。占据整片田野

而一支笔，写出两筐子诗

攀附在一条直线。隐忍不发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