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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来解开这个谜冠之小窝

发表于-2013年11月28日 早上9:07评论-4条

。短篇小说

我来解开这个谜

冠之

我师傅老頑童叫马天义,听说他五天前上吊死了,疼得我两眼冒金花。这倒不是因为他才平七十年龄不大而可惜,主要是觉得他这样一个性格明快、不计小节的人,说死就死了?有些不可思议。更重要的是他死了,凡是与他熟悉的人会感到十分的寂寞,再也听不到那些捧腹大笑的各类段子了。巧就巧在这里?听说马天义死的当天下午,他儿媳妇也成了精神病不知所以然了。还听说他儿媳妇傻的时候,一开始是光腚露腹满街贼蹿又哭又笑,而后就一头钻进闺房里,又惊又怕的不敢见人?如是,这一带的人便沸沸扬扬传扬开了,说是马天义与他儿媳妇相好,都睡过好几回了,一不小心被人发现,羞得无处藏身了/?才出此下策上吊而死。儿媳妇呢?出了这事以后,羞得心火攻心,外加腌臜窝囊,成了怕见人的‘兔子温。’

谁信啊?听了这个消息,我是又气愤又好笑,心里翻翻腾腾不是滋味。就说师傅马天义吧?二十岁被当时的化工厂选中厂里的采购员,五十年如一日,到现在都退休十年了,还被他那个公司反聘为供应员,有谁有这等本事?他的功劳可是有目共睹,全中国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再难的事没有他办不到的。就说当年全县三十个国营、集体企业,哪个单位没求过他?他没给哪个单位出过力?唉——!他的为人?他的办事技巧有谁不是信服得五体投地?我懵懵懂懂回忆了起来……

那一年,我也二十,厂里选拔我干了采购员,并指明让我跟老顽童马天义学徒。我那个恣就无法形容了。我清楚的知道,在吃饭都困难的那个年头,能干上采购员?那可是合厂子的人都羡慕的美差。这差事不仅是个游山玩水的上好职业,而且是个差旅费上出入大,经济上伸缩力极强的差事。第一个任务就是让我跟着他去武汉锅炉厂买台三十吨锅炉。那是个寒冷冬天,西北风呜呜地刮着,马天义师傅只穿一件厂里发的空心破棉袄,我一看就觉得好笑,问:“师傅,这冷的天,你连件内衣都不套,这空心露肉的不怕冷啊?”

“冷?狗才不怕冷哪!嗨嗨,小子?学着点,啊?”他的话让我十分的费解。

到了火车站买上票,通往武汉的列车一霎的功夫就来了。我背上那个师傅早已准备好的破提兜剪了票,挤挤撞撞的上了火车。哇——?我可是第一次坐火车。只见楞长的车盒子里。人满为患,坐着打盹的,站着聊天的,急风急火心事重重的?可谓是千姿百态。“青年?跟紧了,告诉你啊,路费可是在我腰上,走丢了我可不负责任。”

说实话,我还真有点害怕。便一只手把着提兜带,一只手紧紧拽着他那件破袄角。他走两步,瞅一瞅。忽然,他的一双眼睛落在了那个带孩子时髦女人身上。“站好!就这儿了。”“啊哦。”我不解,傻乎乎的停住脚步。

只见马天义把破袄襟一褊,用南腔北调的普通话说:“同志啊?好象是上边有规定,达不到半票标准的儿童不能占坐,是不是啊?”

那娘们儿穿得衣裳虽旧,却洗得十分干净,也很合体,而且特别的俊俏,让人心里打窜。她抬起头瞅相了一大会没吭声,干脆把孩子搂在怀里,腾出了那个座位。马天义乐了,把我手里的提兜一把拽过去,放在腿旮旯里。“小子?我先坐回眯瞪眯瞪,等会你再坐着眯瞪,啊?”

“哦,俺不用眯瞪,俺想看看景。”卸下了那个破提兜,我已经觉得很轻快了。

马天义没搭理我,而是把眼角斜在了那个女人的身上。我当时就想,这马师傅,怎么色呼呼的?坐车在外,招惹出事儿咋办?我十分害怕,做好了他惹出麻烦的准备。突然,马师傅解开了那件破棉袄的纽扣,聚聚啦啦地把小棉袄脱了,露出他黑不啦唧的光腚膀子。“哦——?”我的俩眼珠子紧盯着他。只见他从破兜里拿出了支红墨水钢笔,向左手的大拇指甲盖上轻轻地一抹,指甲盖就见红了。然后把破棉袄翻过来,找出露着棉花的缝隙,寻找开什么?嗯——?马师傅要干什么/‘嘎嘣’一下发出了响声。哇操。他是在拿虱子啊?啊呀呀?可脏煞我了?我被脏得直打吱使。‘嘎嘣’一个,又‘嘎嘣’一个。哇呀——他竟然把破缝隙直接填进牙缝里‘吱嘎吱嘎’地咬开了?那是在咬虱子蛋啊?我知道,农村人很穷,一般没有换洗的内衣,多数百姓到了冬天,都是穿一件空棉袄。日子一久,那袄缝就磨破了,露出旧旧的棉花。虱子一个接着一个不说,还到处下了芝麻尖大小的白蛋蛋。那玩意儿也咬人,只是木木的疼,让人痒得很是难受。马天义在拿着虱子,啃着虱子蛋,还不时的把破棉袄呼撩呼撩的乱翻,直吓得他身边那个女人向车窗那边靠。看样子,那女人已经被药得相当难受。提出抗议吧?人家是在处理虱子,不好开口。忍着吧?实在是忍受不了,还生怕让虱子爬到她那身上。我看得出,那女人开始着急了,额头上都渗出了汗珠子,她使劲地把孩子窝在车窗处。可马天义呢?却不依不饶,反倒把那件破棉袄的大部分甩到了那女人的边上,有几个衣角已经盖在那女人的腿上。叹气,又叹了一声气,那女人已经彻底崩溃了。她干脆把孩子一拽站了起来,十分丧气的挤了出去……

“嘿嘿?小子?来,这会有坐喽。”他‘刷拉拉’往车窗边一靠,骄傲的一拍空位。“小子/?坐呀屌?”

“师傅,你这?”

“这什么?咹?这年头谁管谁啊?再说了,知道不?那娘儿们下站下,提前做做奉献,值了,啊?我老顽童有数,心眼儿不坏。嘿……”他很是得意。

我立马坐在空位上,才发现马天义已经冻得直打吱吱,瑟瑟啦啦地穿上了那件破绵袄。“你屌寻思我这袄里真有虱子啊?看看,这指甲盖得红墨水是装虱子血的,谁看了谁不恶心?这是损招,损招知道不?嘿……

我十分茫然,但又十分佩服师傅的那种高超心计……

武汉锅炉厂好大啊?那厂子一眼望不到边。马师傅与我跟厂里的供销处领导接上头以后,人家说:“这么大的设备,是先得来电话或者来电报联系,才能层层申报计划。不然,就属计划外指标,很难办啊?”

师傅一歪脖子,蹭了蹭肩说:“啊哟?革命工作天天干,是人都得多贡献,家里急得炸了营,共产主义咋实现?”

对方一听很难为情,拒绝吧?牵扯到革命工作,谁也负不了政治责任。安排吧?人家厂长老一掌握着权力。没办法,供销处的领导只得做深入细致的思想工作。可马天义是什么人?是油嘴滑舌的江湖油子。他把破棉袄一夹。“”“得了得了,我老顽童闯荡江湖几十载,还真没碰见阶级觉悟这么低的革命者。算了算了,我只好等了。”

我没有经验,不知道老顽童的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就是觉得这台锅炉整不下来,无法回去向领导交代。在回宾馆的路上,我十分担心的提出了这个问题。没想到他嘿嘿嘿嘿地笑了。“小子?我正儿八经的告诉你?从明日开始,咱俩六点半准时起床洗刷,七点去供销公司打扫卫生,擦桌子、提水,后回来吃早饭?明白了吗?”

我很不解,问:“师傅,那多丢人?”

“丢人?操!弄锅炉重要还是丢人重要?听我的,到扫卫生抹桌子、提水!谁问也别吭声,只管笑知道吗?”我哦了一声还是不解。

就这样我俩天天如此,一直干了十八天。人家虽然反复劝导不要这么干,我一直笑不敢吭声,可师傅却不然,出了耍猴样外就说那些四六句子。什么“领导工作都太忙,养俩儿女度饥荒。”“革命工作没贱贵,想想长征就不累。”还有什么“革命分工不一样,感动上帝最为上。”“俺缺锅炉您家有,要是不给俺不走。过年不给不要紧,俺俩再等三两秋。”

也别说,就这么一天一天的挨,奇迹终于出现了。这天,锅炉厂的老一有事一大早去了供销公司,见俺俩正在扫院子、抹桌子,就问他公司的人。那些人便嘻咧着跟他说了实情,那厂长的脸色突然便得严谨起来。声音很低的说:“怎么搞的您?人家都在这快一月了,你们连回报不汇报?还有点革命责任感没有?快!赶紧安排台,三天之内发货!”

“胜利了胜利了?”在旅馆里我奔着师傅的脖子乱跳。“师傅?明早还去干不干?”

“混账!不干咋知道啥时候发货?干,比先前干得更起劲,听到了吗?”我应了声,显得很丧气。

一切都准备好了,我们的化工厂汇了支票,那台大锅炉也装上了火车。师傅说:“走,买上火车票回家过年!”那声音很是响亮。

坏了,到火车站才知道,离过年已经不足三天了。那年头,铁路的能力不行,车票早就售完,只有正月初二的。我一听这事,‘嗷’地一声就哭了起来。“师傅啊?咋办啊?俺想俺娘啊?俺要回家过年呀师傅?”

一见这种情况,师傅把我瞅详了一回,眼圈里也红润起来。不过,他还是很淡定,点上烟吸了一口,表情一展说:“小子?去,去买根小绳,越细越好,啊?”

小绳买来了,他用手狠劲地撑了撑,觉得还算结实,笑着说:“快把我五花大绑的帮起来,越结实越好。”

“师傅?”我十分的不解,两只眼睛只瞪他。

“瞪个屌啊?绑啊/?”我更加不解了?但还是把绳子往他身上缠。

我在生硬的帮着,师傅就慢慢的解释着,他说:“咱们这样,把我绑起来后,你就押着我去火车站派出所。就说我是您爹,神经病跑出来半年了,刚刚找到,买不上车票,无法回家过年了。你呢?也装作傻乎乎的,也得把脸抹乎的脏呼呼的,就说俺爹傻得吓人,还打人。不好往山东老家送,先把爹放在所里给看着。俺想俺娘了,俺得回家过年……”

我听得明白,又从内心里发笑。心里话,哇日他娘哎?原来师傅弄了这么一手啊?高明,真是高明!这回回家有望了?哈哈。我把师傅绑好后,拽着绳子头就往车站派出所方向走去。到了派出所,值班的有三个民警,我师傅装得特象,他呜呜啊啊,乱蹦乱跳,早已抹画得灰头土脸的表情中,两个白眼珠子呆呆的发直。我也不傻,进所里就呜呜大哭。“警察叔叔啊?您快帮帮俺吧?这是俺爹?野巴“傻瓜”了一两年了,半年前跑了出来,俺顺着麻线找线头才找到了武汉啊?俺想回家过年啊叔叔/,可俺买不上车票没法回呀?呜呜呜……

派出所那个老点的是所长,还没听完就明白了什么意思。他赶紧让了座,安排民警为我俩买了油条,让我不要着急,一定给想办法等。我拿着油条喂着师傅,师傅呢,哇哇的乱叫,油条吃得鼻子嘴里净渣子。我接机又大哭起来:“警察叔叔啊?俺想俺娘了,呜?呜呜——这么着吧?俺把俺爹搁这里啦,您给看着?我,我得回家过年了?呜呜……”

那所长一看我撒腿要走,赶紧指挥民警们拦住。“哎哎哎/?快,快截住快截住!”等民警们把我安顿下来后,所长说:“孩子啊?你不要急,啊?有警察你怕啥/?我敢担保你爷儿俩回家过上年,放心,放心放心,啊?”他一边询问我们是哪里人和详细地址,一边安排另一个民警去联系车票。就这样,我们有水有饭的吃着喝着,等了近俩小时才由所长亲自领着,去了通往山东青岛的列车站台。所长扒拉开拥挤的人群,把俺俩领进车厢安排了座位。千叮咛万嘱咐,一直到列车开动才下车走了。我十分感激,急忙弯腰磕头的致谢。

“操!忙活狗屁呀你?还不给我解开?勒死我了?”突然,师傅大叫起来,我才从梦中惊醒,哈哈哈哈的大笑起来。

这件事让我终生难忘啊……

马天义就是这么个人,走遍全国乐性子,办事相当的机灵。这回您想信他没有办不成的事了吧?但他从不祸害人。在厂里也是那样,不分男人女人都愿意与他滑稽的唠叨一阵子。这不?与他儿媳妇相好的荒唐事我是全摸的,只是没想到他会死。那天,他骑着自行车从四十里路外的家里到了我家。我一看师傅来了,立马吩咐爱人开灶炒菜,上酒喝将起来。三盅酒下了肚,我见他没有了原先那些四六句子嘻哈话,老脸儿拉得老长,一块愁眉不展的样子。便问:“师傅?咋着了?与俺师娘拌嘴了?还是……”

“唉!我日他娘哎?您师傅我还真活够了?”他把酒盅一端,‘唧溜’喝了个精光,嘴巴子一撸。“唉——!操他儿哥呀,比吃屎还窝囊啊?”他又长长地叹息了一声。

咦嗨?我觉得不太对劲,赶紧把酒斟上,亲你的问:“师傅,你忘了?我小窝可是你出气的喇叭是不?我虽比你小个十几岁?也毕竟是五十大几的人了?咱俩可是全公司两千口人公认的老铁啊?有事?有愁?有怨气?说出来吧,我能解则解,不能解你也好泄火呀?”

师傅看了我一眼,淡淡的笑了。“好吧小子!我不他娘的害羞了,出上这张七十年的老脸了!”他两眼泪汪汪的说了这件事。

那天师傅结束十五天的出差,下车后搭上票直接回了农村老家。进了过道把东西放下,想习惯的嘻弄嘻弄老伴儿,便跷着脚轻轻地往院子里走。哇操?老屌婆子穿着破布衫子在仓囤里干屁?哦——看来是在清理脏物,准备把晒干的小麦入库啊?嗯——我先去摸摸奶子再说。他把脚步轻了再轻,慢了再慢。到了仓囤门口,便‘呼’地上去了,两只皱巴的老手‘哗’地捅进了老伴的前怀。那老伴儿‘噌’地一回头,‘嗷’地一声惨叫:“爹啊?你?你耍流氓你?”

啊?这这这这这……唉!马天义懵大了,原来是穿着婆婆衣裳的儿媳妇?这还了得?他当即羞得就地转了几十圈,推起那辆破自行车噌噌地向野外蹿去……

再后来,儿媳妇因受了惊吓和腌臜,便神经病了,脱得上下无根线在大街上乱跑,见了男人就直勾勾的瞪眼,怕得浑身筛糠。两天后便不跑不踮,光溜溜的身子躲在床上的被窝了。

马天义呢?连害羞加腌臜,一两天没吃饭,最后才跑到了我这里。

我明白了,而且也羞得浑身燥热,唉——!咋弄啊?师傅喝酒虽不多,却醉得成了泥。我无奈,只得让他住下,用凉水擦,白酒抹,让他解醉。晚上,我与他同床就寝,做了一宿的工作。并答应找个时间到他村把原来我认识的几个老者,约合到一起解开这个谜。谁料想这还没来得及……

哭啊——啊,啊啊?我处于对师傅的尊重和怜惜,终于去了他的村子。我首先找到了他的发小老赖头,又由他找了那几个人,在一处小酒店里坐将下来。一盅酒没喝完,他们纷纷摇头叹气起来。“唉!你说你师傅,老来老去咋就变得那么不出人相呢?这俗话说,公公与儿媳妇是个清闲净地,你这么不讲人伦?那还不是千古臭传?唉!我操他猴啊?”老赖头很是丢咻咻的。

“真是丢煞那大活人哪?俺几个听了还都羞得想上吊呢?”老马大挎子的头直接摇成了拨浪鼓。

“操他儿的!我屌一直不想信,他马天义是个什么人我不摸?他一生欢乐,嘴皮子熊不啦唧的,可心窝子里正经的很。那一年东庄出了个孙大六子,*奸了咱村的小陶花不是?他马天义知道此事后,气得鼻孔窜血是不?您几个记得那事不?您忘了,他正好从厂子回来,又是拿棍子有又是找叉把,非得找人算账不是?要不是公安上拦着,他不非得闹出事来不可?说他办他儿媳妇?打死我也不信!”

嗯,来了?我觉得时机已到,该把事儿亮明白了。嘿嘿嘿嘿,我笑了笑,与几个老者舔着酒盅,一五一十的把马天义的前后经过说了一遍。

“哦——就是吗!我日他娘啊?你看这事弄的?这不是他老婆子也病了?躺在炕上哼哼哟哟的死骂天义啊/?”老马大挎子说得唾沫星子四喷。“其实,老婆子也一点儿不信,他知道天义的为人啊?肯定是她吩咐儿媳妇的清扫仓囤的,把自己待洗的破布衫让儿媳妇穿的对不?”

哎——?一家人眼前大亮了,老来头直接兴奋起来。“有理,有理啊?我日他那血娘啊?这不是个天大的误会呀?不中不中,操他娘的!咱马家岭瓢大的个庄,老哥几个可得把这事儿给澄清了。要不的话,他马天义在那边不是成了个色鬼、冤鬼了吗?咹?老哥们?”

老头子们异口同声,呛呛着分了工,要立马开始行动。我提议要先去师傅的坟头上压块纸,吊唁一下,得到了几位老者的一致同意。

师傅的坟头就在公墓的边上,很孤零。我点上一刀纸,借着风势说:“师傅啊?我来是为你揭开这个冤谜的?看到了没有?这都是你生前最好的老友,他么已下了决心为你平反啊?你是无辜的,你就安心的在那边由着你那性子生活吧,啊?你的徒弟小窝对起你了/?呜呼哀哉……”

当我磕了头,收起身体四处看的时候,一蔟蔟的火苗在他坟前着了起来,有近百人在那里噙着泪翻腾着冥纸……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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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流水宛延点评:

这个老顽童马天义,聪明、英明了一世,到头来,却毁在了这么一擦子事上,让人看了都觉得窝囊。所以啊,千万别用那三脚猫的功夫,这种事情能错的起吗?做任何事都得拿准了、看明了才能动手,哪怕是嬉笑玩闹之事。小说不也是说的嬉闹之事吗,这不?弄成了“杯具”,好在他还给一个最铁的朋友讲出了事情的真相,朋友为他清誉正身,死后才不背上世世代代的骂名。
小说用那种捶胸顿足般的情状发出的语声讲述了故事的症结之处,小说摒弃了那种常见的错误行为的惯常评判,直指人性深处的感触令人醒悟。十分精彩!

文章评论共[4]个
流水宛延-评论

祝写作愉快!问好!at:2013年11月28日 中午12:38

流水宛延-回复有错别字,要注意了。 at:2013年11月28日 下午5:25

车前菜-评论

你看这事儿出的,其实说开了也不是不可原谅的,怕的是旁人的唾沫星子。杯具杯具洗具洗具究竟是谁导演的?欣赏冠之精彩小说。at:2013年11月28日 下午3:02

真是老季-评论

不错,精彩,欣赏了!at:2013年11月28日 下午3:4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