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
在2005年6月10日的今天,我终于停下自己的笔。望着窗外夜色,灯火点点,心情久久不能平静。cd里播放着经典伤感的歌曲,10年前那个英姿勃发的青年与几个女人的故事竟然纠缠到今天,抹不去也擦不掉。碍于没有受过专门的训练,水平有限,只能用平述的方法,记录下那些曾经闪亮的日子,不管是震撼还是遗憾,发生过的一切将成为我心中永远的美丽风景。倘若有一天有人说起我们的故事,我只能说那是我们这一代青春的几个亮点。送给正在爱情中努力挣扎或已经甜蜜的爱人,祝天下有情人终成眷属!故事要从1995年说起。
第一章 少年不识愁滋味
第一节 甜蜜片断
我揉了揉太阳穴,瘫软在椅子里。整整一个月,毕业论文被我杀青。我决定放松一下。早就听迪安说,在大学附近有个音乐酒吧,屋子不大但气氛挺好。据说有很多女孩在里面玩,他也常在那里鬼混。迪安就是我上铺的兄弟。按现在的说法,高干子弟,一个彻头彻尾的浪子。常听他说一些他的猎艳奇遇来挑战我们青春好奇的心。我每次问他泡过多少女孩,他总是指着我的鼻子说:“肯定比你多,你丫子的就是一个笨瓜,有时候会怀疑你是不是个太监!”
我当然不是笨瓜更不是什么太监,只是一个连吃饭都是问题的穷学生。家庭的经济状况已经被我的学业弄的千疮百孔,风花雪月的事更不是我能承受的。
华灯初上,夜里夹杂着一种焦躁气息,月色朦胧露出诱人的笑容。我的好奇心驱使毕业前去一次迪安说的酒吧。
“也许我也会有一次艳遇?”我被自己的白日梦搞的很兴奋。
在我的床铺底下还剩下1000大元,那几乎是我的一学期的全部生活费,从中抽出300元。“马上要毕业,以后也不会有奖学金拿。反正也就疯一次。”我想着,顺手又数出100元。换上一套看起来还干净的衣裳,把胡子刮了刮,掏出在桌子里的那个“三个五”,那还是我帮别人搬家的时候得的酬劳。
没怎么费劲就找到酒吧。酒吧内光线有点暗,却很柔和。几个女孩在来回走动,时不时娇笑两声。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我环顾四周没有看见迪安。让我轻松一口气,被这个兄弟看见,不知道会出什么损招妖蛾子。有一个长发姑娘在用西班牙吉他弹唱“waiting to you”,嗓音很亮。一缕淡黄的光打在她的俏脸上,让她看起来更添一种孤美,感觉有点凉。我被她吸引着,找到一个靠她近的桌子,直到服务生给我上单。点了一瓶百威啤酒40大元有点心疼,虽然那是在这里最实惠的饮料。
歌曲换成轻音乐。
那个长发女孩不知不觉的走到我的身边,微微一笑,樱唇轻启:“你有烟吗?”
我:“啊......有!有!”
我显得有点慌乱,赶忙递上“三个五”,帮她点燃。她吸了一口烟,慢慢的将眼吐成一个圈打在我身上。
长发女孩:“你刚来?”
我:“嗯,刚来,第一次来。”
我尴尬的说着,语无伦次。她哈哈一笑。她的牙齿很整齐也很白。抽烟的姿势很好看,嘴唇上的口红是闪亮的那种,感觉很性感。我觉得有点晕。
长发女孩:“请我喝一杯?”
我木然的点点头,就象被她点了穴道。她要了一杯龙舌兰酒,竟然一口干了。我有点发愣。
我:“你会喝醉的,这样会伤身子的。眼抽多了会影响嗓子的,唱歌就不好听了......”
长发女孩:“咯咯,没看出你还挺疼人的。嗯,再来只烟!”
她笑的时候让我想起“花枝乱颤”这个词。她也不说话,就任由我那样傻傻的目不转睛看着她。
服务生:“小伊,该你了。”
长发女孩:“哦!马上来了。”
她一边答应一边对我说:“你等我呀,再唱两首,我就下班了,我们去喝酒。”
她临走的时候,用纤细的手指挑了下我的下巴壳。
我就一直呆坐在椅子上。痴迷地看着她唱歌。邓丽君的《等你来》;《象故事般的温柔》。
她唱的很投入,声音甜美靓丽,眼睛偶尔瞟我一下满眼的都是笑。
大概半个小时,她从化妆间出来了。眼前感觉一亮,细长的腿,紧绷的腰,前挺的胸部,被白色的t恤牢牢捆住,真是人间尤物。卸妆的样子看起来更青春。我有点窒息。
长发女孩:“还想请我喝一杯吗?”
我掏出钱来准备算账,故意愁着脸说道:“再请你喝,我就要破产了。”
她看着我的3张老头票问:“你就这些?”
我点点头,脸有点红。
她笑了一下,对吧台的服务生交待签在她的帐上。
我赶忙上前拦住她。
我:“我来,我来。说好我请的!”
她嫣然一笑,百媚全生。
长发女孩:“一会儿再让你请,这些算我的。”
看着我呆呆的,红着脸杵在那里,就上前挽着我的胳膊。
长发女孩:“还你自尊!一会儿你请我宵夜,你买单,呵呵。”
我:“好!你随便点呀,不要替我省钱!”
下意识的摸了摸后屁股兜的100大元。
我们很自然的拉着手,经过一串小吃店,看到了一个卖褡裢火烧的。
长发女孩:“就这里吧?”
我:“啊?你也太瞧不起人了,这小破店,脏兮兮的,换一家吧。”
长发女孩:“你很有钱丫?多少?我看看。”
我又拿着那300大元,向她晃了晃。
我:“就这些,够了吧?”
她没说话,只是把我的手抓的更紧,拉着我继续往前走。
来到一个有玻璃门的饭店,门脸不大,摆着5,6张桌子,看起来还算干净。
她望望我,我点了一下头。
我:“你喝什么?”
长发女孩:“你喝什么我就喝什么!”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下意识的要了“二锅头”。
她没说话,只是脸上挂着怪笑。
等菜的功夫,我把她仔细打量一下,长发披肩,扎个马辫,团花蝴蝶皮绳。弯月般的眉毛,大大的眼睛,高耸的鼻梁,恰好镶嵌在弧线优美的瓜子脸上。白皙温润的脖颈像天鹅一样站在胸后。
“上帝的杰作!”我暗叹。
长发女孩:“你看什么呢?不怕眼珠子掉下来?”
我:“啊?!失态失态!”
我尴尬的从陶醉中醒来。她吃吃的笑我的窘态,却越发显得娇艳欲滴。
酒菜上齐,我们就推杯换盏。
她的酒量真的不错,连着喝了两杯“二锅头”,竟然没有醉意。一瓶“二锅头”剩下个半瓶,菜却没吃几口。
我: “吃菜”。
长发女孩:“嗯。”
我:“你在那个学校?”
长发女孩:“在音乐学院。你呢?”
我指指酒店的门外。
长发女孩:“哦?没看出来,你还挺厉害的吗?大才子呀?”。
我:“呵呵,我不是啥才子,瞎混”。
酒店外就是我们学校,一所名校。能在这里上学曾是很多人的梦想,包括我。
长发女孩:“哼!自以为了不起?!还没说啥呢,就得意成那样?臭美!”
我:“没有!没有得意!不敢臭美,不敢臭美”。
我一边说还一边擦汗。她一口酒喷到我身上,我急忙跳起来擦衣服,更加狼狈。
长发女孩:“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实在是忍不住笑,你太逗了!”
她捂着嘴“哈哈”的笑,间或有一点咳嗽。后来干脆就捂着肚子,笑得气都没了。
我故意板着脸。
我:“你就笑吧,把我的唯一的,一件好衣服都弄脏了,不知道明天穿啥呢?”
她慢慢停止笑,柔柔的说:
“真的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我回来给你买一套赔给你。”
我暗暗得意,但还是故意的作生气的样,愁眉苦脸的坐回座位。
长发女孩:“你不是来真的吧?真生气了?小气鬼!”
她嘴上说的小气鬼,但是明显的带着心虚的样。
我:“嗯,想让我不生气,你就把这瓶吹了”。
我指着二锅头,没想到,她拿过来就要对瓶吹。我急忙抢下酒瓶放到桌子上。
我:“你真吹呀?!你傻了?!”
她咳嗽两声,眼里含着泪。
长发女孩:“没想到你也欺负我?我以为你是好人!”
我:“我开玩笑的,不是真的让你喝,我......”
我抓起酒瓶,前后没用10秒钟,就把小半瓶“二锅头”全部扔进我的喉咙里。
长发女孩:“你?...... 这是何苦?!”
她睁大着眼睛,有点不可思议的望着我。
我涨红着脸,豪情万丈的说:“男子汉大丈夫,自己做错了事就要勇于承担”。
长发女孩:“咯咯。你还真是个性情中人”。
见她破涕为笑,我心里高兴极了大喝一声:“老板,再来一瓶。”
她嗔怪说:“你还喝呀?你个儿酒鬼!酒店的酒早晚会被你喝光的!”
我:“今天让你见见俺们山东大汉武二郎的手段!”
她的柔指轻点一下我的额头。我趁机抓住她的手,果然软若无骨,温滑无比。贪婪的贴在脸上,看见她的脸有一丝绯红飘过。
感情拉近,借着酒后面聊了很多事,知道她叫梓伊,是在“兰精灵”酒吧做兼职歌手。每晚150元工作2个半小时,现在还在北京音乐学院读声乐。我则胡乱的说着我的童年和大学的趣事。话讲的投机,酒也喝的不少,我们终于踉跄出酒店门打出租车。
梓伊:“你送我回家吧?”。
我:“好,我送你。”
出租车上,她半迷着眼依在我的肩上吐气如兰,好看的双唇翘在那里。少女的体香夹杂酒香,一阵阵的直冲我的大脑,忍不住吻她额头。
梓伊:“你坏!不许占我便宜!”
她娇笑着推打我,却把头干脆埋到我的怀里。
第二节 迷夜病变
梓伊的家,离大学并不远。说是个家,其实就是一个30平方的单间,中间用布帘隔开,一边是厨房,一边是卧室,厕所在外面。我刚扶她坐下,她就吐我全身。顾不上许多,我赶忙拿来脸盆,放在她胸前轻轻地拍着她的背。她一口口吐着,似乎要把胃翻出来。我想起迪安上次不知道在那里喝多了,吐的满宿舍都是恶臭薰天。打扫得时候,我直泛恶心,勉强带着口罩清洁完,还刷了好几回牙。今夜也是一样的吐,我反而还觉得有点香,真的怀疑自己是不是有点变态。
梓伊渐渐的缓过来了,我冷条毛巾擦完她的脸,又冲了一杯奶,给她灌下去。不一会儿,她接着吐,但这次轻很多,只是将牛奶吐出来。她安静了许多。
我将她抱上床,看到她和自己衣服早已污迹斑斑。我只好笑着将她的衣服脱下来,只剩下文胸和内裤。修长细嫩的大腿,玲珑有致的三围,一下跳入我的眼堂。我的狼性突然激发出来,浑身涌动着原始的味道。我急忙跑到水池边,洗过几把脸,又将她和我的衣服一起洗完。洗的时候很用力,仿佛要将我的狼性压挤出来。反复提醒着自己:“她是个好姑娘,我不能这样做!趁人之危的事,决不是大丈夫做的事!”
洗完衣服,打扫完污迹。心情也放松很多。抽只烟后,头也疼起来。夜里好静,仿佛张着大嘴要将我吞噬。我想看看她后就逃走。轻轻的走到她的床边,摸了一下她的头发,丝绸般的光滑。帮她拿下团花皮绳,刚要给她盖上毛毯,却被她拉住我的手。
梓伊:“陪我,别走,我冷。”
我:“梓伊。睡吧,我不走,留下来陪你!”
她好像很高兴,没说话。只是枕着我的肩膀,抱着我的胸,卷曲着身体,微笑着睡着。我给梓伊盖好毛毯后,很奇怪自己出奇的冷静,没有狼性发作。只是默默地保持一个姿势盯着那张俏脸。很快,我也睡着了。
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很刺眼。我的头很痛,半边膀子很麻,浑身没有力气。突然惊觉,看看旁边,发现已是人去床空。我努力的回想发生的一切片断。但好像什么也没有发生,我还是穿着内裤,衣服好像还是在床边铁丝上晾着。我挣扎着爬起床,看到床边有一张娟秀的字条:“
谢谢你昨夜对我的照顾,知道我没看错你,我很开心。
早饭在桌子上,你将就吃点。我到学院办事,你等我回来。
爱你的伊。
我笑笑,感觉有点甜。“臭丫头,把我折腾够了,她跑了。”看看桌上的早饭,是油条和豆浆。我摸摸豆浆已经凉了,再一看表,天呀11:10!突然想起自己的论文,“今天下午1点还要交呢!”没来得及多想,赶忙穿好衣服跑回宿舍。整理好论文资料,又赶快跑到导师那里送交。
恩师说:“你最近脸色不太好呀,不要太辛苦。我知道你聪明又努力踏实,我尽量为你去争取。你......
感觉他的脸在变形,话音越来越怪异......
醒来的时候,看见一片白。白色天花板,白墙,白床。还有一张迪安着急的脸。
迪安:“你醒了?兄弟。你可吓死我了。我就知道你最近玩命的写,至于吗?!不就是论文吗?!tmd就那么回事,别太认真,你还真以为你有留校的希望?!你美吧你!”。
迪安似乎永远都是那副臭嘴。
我:“我在哪里?为什么在这里?”觉得声音有点怪,好像是听另一个人在说话。
迪安:“你tmd的发高烧呢!烧糊涂了你?!在医院!大夫说你营养不良,加上劳累过度。前天还喝那么些酒,你不要命了?’”。
“前天?为什么是前天?”我自言自语,脑子有点迟钝。
迪安:“你跟谁喝的酒?你tmd的在医院躺2天了!害我楼上楼下的跑,还要给你打水送饭!我奶奶的,妞都没泡成。你出了院要好好的给我补补。你丫子的是个穷鬼,估计补也补不出好来......”
迪安絮叨的时候,让想起了梓伊的名字。
我:“梓伊怎么样了?她不知道我在医院,会以为我逃走了!她会很着急的!”
我从床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一把将点滴揪下来。
迪安:“你md的!你疯了?!你要上那?!”
迪安上来拦住我。我想把他推开,却一个趔趄坐到地上。我又爬起来,继续向门外走去。又被迪安拉住。
我:“你大爷的!滚!别拦着我!”
迪安呆了一下问:“哥们!你脑子没烧坏吧?”
我双眼喷火,冷冷的说:“我有急事,你再拦着我,兄弟没的做。”
迪安:“呵呵,没看出来,这么些年你一直在装猪。脾气见长!你小子是有点病,脑子漏水!好!你去吧!你tmd的能出这个门,我就是你孙子!”
我虽然还是倔强的盯着他却停下脚步的挪动。
迪安看着我,一本正经的说:“你跟兄弟说清楚,啥事我替你去办。我办不了的没办法,能办的我上刀山,下火海,也替你扛着。”
他轻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坐下。我眼里有点湿润的感觉。
我虚弱地拽住迪安的肩膀说:“兄弟,对不起!我真的有点急晕了。”
迪安:“哈哈,这还差不多,来来,你慢慢喝我说,我立马去办。保证完整任务!”
我:“你快到“兰精灵”酒吧,找一个叫梓伊的姑娘。告诉她,我在这里,让她过来!”
迪安瞪大了眼睛,张着嘴半响才说:“你小子行呀!啥时候学会泡妞了,我还真没看出来,我tmd的走眼了!好,就这点事,看不把你急的。行!哥们这就给你办了!对了,她全名叫什么?”
我苦笑着说:“不知道,只知道叫梓伊,在那里当歌手,音乐学院的。”
迪安狐疑的看着我,没言语转身去了。
在床上等人的日子真难熬。被护士训我一顿,又从新插上点滴,打过一个针剂。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迪安还没回来。我不知不觉中又睡着了。
第三节 爱人失踪
再醒来的时候,迪安已在床边。我爬起来四处打量,兴奋的问:“你找到她了?她在那里?为什么不来见我?”
迪安摇摇头,缓缓的说:“她走了,不在那里了。”
“什么......”我有点语无伦次:“走了?”
我拽着迪安的衣领,青筋乍现。
我:“你敢骗我?我杀了你!”
看着我变形的脸,迪安扯下我的手。
我:“我不骗你,你别激动,听我慢慢说。听完了你再打我,也来得及。”
我:“好,你说!”
迪安:“你的妞,姓啥不知道。的确是北乐的学生。到那个酒吧做兼职歌手只有2个月。但是歌唱的好,是酒吧的歌牌。前天晚上她到酒吧说不想唱歌了。老板不同意,说有合同至少要唱满3个月,要不就要赔付违约金,她只好接着唱。结果,到了晚上......”
我:“晚上怎么了?!你快说!急死我了!”
迪安:“你答应我别激动,我接着说。”
我狠命的点点头.。
迪安:“她到了晚上,心不在焉,唱歌老跑调。结果,碰上一群小流氓起哄,借机上去挑逗她,被她一个吉他砸在那个小流氓的头上。小流氓们不干了,将酒吧打了个稀巴烂。最后,警察来了才平息了。”
我:“那梓伊现在咋样了?受伤了吗?伤的重不重?你快说呀!”
迪安:“听说不重,被那几个小流氓摸了几把,打了几拳,扯了一点头发。只是有点惊吓,好像没受大伤。”
我的心里象被人扯了一把似的,心如刀绞,喃喃地说:“她肯定很委屈,很伤心,很难受,很......我要去看她!”说着就跳下床。
迪安:“你上那去?!你等等,我和你一起去!”
到了梓伊的家,我拼命地砸门,可是一点回音都没有。夜里格外的冷。我哆嗦着,心里顿生寒意,有点绝望。一会儿看见个老头上来了。
老头:“小伙子,你不要砸门了,人昨天走了。”
我:“你是?”
老头:“我是房东。”
我:“你能肯定她走了?我能看看房间吗?”
我明明知道不可能希望,可还是想有点收获。
房东望望我,一边开门,一边说:“那姑娘也挺可怜的,一个人哭着走的,也不知道去了那里,问她也不说。”
我无语打开门。床还在,家具在。只是没有床单,人已空。无望的环顾四周,发现在阳台上有套男装衣服,叠得很整齐。我拿过来一看,正合适我的尺码。我打开衣服,里面竟然还有那张字条!泪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迪安一直没有发话,拉住我就走。
回到医院,我整整躺了一星期。其中没有更好的消息。迪安去北乐查过,根本不会给你档案看,当然也不知道梓伊去哪里。
“我把我的爱人弄丢了!”
本文已被编辑[文清]于2005-6-12 13:25:30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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