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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妇不得侵犯冠之小窝

发表于-2013年12月11日 下午5:47评论-1条

寡妇不得侵犯(下)

冠之

柳绒说服了公公,照常每晚去给他拾被窝、暖被窝。他说:“爹啊?我身正不怕影子斜,你都这样了,还计较那些风言风语吗?他们没有良心,恨不得咱这个家破碎了才高兴。我可不怕!其实我柳绒也豁出去了?只要我心里对得起您老王家,对得起宝宝他爸?我就是让人家骂死、咒死、唾沫星子淹死?也心甘情愿了。”她说着说着,眼泪就扑簌簌的流了下来。

公公王学良何尝不知道儿媳妇的菩萨孝心?他知道唾沫能砸死人?他不愿意让这个可怜的儿媳妇再受到伤害。他用左手抹一把淌下来的口水说:“依依一啊‘谢谢你了’,我姑许许啊‘我不出去了’,姑衣衣汗哇万‘不给你添麻烦了’?衣给晃万因啊‘你得放宽心啊?’”从此后,他寂寞了就费力的到院子里坐坐看看,累里就爬到炕上躺躺。可以说,这爷两个真是到了心心相印的地步了。

听说,这样的家庭,可以办理低保?柳绒就借大集的日子去了镇上,想问个究竟。正巧碰上了初中同学马航航。两人一见,手都拉在了一起,没问二话,马航航就把她让进了办公室兼卧室。并给她倒了水,端上了水果。这可让她高兴万分,她听说马航航是镇长时,高兴的眼泪都流了出来。“哎呀——柳绒啊?你怎么混成这样了呢?你也不找找咱那些同学透个信?好让他们?哦,还有我?帮帮呀是不?现在是富有年代,吃饭穿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嗨!你啊你啊?还跟在学校一个样,就是不愿意麻烦人,管什么事儿都愿意自己扛着,真?唉!”

柳绒很是感激,寻思了一会儿后说:“命该如此,想改变不易啊?你看,你天生的官命,从小上学就当纪律委员、劳动委员什么的?到现在都熬成了大镇长了,往后的日子真是前景无量啊?”

马航航心里贼甜,就觉得自己一步升到了天上一般。他听说柳绒是来探讨如何办理低保的,没寻思就一口应了下来。他说:“这样的家庭完全合格!我敢打包票,一办就成。就是得先从村里办起,哎?这个屌王学都怎么搞的?这么困难的户都不往上报?真他娘的该撤职!”

柳绒一听,心里有些发慌,把嘴一抿说:“你看,你也没改上学时的脾气,管什么事儿还是那么急性子?”

“操他儿的!那时候小,光知道祸害您这些小闺女。现在想起来,还是有点儿那个?嘿``````”马航航还是十分的骄傲。她略加思索后说:“柳绒啊?今中午在这里吃饭,啊?我让文书去安排饭。”

“啊哟那可不中!家里有孩子,还有个瘫痪老人,不中不中。哦,那么着吧?我家里一步难离,低保的事我听你个信?”柳绒很是为难,竭力的推脱,并站起来要走。

“哎呀哎呀?你这是咋了?你这是来办事的?没有点自控能力还行?嘿``````”马航航的一只手已经掐住了柳绒的胳膊,双眼的视线‘唰’的射向了柳绒那鼓囊囊的*房,心里‘嗖’的一阵过电。哇日他娘的?还是当年那么丰满,那么的白生?要不是这日子折腾她,那还不是青春依旧啊?他急了,心中的热火‘腾’的着了。他一把把柳绒揽在怀里:“柳绒?十五年前我就想你,只是太小没敢。反正``````?”

柳绒把身子一挣,一锭坐在椅子上在朦笑,心里却在琢磨。这个臭航航,还是没改当年那种流氓脾气。不中,我就是来申请低保的,先哄瞒过去再说。“航航?别这样,让人家看着对你不好,啊?”

嘿!马航航心中一炸,越发的来了大瘾,他‘呼’的扑过去,就摸开了她软乎乎的前怀。这时的柳绒已经恶心的难受,狗日的!天下的男人一个德性!他恨不得奋力的挣脱出去。可他心中的事儿还没有完成,就闭着双眼任凭他了。“嘻``````真好,柳绒啊?日他娘的。我,我?我干脆离了婚与你结合吧?”

“怎么?您老婆不漂亮?”柳绒闭着眼问。

“嗨他娘的!”马航航骂了一句,反倒把手停了。他坐回椅子,点上一支烟吸了一口说:“唉!人这个东西就他娘的的邪乎。我当时图了她家庭优越就搞了她,谁知他娘的她不会生孩子。这不?结婚都八年了?唉!从县城到北京检查了遍,结果就该他是的!我马航航完了,绝户了!”很显然他非常痛苦。

“哦——。”柳绒应了一声,明白马航航的苦衷,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心里在想,这都是命啊?不过,他还是觉得他这个同学人品一般。不是吗?他捹高枝求富贵,流流氓氓祸害妇女,在同学的嘴里传得沸沸扬扬,我柳绒就是这两年听不到他的信了。不行,我得把低保弄到手,还不能让他占了便宜。她从椅子上站起来说:“航航,天不早了,我还得给孩子和公公做饭吃,这事儿就麻烦你了?”

“怎么?你要走?嗨!我真是看上你了,要不咱找个小旅馆玩玩?”

柳绒看了眼马航航,拎起那个破提兜向外走着说:“过后再说吧,啊?那么我就等着你的信了?”她头也不会的走了。

“你?你这就走了?”马航航很冷落,不停的摇着头。突然,他嘿的笑了:“嘿,第一次想干那事谁那么痛快?起码还有个羞子呢?嘿``````”他望着刘荣的背影吆喝道:“柳绒啊?你等着信,啊?很快!”

柳绒没回头``````

就这样,那马航航几乎每天都给柳绒打电话,把些话说得相当的肉麻。柳绒呢?只是哼哼哈哈的应承着。这天,马航航亲自去找了村主任王学都,填了表格盖了章后就去了柳绒家,在西房屋里伸手拳抓的摸索了一阵后,就把手续办完了。这时的马航航已经控制不了情绪了,他要办真的了。他就要办,柳绒就挣扎,不时还嗷嗷地大叫。一来二去就惊动了公公王学良。那王学良虽残但耳朵还好使,三听两听就弄明白了啥事。经过这几个月的日子,王学良对儿媳妇那是一百个敬意。谁想要祸害她,占她的便宜?他会豁上性命的。正在马航航急手挖爪的时候,她那只左手握着那根柱棍嗷嗷的叫起来:“嗷——我一依羊啊‘我日你娘’?”‘呼’的一下子就抡了过去,扫在了马航航的耳稍子上。这还了得?只见那马航航抽了个空,三步两步的就蹿出了房门外,向柳绒吆喝道:“没事没事,等我办好了,再一天你去拿,啊?”骑上电动车就跑了。

一连几天没有动静,柳绒对低保的事儿十分的挂欠。她坐立不安,有时候心里直怨公爹。爹啊?办事难啊?你知道我柳绒正派呀?为了生计,为了你有两个钱抓药吃,就让他抓挠两下有何妨呢?爹啊,我绝不会让他占了便宜的。唉——!突然电话响了,正是马航航。柳绒打开手机钻进了西房屋。马航航说:“柳绒啊?低保办下来了,在我手里。嗯——今晚上我过去给你送,啊?可是啊?你得把那个老家伙支开,省下搅了咱的好事。要不?咱去坡里找个草窝也行,我捎着大衣?”

柳绒一直没吭声,听马航航说完了,心里在呼呼隆隆的翻腾。咋弄啊?难道这次是脱不了啦?俺那娘啊?我,我该``````?柳绒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直打转转。“喂?你大该几点过来?”

“哦,今中午我喝多了,得睡一觉。嗯——黑天吧,啊?我捎着点干粮,咱一块儿在外边吃点,啊?”

电话挂了,柳绒想开了心计。他就挂牵着马航航与她办那事?可这躲又躲不了,隔又隔不开?这``````她坐在炕眼儿上,捉摸了老久,实在是束手无策了。她突然眼前一亮,哎?有了!她心中大喜。哼,哼哼,马航航呀马航航?别怪我寡妇老婆狠毒了!我实在是没有法子啊?原来,她村南向前一里多路是个大崖头、大陡坡,人称南天门。南天门下是一条很宽的东西大沟,沟两边是方圆一二里路的半沼泽地。这儿春秋两季的黑天后便大雾连连,黑咕隆咚的两眼一抹黑。特别是喝了酒的人,很难钻出这篇大雾群。多少辈子以来,这里被人说有黑狗挡。只要被黑狗挡挡住了,是绝对出不来的,只得等到第二天的的雾散以后。所以,这地方特别的妖,十分的让人头皮发麻。柳绒知道,他马航航上过大学,肯定不会相信妖啊鬼的。再说了,他来到这个镇任镇长才三几个月,也肯定不知道这种情况?嗯——这就好办了。她的身子轻松了许多,一块压在头上沉沉的大石头终于落地。

马航航骑着电动车,要不是让酒弄得头疼的厉害,那心里是相当的恣啊?他凝着眉头,口哨吹得吱勾吱勾响。“我日他娘啊?咋就这么大的雾啊?”他钻进了雾群里,电动车已经没法骑了,他干脆推着走。哇呀?这雾越来越浓了,连两米都看不清了?日他娘的!嘿嘿嘿,更好,要不然在这雾里办那事,不也是一种情趣?他已经完全被那些事儿麻醉了。‘卟咚咚’!完了完了,马航航连人带车滚进了一个大坑。他只觉腰间痛疼的厉害。“哎哟——哎哟——我日他娘啊?坏了,腰断了还是扭着了?咦?这,这手上咋就有血啊?哎哟哎哟,俺那娘啊?”他惊慌失措了,挨着痛疼把身子挤出来,猛劲的推那电动车,就是上不来。他急了,嗷声大喊起来;“救命啊?来人啊?我是马航航镇长啊?我掉进大坑里啦,快救命啊?”这是离村子近二里路啊?这里又这么妖气,谁敢冷不丁来这里啊?谁能听得见啊?他一遍又一遍的吆喝,嗓子都哑成了老绵羊了。他已经没有力气了,他斜歪在坡土上,呼呼的喘着粗气。手机,手机?他突然想起了手机,便浑身摸索起来。“手机,我的手机呢?”他忍着痛疼在那个漫无边际的大坑里摸着。不知过了多久,他费力地爬上了大坡,踉踉跄跄的满地转悠,嘴里还有气无力的嘟囔着。“来人啊?我是镇长,我是马航航,我迷路了。”‘哗嚓’一下,他摔进了水坑里。“来人呐——救我——快来人哪?”他已经惊恐万状了,身上的所有神经都在高度的萎缩。其实,那个水坑很浅,他已早就爬上来了。他摸到了一块大石头边,一下子就倚在了边上。他朦胧了,他累了,他睡了过去``````

柳绒拿着高强度充电的提灯,也进了雾群。本来是想在马航航惊恐厉害的时候,装神弄鬼的吓他一下,逼她放下低保本后就让他回镇上去。没想到``````他在大雾里转悠,那提灯似火头一般,射出去的光顶多有两米远,她只得贴着地皮照着向前运动。有时候听到马航航的吆喝声,她想靠近他,但没有路啊,只得转着走。结果是越走越远。突然,她的一束弱光发现了那个大坑,并看到了那个提兜。他坐下来,用随身携带的那根杆子把提兜挑上来,打开一看,里边果然有个低保本。他吁了口气,往身上一藏,连着吆喝了几声马航航?马航航?,就是没有应声的。她很害怕,又发现提灯的光束大大减弱了,生怕自己也迷瞪在大雾里,便打起精神原路返回了。

她拿到低保本子好多天后,仍不见马航航的消息,还曾经去过大雾的地方转悠过,也没发现什么异常。她便去了镇上打听,有个干部说,马镇长得了神经病,还磕伤了腰,去了市里的一家神经病医院住院了。估计以后不会再来任职了。哦——,她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瓶似的,说不出什么滋味。

又过了一些日子,柳绒果然从镇上的农村信用社,用那个低保本子支出了伍佰元的低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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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下的清辉-评论

晚上好。希望多多交流,写作愉快。at:2013年12月11日 晚上1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