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有我在这里坐镇我们收到的蔬菜很便宜，在这里加工成本也低，一个月下来利润增加不少。老爷子打来电话说老儿子你还真行，在那个地方一靠就一个月，吃了不少苦吧。我说在这里跟土皇帝一样吃什么苦啊。本来想跟老婆寒暄几句的，她不热情，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似乎我们已经很陌生了。

打算过几天回家看看！其实，能把我靠在这里的只有一个人，就是小芸！另外在这里也不寂寞，这里的女人不收钱，还有很浓的乡土气息，很淳朴。

第一个月发工资的时候普通工人500，我给了小芸900并亲自送到了巧芸的手里，她感激得非要留我吃饭。后来我又偷偷塞给了小芸300并告诉她这是给她的让她给自己买点需要的东西！开始她死活不要，但我一声令呵说拿着！随后她就任我安排了，我将钱塞入她的口袋，她感动地满眼泪花，趴在我肩膀上哭湿了我一片衣服。这孩子单纯得像朵无暇芙蓉。

我找了天气好的一天驱车带她进了一躺县城，那里她并不陌生，毕竟曾在那里读过三年高中。我对她说小芸怎么上完高中就没再上？她支吾了半天说家里没钱！我问她成绩怎么样，她说在班里前三名，考本是没问题！我有一些心酸，感觉这孩子挺不容易的。

我狠了狠心，拿出了两千多给她买了些像样的衣服和一些必须用品，又给巧芸买了些，她的嘴里一直嘟囔着说叔别花那么多钱，太贵了……

每当听到她喊我叔我就一阵难过，十分讨厌那个字，什么叔！鸡巴！在心里骂臭丫头，咋就看不出我心思！

我所谓的老婆就是我现在的女朋友，她是我大学时的同学，我们大三那年在阅览室认识的，后来两个人的感情一直不错，毕业后我们就住在了一起，现在已经同居四年，虽然我已盘算过结婚，都是父母之命，只是我突然感到了一种疲倦，和她在一起，似乎有些累了，不知道她是否也有同样的感觉。算了，不去想她了！

回去的路上我把车开得极慢，不时用眼的余光看她，她发现了我的动作，开始不好意思起来，颔首，脸变得微红，唇湿润鲜艳，她的呼吸都是那么分明，用一句漂亮的话说就是娇喘微微，夕阳的余辉透过车窗洒在她年轻漂亮的脸上，像幅顺光的美丽至极的美女图。我突然停下车，双手紧抱方向盘，表情痛苦难耐，警告自己，别打她的注意，她是巧芸的女儿，喊我叔叔！

她问我叔，你怎么了？我说没什么只是内急。下车给周围的玉米施完肥后，加大油门拼命地奔向了厂子。

我终于知道了巧芸原来是那么爱哭，当我把大包小包的一堆东西提到她家里的时候她又是一场饮泣！只因为两个字——感动！在她心里我是有情意的好人。我又是一顿自责，妈的！我还打小芸的注意！

（6）

土豆主任踱进我的办公室，我扔给他一支泰山，他像得了宝一样欣赏了好一阵子才兴奋地点上，深深吸了一口眯着眼陶醉地品尝。他说老板那天那个娘们行不？我说还不错。他开始咧着嘴笑，露出了满嘴歪七扭八的黑牙。今晚我再给你弄一个？我说行，有没有不带孩子的？他说有啊，要什么样的也要，只要你看中的，我给你去办！

虽然我不怎么喜欢老孙的形象和素质，但在这里还真没有他办不成的事，这点让我颇为放心，为我省了不少麻烦。平时他要管着加工车间里的那些娘们，还要帮我收四邻八村的菜，挺买力，为了厂子他村委的办公室都办到这里来了，当然我也没亏待他每月给他2000的工资，这些钱在当地不是小数目！

但他好色也出了名的，不过在这里喜欢这一口不是毛病，或者说根本不值一提！上次他和我一起到地里看一批菜，我在地里看的时候一转眼就找不到他了，一会他提着裤子从玉米地里钻了出来，身后跟着那个买菜的娘们！心想真他娘的，这崽子连这个时候也利用上！更我感到意外的是他身后的那个娘们丑得难以形容。事后我说这样的你也不放过？他说我日娘们就像拉屎，在茅房里拉是拉，在地里拉也是拉，只要拉出来就行！他的这种观点我道是挺佩服，女人都一样关了灯母猪也可当林戴玉！

跟这里的女人上过床后我感觉这里的女人比城里的好，淳朴，自然，城里那些家禽太假，脂粉味刺鼻而感觉浑浊，所有动作都像他妈的装出来的，尖锐的叫床声让人感到恶心，而这里的绝对自然，乡土气息浓，她们跟我做绝对不是因为钱，是她们也想，是种需要，假如她们不想，给她们再多的钱她们也不答应。做后她们常常是说以后记得我就行了！我不明白她们所说的记得是什么意思，是否像巧芸那样，因为我记得而感动得泪流满面。或许，在这个世界上，我们都害怕被遗忘。

我抽时间回了趟家，跟老爷子喝了两盅，说了说厂里的情况，他的意思是运转正常后我就回来，找个信得过的在那里盯着就行，那里条件苦。我说过些日子再说。晚上没跟老婆做那事，她不够热情，我不起，没性趣！她问我是不是在外面偷腥了？我说偷你个蛋，农村有什么！她背过头去生气，我再想老妈无意间说的一句话，最近文文加班不少，挺累。怎么以前也没见过她她妈的加班。我不是个愚蠢的男人，在这方面我比谁都谨慎！

我又联想到了前些日子的那些不愉快，以及她的冷漠，难道我们提前进入了更年期！或者有其他什么原因，男女方面的。

我跟尹强在酒吧喝酒说感觉文文最近有点怪。他说别多想，我帮你看着点！我、文文、尹强我们三个是大学里的同学，我跟尹强曾住了四年的上下铺，彼此之间没有秘密，就连嫖也在一起干！尹强外表憨厚，像个当老师的，不过他城府很深，想的很多。

（7）

厂子在乡下经营的比较顺利，每天我要做的也就是管管帐类的事，工人们要做的只是将蔬菜清洗干净用保鲜袋子装好，然后会有专车将它们运送到城里的总部，总部再往各个超市或者零售点送。

那天我在办公室里闲坐着跟小芸聊天的时候，突然有人站在厂门口骂，我听了一会，狗日的孙为民，你他娘的是驴日的，黑蛋一个，操你祖宗十八代，把我老婆的肚子搞大了你不管……一会的工夫他就把老孙一家老少祖宗十八代日了个遍。引得工人们趋之若骛般深出头来看热闹，老孙气得瞪着眼与他对骂，也把他的一家老少祖宗十八代日了个便。我实在听不下去，走到他们中间喊了一声都给我住嘴，瞬间两面的声音戛然而止，我问那个人你想怎么解决？他说给我老婆点补养费！我问要多少？他说怎么着也得八九百。我给了他两千，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反复问我真地这么多？是真的么？

事情平息了，只用了两千，感觉有点可笑，钱的威力确实不小。为了这事老孙几乎给我磕了头因为感激！他比我大六岁却非要喊我大哥。

晚上他把我拉到家里去吃饭，他的家庭条件不错，至少让我想到了富裕两个字，与小芸家比强的不只是一倍两倍，看来这几年他当主任也捞了不少。老孙的老婆挺年轻，只是身体微肥，总体来看算是很有姿色，这惊了我一下，没想到这么丑的男人也能有这样俊俏的老婆，我为他老婆惋惜，甚至怀疑是不是拐卖来的，后来听老孙是说他是二婚，前一个死了。他前妻给他留下了两个儿子，现在都在外地打工。

农村的女人夏天都不爱穿内衣，外衣又轻薄，老孙媳妇的奶子鼓鼓的，有种要挣脱开纽扣跳出来的趋势，我看得一嘴口水，夹了一块牛肉塞在嘴里使劲地嚼。

那个丰满的女人坐在我对面，举起杯来说大兄弟俺敬你一杯，俺家老孙是个粗人，你一定要多担待。我说好好，一口闷了满满一杯酒。我想老孙曾说过只要我看中的他帮我去办，不知道这句话用在他老婆身上还灵不灵。

老孙喝得开始满嘴没人话的时候他老婆早去忙别的事情了，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他说大哥以后我这条命就是你的了，你让我干什么都行。我只是笑，只不过2000块，酒这东西确实能迷糊人，人喝了酒后就不是自己了，这个时候假如我要老孙的心，他一定会拿刀给我取出来！他说我老婆就是你老婆只要你想日就日。这时她老婆正从外面走进屋里来，看到我脸红着尴尬地笑了笑，她说老孙醉了满嘴没人话。我说知道，知道。老孙上了劲说你才她娘的醉了！以后大哥要日你你就给我好好伺候着！我忙摆手让女人出去了，跟老孙补喝了一杯算平息了争执。

老孙喝多了，在屋门口吐了一滩后趴在地上就打起了呼噜，我跟女人把他抬到床上后说要回去，女人把我送出屋，还一个劲地说别嫌弃老孙他酒量不行没让我喝高兴。在院门口我突然站住，摸了女人的腚一把，她只是抖了一下，我抱住她的腰，手从下往上抓住了她丰满的ru*房，她说了一声大兄弟。

她双手扶着院子里的躺椅，我抱着她很有肉感的腰，拨开了后庭花。老孙还真有福气，这个女人真不错，前挺后紧，像少女，比他给我找的那些女人好许多，我疯狂做着活塞运动，她急促喘着气低声呻吟，在她要瘫下去的时候我及时抱住了她的双肩膀，我射了，她软了，像一堆温柔的棉花。

我想她一定会记住我，因为我隐约听到她说真痛快。

（8）

这些天我一直在回忆某些细节的东西，记得我决定亲自到这里来盯岗的时候，我老婆很支持我，说出来了解一下也好，那是尽一年来她头一次有热情地支持我。

我给尹强打电话，问他最近有没有情况，他说一切正常，没发现文文跟什么人接触，我叹了一口气，或许只是我的狐疑，会不会是我恶人先告状！先观察一段时间再说。

我有些怀念老孙媳妇的身体，很美妙。漂亮的女人略胖点是有好处的，像老孙媳妇那样摸哪里都水嘟嘟的，甚是舒服。

小芸与老孙的媳妇相比她们是两种类型的人。老孙的媳妇应该算贤惠实用型的，而小芸是美丽骄柔型的，像个小孩子，很想宠爱她。

下午下了工只要有时间我就让小芸陪我到地里去逛逛，她总是像个欢快的孩子一样走在前面，给我带路，给我讲地里的那些植物，说村里发生的希奇古怪的逸事，我却听不进去，她穿着我给她买的牛仔裤，半袖浅蓝碎花小褂，依约能看出她内衣的轮廓，她动作过大的时候，就会有部分白皙光滑的肌肤暴露出来，玉脂般，对我的眼睛很有黏度，让我遐想无限。那天也是在如此情况之下，我想跑过去抱住她，在尚为行动的时候，她突然喊了声娘。

巧芸背着一个箩筐，刚从地里回来，身后背了满满一筐草，小芸迎上去说娘我帮你背，巧芸立刻向后退缩着拒绝了，怕弄脏了她的衣服。我们打过招呼后巧芸说你们去玩，去玩，说着就笑着走远了，碰到了巧芸我的那些想法都被带走了，心情立刻干净起来，没了心思。

自从上次跟老孙的媳妇有了那场激情后，我一直在想机会再去会会她。黄昏后，我提着一瓶汾酒到了他家里，他忙把我往屋里让，她媳妇也迎了出来，看我时面夹略红，眼光炽热，几乎勾出了我的魂，我心中猴急，她心中也好受不到哪里去！

老孙这人嗜酒如命，嗜好酒更是如此，当我们喝到一半的时候他突然停住杯，对我说这酒赏给我吧，我说瞧你说的，还谈什么赏，我专门给你拿来的，话音刚落，他利马拿塞子把酒瓶堵上了，说不喝了留着以后解谗。

我心本来就急，他妈的，这不是偷鸡不成失把米吗！我说喝了吧，下次我再给你带一瓶来，他说不喝了，我留着。躲在旁边一直细致注意着我们的女人也急了，我使了个眼色，女人过来劝说别扫大哥的兴致，他骂了句臭娘们滚一边去。他爱酒胜过爱他媳妇。然后又扯着嗓子喊了一句大梅把我的兰陵拿来！娘的，这鸟人原来还要喝。

虽然老孙爱喝但他的酒量实在很龌龊，连我的一半也不到，三两兰陵就把他撂倒了！

老孙玩女人跟他喝酒如出一辙！很麻利，像我在菜里碰见的那次，从他跟那个娘们钻进玉米地到他提着裤子出来前后不过五分钟！这么算他运动的时间最多两分钟多一点！

大梅把我拉到她家的偏房里，她像只饥饿的母狼找到了带血的鲜肉，疯狂解我的腰带，她穿着裙子，我拉开她的拉链将裙子一退到底。我们大战三个回合，我射了三次，她瘫了两次。当我回到厂里的时候累得跟被拆散了一样！

性这东西有时候女人更是需要。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