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年读初一,爸外出打工了。妈守家务农,照顾农田,照顾家畜,也伺候着我的衣食起居。爸是水泥匠,有志吃志没志吃力,所以他很辛苦。妈也很心疼他,所以在家勤俭节约,餐餐不见荤腥,东西屋只有一台风扇和一巴掌大小的电视。
农村因为房间小,不能再添一个床,而父母的床很大,酷热暑假,怜子心切,所以我和妈就睡一起了。因为蚊子很多,那天回来后我就洗澡上床躲进了蚊帐,半靠着两只重叠凉枕看起电视来。
不多一会,妈也湿漉漉地进来了,关好了蚊帐,因为我是躺在外床沿,所以她要跨过我的身才能进里边去睡。无意间,她双膝一滑整个人都趴在我身上。妈当时穿着那种很宽大的陈旧秋衣秋裤,毛边磨损几似透明,所以她上半身在我的视线里几乎是暴露无遗。
一股前所未有的本能反应,让我急忙抽卷身坐了起来。这种感觉很可怕,底裤似乎都无法包容内心的火热和膨胀。生怕被妈发现了蛛丝马迹,于是我就双腿盘坐,双手平掌紧紧护着小腹下侧,而妈隐约还是觉察到我的不规。?
咋了?(妈平和的说)
没……没事!(我敷衍回答着,把目光死死地锁定电视屏幕上)
脸很红,发烧吗?(妈急忙凑过来关切的问到)
不……不是!肚子痛!(我多么渴望不再被追问,慌张着装病搪塞过去)
哪里啊,厉害吗?(妈窘神中透露着关怀)
我不敢直视她,两眼死盯着电视,随便指了指肚子:就这里。
(妈用她那柔软的掌心在我腹部揉了揉)不会胃疼吧?
天哪,那乍隐乍现的乳沟,顿时让我尴尬万分,下体不能自已的膨大??
手拿开!(妈猛地一把推开我的手)
完了(我想),她已经觉察到了我身体的变化,脸色也瞬间泛起了红晕。
惊恐,羞涩,惊慌失措片刻
我看你,屁股疼!——妈看着我的变化她的表情突然严峻了起来,白眼翻瞪了我好一会。
睡觉!——妈下令后就随手关了灯,不过电视还亮着,看着她侧身面壁躺下了。我又莫名其妙地渴望和火热,这或许就是人总是对神秘和未知贼感兴趣的欲望。
妈,我咋了?——我还是忍不住问,其实应该也是明知故问。十好几岁了,多少懂点烟朦胧,鸟朦胧。
别问我!
挺难受!
冲凉去!
妈再次下旨,我也只得领旨听命。冲凉后,我静静的躺着,怎么也睡不着,脑子里尽是琉光闪过的胸脯、发红犯韵的桃花粉面。我不顾一切的幻想,把任何道德都抛在了脑外。不知不觉已是深夜,我又转过身去,她依旧背向我侧躺着,不知道有没有睡着。
我轻轻的叫了声:妈……??
她没回应,身体也蚊丝未动。不知为什么我内心涌流一股冲动,我也侧身躺下慢慢地、轻轻地向她靠近,一尺尺,一寸寸向内侧试探占领我和她之间的距离。人慌了,心跳了,当我的胸贴近她的背,我更彻底的头晕目眩了。
此时连她的发丝都觉着如此神醉,阵阵体香迎面扑鼻,前所未有过的感觉心旷神怡。我的焚火也愈燃愈烈,不由自主地想把自己的身体更贴近她的位置,但中间却不敢去接触,此时两人造型应该用?字母可以来形容,但这种酥麻的感觉还是无与伦比。
又干嘛?(微怒)
还难受!(胆怯)
数绵羊!再想歪门邪道,明天我非收拾你!
妈头也不抬,唠叨、训斥和嘟囔一番后,猛一把推开我继续让自己入睡。可当时的我贼心不死,不达心愿誓不罢休,我就不离不弃地死赖在她身后。但我不敢再靠近她,只是借着月光默默欣赏她背后风景线。
农村的夜很静,依稀地听见犬吠和蛙声在演奏;我们室内更静,唯独修了千次的时钟在孤鸣。滴滴嗒嗒,敲不醒我脑海里的连绵起伏。我忐忑不安的心情和辗转反侧的体态,故意膨胀和夸张地去扰乱夜的宁静。为啥我要和夜抗衡呢(深思),醉翁之意应不在酒吧?
抖啥?——她终于不耐烦地开了口,这才是我最终的用意!
害怕!——我又撑着胆子去贴她的后背,这次以撒娇方式迷惑防心。
那……不是病!长大了!(解释)
怕黑……(发嗲)
睡里边!
本以为会遭一阵血咒毒骂,不料她却撑起身想迅速翻转床外沿。她如影神速,我更眼疾手快,以速度八十迈提前阻挠要地,她却措手不及全身心地覆盖在我身上。这使我倍感珍惜这千载难逢的机遇,我故作挣扎地接触了几把让我害眼的粉胸。
闹腾啥?——她一轱辘坐起,显然迫切等待着我的抉择,梦幻和现实一念之隔,而我还在意味深长地溺恋着那北海苍穹、火山触冰的感觉。
再胡缠,真踹你!
妈态度很坚决,我也没辙!见好就收,不想;顺水推舟,不敢。难以抉择中,她却选择了床那头入睡。
丝丝月光映入窗帘,顺势望去她皮肤白嫩,犹如鲜奶般弹性光泽。她赤luo的双腿和双脚就展现我眼前,此时此刻却是如此迷惑,如此心醉。我情不自禁用指头触了触她的小腿肚,她只象征性怕痒般挪了挪。
当我整个手心覆盖在脚面时,她也没有丝毫回收意思。平日里多么寻常的举止,今晚却让我兴致盎然。不满现状的贼心促使着我继续犯上的意念,就在膝盖的稍上方,她却赫然制止了我。
越长越傻!
突如其来的无影脚揣在我胸膛,虽很轻但似乎也隐隐作痛。她顿时浑身发抖,怒发冲冠,夜色中一双炯眼,逼视得我毛骨悚然。随后她的举止,更让我终生难忘,她转身就给我头上种下俩颗?疙瘩梨?。
我哭了。
她傻了。
哭……哭啥?
我的抽噎声更高亢地展现在夜幕中,显然她也有些惊慌失措,深更半夜,她怕惊动左邻右舍。
作孽!——她虽说嘴上还在不屈不挠,但行动证实了她的屈服,她抹了一把我的泪眼,默默无声地平躺在我身边。面对这来之不易的征服和攻略,更让我的精神倍加高亢。心血澎湃的我,暗示着恳求和哀怨,无声地对抗和纠缠下,她妥协了,某种程度默许了我的一只手搂搭在她的腰际……??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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