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刚从霸道上下来就遇到了她，她说回来了，满脸热情，我却认不出是谁。

离开家乡已经有十二年之久了，十二年的时间只是白驹过隙恍惚一瞬，却也让一个人的容颜改变得一塌糊涂。我打量着这个人，她头发花白，穿着一件破得像抹布一样的无袖衫，可以清楚得透视到里面的内容，没穿内衣，皮肤褶皱，ru*房松弛下垂，她的裤子是一种陈旧的灰，裤腿上还沾着泥。样子感觉有些熟悉，我确然以前认识，只是想不起她是谁。

她说真的贵人多忘事，把你芸姐忘了！

芸姐，我的记忆中确实有一个芸姐。我十二岁的时候，有个叫巧芸的姑娘嫁到我们村赵老三家，当时那个芸姐是遐迩皆知的美人，记得那个时候大家都议论说赵老三就是有福气，打了半辈子光棍而立之年居然讨了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后来赵老三外出打工，巧芸一个人带着孩子一守就是半年多。我家跟赵老三家有点八秆子打不着的亲戚关系，离得也不远，赵老三没娶媳妇的时候我经常到他那里玩，听他讲黄段子，看他绘声绘形手舞足蹈地模仿某某跟某某快活的样子。

85年夏天，我光着膀子在大街上乱窜，巧芸斜靠在门上喊我，让我帮她从井里提桶水，桶快被提上来的时候，脚下一滑我摔了个四仰八叉蛋朝天，裤衩上蹲了一腚泥！她让我脱下来给我洗，我死活不同意，她说那俺给你擦擦吧，她拿了块湿毛巾给我擦，在她蹲下的时候我一低头，她的两个ru*房锋芒毕露，像两个刚出锅的白馒头，我顿时感到一阵热血冲头，身下的东西腾地顶了起来。那个时候家里穷我不穿内裤，而我又发育得早，里面的东西将单薄的裤衩顶得老高，她的脸立刻变的绯红，一言不语。

男女的那点事我早就知道，多半是听赵老三讲的，另外，农村里娱乐项目少，小学里的孩子放学后没屁事扎到草垛里就模仿大人的夜间活动，上三年级的时候我就跟同班里一个小女孩干过，大冬天里我们穿的衣服厚，鼓捣了半天愣是没找到门！

我继续欣赏巧芸丰满光洁的ru*房，很想摸摸，甚至想把赵老三讲的那些动作都实施一遍，她一定看出了我那点龌龊的想法，她也不避讳，说娃子晚上来！

吃完晚饭我就心急火燎地窜出了门，摸到巧芸家的大门口，一推，没插。挤到院子里后，一片黑不棱登的，娘的，心里还挺毛的荒！突然一个人从背后搂住了我，她软棉棉的ru*房靠在我背上，我又一阵猴急在她身上乱摸，和她相拥到屋里。那一夜，她教会了我如何跟一个女人快活，她拿走了我童子身。事后她躺在床上无力得说了一句话是，娃子你真壮。从那时她就记住了我。

眼前这个女人会是那个巧芸？打死我也不信！不过她身边站着的那个女孩子到有点巧芸的模样，很水灵，挺漂亮。你呀捣什么蛋，人家王老板来有正经事办哩，胡扯个鸡巴毛！村委孙主任在一旁不耐烦地喊着。我转头白了他一眼，他就像个快烂了的土豆！又黑又矮又圆！朝我弯腰点头笑了笑。

我感觉她确实是那个巧芸，虽然她早已经老得不像样。我忙伸出手去握住她的手深情地喊了一句巧芸姐。她哎哎地答应着，眼里已经泛起了泪光。

（2）

老爷子在城里搞了个蔬菜批发公司，这几年好货源都被抢走了，生意不好做，我们打算在蔬菜产地设个蔬菜收购加工厂，正好我的老家有这个条件，也算为家乡做点贡献，我被派来当经理。因为这里的条件艰苦点，老爷子本来不想让我来，已经选好了别人，但我坚持要来坐镇，说想出去锻炼锻炼。我之所以坚持要来有一个重要的原因，最近老跟老婆吵架，算出来散心。

三年前我从单位辞职跟老爷子下海，从那个时起我们的关系就有了变化，或许因为我成天在外面跑的缘故，因此而冷落了她，她对我冷淡了许多，我感觉内疚一直想补偿她，而她却不给我机会，上次她生日的时候，我买了一大捧玫瑰，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等她回来，结果她连看也没看，说了句我不舒服，上楼睡觉去了。最近我们的战争又升级了，上个月我发烧到39度，给她打电话希望她到医院里陪我，她却说我工作忙，砰得一声扣了电话，我的心凉了，凉透了。现在我需要一个女人，因为孤独。

村里给特批了一块工业用地，建设很简单除了一个大院子和几间大厂房外其它设备很少。为了方便工作，孙主任成了我们的副经理，负责基础设施建设和日后的招工及管理工作。

一个月后，也就是今天，巧芸姐非要拉我到她家里坐，土豆主任看到巧芸拉扯我，又吼道坐个屁，鑫发办公室里比你家差！滚他娘的远点。鑫发是我们厂的名字。巧芸姐瞅了瞅在一旁板着脸发彪的土豆主任，忙松开了紧攥着的手，我说姐厂里还忙，我忙完了去看你。她忙点着头，嘴里说着哎哎。我们又上了车，我透过车窗看到她在抹眼泪，我有些感动。

那天夜里，我第一次完整地品尝了一个女人，摸她了她的ru*房，摸了她身体的每个角落，并且终于知道了进入一个女人身体的感觉，很湿，很滑，很热！是巧芸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女人，并且让我成了一个小男人。后来我经常趁夜摸黑到巧芸那里和她快活，直到暑假开学，我上了初中要到几十里外的镇上，回家的机会少了，但只要回家，只要她男人不在，我们依然风雨交加！

车在办公室门口停下，厂房建得还算气派，虽然办公室只是普通平房但在当地这已经是好房子。我的办公室是最大的一间，里面还有个套间是卧室，办公室里的设施一应俱全都是从城里运来的。

土豆主任看着我的脸色一脸和气地说王老板还满意？看他那熊样我有点恶心，刚才还跟葱一样咋咋呼呼的，娘的，这些小干部也就是敢对普通老百姓横！不过在这样的地方想要干得顺利还就得靠这样的人！我点头说了声不错！

土豆主任一挥手呼啦一下办公室前聚集了几十号人，呵！竟些娘们长短老幼妍媸不齐，我心里想笑，骂道奶奶的从那里鼓捣来了这么多容貌搞笑的人物！我说孙主任啊，要规范一下着装，给她们每人定做两身工作服！另外超过五十岁的就别留了！还有十四岁之下的也别留了！土豆主任腆着肚子轻声轻气地说行，行，我利马就办。

我坐在办公室里，将腿搭在桌子上，真没想到这辈子还能再回这个地方。自从我上了高中后老爷子就把贩蔬菜的生意做到了城里，我们全家也随之迁徙，摇身一变成了城市公民！从那时起我就再没回过这里，也很少想起这个地方，只是偶尔会回忆起那个叫巧芸的女人，想着她成熟喷香的胴体，还有那一对柔软的波峰，想到这些总是yu火难熄。

在我想入非非的时候眼前又浮现起了那个老人的形象，我一阵恶心差点吐了出来！妈的，时间真的可以把人作践成这个鸟样！

（3）

夜幕降临后大家早都散了工，工厂里只剩下了我跟两个看门的，农村就是他妈的不好，到处一片黑不棱登的！厂内还算干净，一出厂简直就像进入了沼泽地，到处是雨后的沥水形成的泥汤坑，一不留神就踩一脚烂臭！空气中也悬浮着一种柴草腐烂的闷臭！让我感觉极不舒服。

躺在床上在电话里给老爷子汇报完情况后又无事可做了！我又想起了巧芸！或许我真该去看看她。听说在我们搬到城里的第二年她的丈夫就西去了，留下她一个人挺不容易，还带着孩子。

虽然已相隔多年，但还是没费什么周折就找到了她的家，我敲门，一会儿门开了，一个小姑娘探出头来，是白日见到过的那个丫头。一见是我她先是惊了一下，立刻又喊了声叔。

我在灯光昏暗到只能大体辨析出人的轮廓的矮屋里，又见到了那个曾经美丽风骚的巧芸！我说姐我给你带了些东西，来看你了。她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泪水一咕噜流了下来。哽咽了几次喘了好几口气才说了一句记得你这个糟姐就行了。

农村发展了这几年怎么他娘的跟没变一样，还是那么穷！这是我看了巧芸家里的境况后感觉到的！

巧芸说了她的情况，她丈夫死后给她留下了三个女儿，两个在外地打工，最小的这个刚高中毕业在家里闲着，叫小芸，18岁。我答应在厂里给小芸安排一份工作，这让巧芸感动得无言以对。

回到厂里后我近乎一夜未眠，差距，差距，这两个字在我脑海里回荡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小芸来我办公室里报到，穿了一件白底花格子上衣和一条有些泛白的牛仔裤，有点城市女孩的味道，在那群工人中算是鹤立鸡群，显得分外漂亮。我承认她身上有她妈的影子，她妈当年是个美人，她与她妈比有过之而无及！我突然就喜欢上了她并且有了种冲动！

我安排她在我办公室里工作，算秘书，平时打扫打扫卫生，帮我整理整理东西。我仔细观察她，她的胸很丰满，特别是当她穿牛仔裤的时候臀显得很翘，我有种要摸摸的冲动，甚至想去非礼她，甚至连强j*她的想法也有了，男人就是这样，有时候思维被欲望统治着，有句话说得好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虽然我一直心怀不轨但是她是巧芸的女儿，喊我叔叔，她那种毫无戒备的眼神，那种明澈的眼光，总会让我的下流思想铩羽而灭，相信我，我不是个色狼，只是需要一个女人，只是敢望而不敢动！至少目前是如此。

（4）

土豆主任在村里还挺能镇得住人，管得厂里的那些娘们服服帖帖的，不过，这个狗头主任有点色，他调戏那些妇女被我见到了好几次，有一次他被几个娘们按在地上扒了裤子，光天化日下他无处躲藏，像老鼠一样窜到了我的屋里，当时小芸正好在，看到土豆主任身下那一团肥了吧唧的黑东西吓得啊了一声就扎到了我的怀里。我扔给他了一条短裤才帮他解了燃眉之急。事后他扎了三条腰带站在厂院子中央，双手恰着腰，腆着肚子骂妈了蛋的骚娘们！扒老子的裤子，b痒痒了欠日啊！娘的，有本事一个一个的来，插得你们上下吐血！

我听得浑身不自在，忙用手把小芸的耳朵捂上，她将背依在我的怀里，闭上眼睛，面若桃花粉嫩微红，我在猜测，她微笑的娇容下在藏了些什么，我有种预感，或许，她已经爱上我了。

下午我给老婆打电话，希望跟她说几句话，打了几次她都挂掉了，后来终于接了一次还质问我骚扰她干什么，说她在忙，挂了。妈的什么东西，将我的心情弄得一阵糟烦。

晚上的时候地土豆任从外面带来了几个菜，我有带来的好酒，我们两个对酌了几盅，他边喝嘴里边嘀咕，真他娘的好酒，从没喝过，好酒。喝到他头脑发热的时候他说老板，一个人闷得荒不？我有门路，给你弄几个娘们玩玩！

下午刚被那个臭婆打击得一肚子不自在，正想发泄一下心情，他这句话说得我性趣大发！确实好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小芸虽然好，但只是观赏，却不能动，男人不只是需要感情上的女人，还要肉体上的。我的下体一阵冲动，血液开始倒流。忙问他那里有？他说哈哈老板农村的娘们都骚得很，男人都出去打工，一年到头也碰不了几次鸡巴！见了男人比见了亲爹娘还亲！心想操！我说老孙啊给我弄个好的！我奖你30块钱！他说行，现在就去！

我跟着土豆主任左转右拐进了一个胡同，他有节奏的敲着一扇门，好像是暗号，一会门开了一个少妇深出头来看了看，土豆主任说骚娘们男人不在家急了吧，我们厂长，有身份有地位的人，伺候不？女人的年龄不过25岁，确实有几分姿色，点了点头我就被他推了进去，临走前他诡笑着说老板我回去歇着了，你玩。我一摆手跟着女人进了屋！

许多年前我跟巧芸也是在这么一个夜晚，她让我第一次体味到了做男人的滋味，以前在城市里偶尔跟朋友到酒吧或者夜总会改善生活，绝大多数时间还是跟老婆，第一次跟我老婆做的时候她羞涩得像只小绵羊，双手捂着脸，脖子以上像涂了红油漆，我费了好大力气才将那双僵挺的腿分开，进入的瞬间她疼得嗷嗷直叫，就是不肯把脸放开！哎，女人一但有了第一次随后就像开了叉的狼一样，很短时间就变得比男人还要疯狂！大学毕业那晚跟我老婆那个的时候我本来没欲望，她说她很想，她脱了我裤子就来了个玉女吹萧，弄得我瞬间欲望中烧无法抗拒！

今天要吃野菜了，不知道什么滋味，越想越渴望，一进屋我就抱住了他，我的色欲面目毕露无余！她只是说别急别急当心乱醒了孩子，她是生过孩子的女人，胸有些下垂，还在供应奶水，下面却不松弛，很明显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干过了那事了！乡下人办事的时候没有城市里的那样疯狂，她多数时间是躺着任我动作，到了控制不住的时候才发出微弱的呻吟，我想假如没有孩子在他一定叫得更响。

她让我放松了一次，我孤独的心情得到了微弱的缓释。

(待)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