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结婚

司各庄庙会一年一度，到十一点的时候已经是人山人海了。

成明最怕在人群里挤。带着二兰和小妮早早选好衣服，付了账，来到开阔地带的三轮车旁。成明让她们母女在此等侯，自己去买明天的酒菜。小妮说：“叔，我跟你一块去行不？”成明笑道：“当然行了，转半天了，你不累啊？”小妮笑道：“我打猪草，在河套里转一天都不累，这叫什么呀！”成明高兴，说：“那走！今天你喜欢吃什么，咱就买什么！”

二人先来到一家熟食店，柜台里面罩着鸡鸭鱼肉、猪耳朵、熏肉、杂拌儿等，色泽十分诱人，香味四溢。店老板笑容可掬地问他们需要点什么，成明说：“就让小孩说，她想吃什么，就买什么！”小妮起初有点不好意思，在成明的鼓励下，才杨起小手，指这个点那个。买完熟食，买蔬菜，买好蔬菜去买烟酒，买上烟酒后买碗筷。最后才来到卖生猪肉的那条街，因为要过年了，猪肉市场十分火爆，卖肉的一家紧挨一家，架肉的三轮车蜿蜒排列出好几里。买家更多，问价声、讨价声不绝于耳。

成明低下头问小妮：“你和妈妈喜欢吃瘦肉还是肥肉？”小妮说：“我妈妈肥的、瘦的都爱吃，可我只喜欢吃瘦的！我老姑父偏偏拣肥的买，他总是说肉丝塞牙缝儿。”成明笑道：“那今天咱们就买个后坐儿。”

“什么叫后坐儿？”

成明指指自己的屁股，说：“后坐儿就是猪屁股上的肉，那儿的肉瘦的多，肥的少。”小妮乐了：“谢谢叔叔！”成明说：“今天叫‘叔叔’还可以，明天可要改口了哟。”小妮脸一红，很懂事地说：“明天你就是我爸了！”

腊月二十七一大早儿，王成明就把换了新衣服的二兰接到自个儿家里。周婶等六七位娘家人带着小妮随同过来，算是有接有送了。

二兰身着小红袄儿，胸前微微凸起。成明忽儿觉得她不如昨天的胸大了。昨天试新衣服时，二兰脱下旧的，只穿着毛衣，两个奶子鼓凸凸的，十分诱人。成明对女人是没有多少研究的，这个变化，让他疑惑、好奇。

终于逮个机会，所有的人都离开里屋到外屋。切菜的切菜，烧火的烧火，洗碗筷的洗碗筷，到院中抽烟的抽烟，跑着玩的几个小孩也都出了院门。他走近二兰，冲她笑笑，将她拥入怀中，二兰有点不好意思，神情不安地转着脑袋向门口、向窗外张望，怕有人突然进来，看到夫妻亲昵，怪难为情的。成明抓紧时间，手掌回带，扣住一只奶子。虽然隔着厚厚的红袄，却分明感觉到它圆鼓鼓的，充满了张力，依然是那么硕大！

成明恍然：原来是衣服宽松造成了视觉上的变化。

他迅速而又突然的举动，让二兰吃惊不小，好在这女人老实，仅仅扭动了一下身体，并没有做任何反抗。成明也怕有人进来，过瘾地摸了两下就断然松手，装作悠闲的来到外屋。

可裤子里的小弟弟已经被唤醒，昂头挺立了起来，成明把它往左腿一侧压了压，心里说：“哥们，别着急，你离见真东西不远了。从现在开始，我俩享受人生，已经进入倒计时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