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岁的我,走进了阴雨绵绵的秋季,踏着湿漉漉的水泥道,校园里悠扬的歌声有着点点愁丝,任性的选择,让自己受尽了委屈,一度的骄子,如今忍受着低能的摧残,差班生压的我喘不过气,我不服输,我清高,我自傲,我孤僻。
我拒绝了一双双友善的手,不想与他们为伍,不想心甘情愿的沦为弃儿。我谱写着内心的孤寂,把骄傲写满日记,生活中,数着日出日落,收集着春风细雨,却早已把微笑遗失在那个阳光明媚的花季。
十八岁,我走进了我的文学世界,却发现自己身边除了孤影就是清叹,我用手挽留,流云在手指间悄悄溜走了,随风逐泊,我注定要孤单。
身后的男孩脾气很倔,样子很可爱,身边的女孩性情温和,心灵纯善。我想自己又该退出这片唯一属于自己的空间了。
夕阳下,我独自编织着自己梦:暮色里,我寻觅着虫鸣的草丛,春天,我采集着无名的野花:冬天,我温拂着洁白的雪片·孤寂似乎成为一种习惯,形随心走,自由自在,没任何感情牵绊。把梦寄在远方,十八岁,我拼命往前走,无心留意身边的任何事情。
十九岁,我为自己营造了一个简单的友谊圈,我们之间不需要付出太多,只是时时相伴。我迷恋着草原,骨子里的血沸腾的如一匹狼,我的野性被我文静的外表掩饰着,我的脚步却从未为谁停留过,只有在夜里,再宁静的冬日,我会安静的望着猎户座发呆,眼中绿色的幽光有几分依恋,猎户,我生命中的守护神,你在哪里?
二十岁,我独自流浪在黑土地上,妈妈的眼泪没有留住我,爸爸把我送到了远方。远方的我翻阅着一张张旧相片,那些熟悉的笑脸竟让我有些感动,掏出破旧的电话拨簿,我拨通了我的感情线。
二十岁生日,我受到了很多真诚的祝福,远方的,身边的,幸福的音符在我手中谱出,自己似乎从来不曾孤单过。
身后的男孩和身边的女孩,你们还好吗?我向女孩问起了男孩,女孩只是傻笑,我想他们很幸福。很多个日子后的黄昏,我接到了男孩的电话,我们轻松的聊了许多,放下电话,才想到我们以前不曾言笑过。时间和距离应该把我们拉的越来越远,为何我们的心如此相近。
偶尔的电话和网上的相遇,我们毫无顾及的说着自己的喜怒哀乐,聊着自己的新生活,面对他,我们好像有说不完的话题·当然我没忘记,他是我身边女孩的守护神。
东北的天空永远那清新,那么飘逸,风清云淡的日子,我与朋友快乐的在原野上奔驰着,好象回到了童年,我的本性漫漫恢复了,简单,单纯。这才是真正的我。我拒绝了一分沉重的爱,我在自己的世界里游弋着。
描绘着高中时代那分空白,却发现,他已被紫色涂满只是自己不曾记忆过。
男孩和女孩从来不曾开始过,而我发现,男孩已深藏在我心中。二十一岁,一个并不幼稚的年龄,我们开始恋爱,很简单,很单纯的爱。
生命中没有空白,幽怨岁月中我们不知不觉播下了感情的种子,或许会迟到到下一个世纪,但我们会有收获的。
本文已被编辑[玉宇]于2005-7-3 20:43:58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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