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一直感觉，有爱情必须要有肉体，有肉体却不一定有爱情，这几乎是真理。

我去巧芸那里看她，她突然问了我的很多情况，特别关心我的婚姻。我说我没结婚，现在是单身汉。我又问我小芸在厂里干得怎么样，我把小芸大加赞赏了一番。这老太太高兴得合不上嘴，可能有事！

第二天小芸来上班的时候一改往日的健谈，跟我玩起了深沉，只是坐在一旁红着脸窃笑，心想这孩子遇到什么好事了乐得像多灿烂的花。我说小芸一上午你不说话只是在哪里偷笑想什么呢？说来让我也听听。她支吾着说没——没。还没，太明显了，但我没好意思再问，既然她不想说自然有她的理由。

下午我出了趟门，回去的时候厂里早已下了班，她还没走，一看到吃饭时间了就让她留下来跟我一起吃，她居然答应的很爽快，这孩子，以前怎么留都不肯，今天中邪了，行为扭捏得只麻花。

她给我做了几个菜，味道还不错，吃完后天早黑了，我送她回家，路上经过一个小水坑的时候她滑了一脚，只是演技过于粗劣，很明显是故意的，我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防止了一场假戏真做，她说我娘今天出门了家里没人，我怕！

心想娘的，怎么不早说！还用这样的方法。我说回去，今晚在厂里睡。

老孙给我打来电话说大哥今晚要娘们不？我说不要，最近忙，忙过去再说。已经有一个月没碰过别的女人了，除了大梅外。

我坐在老板椅上点了只泰山，在那里吞云吐雾，小芸坐在办公室的沙发上捏自己的手，在日光灯温柔的光里小芸的皮肤显得无比细腻洁白，两个扣子之间的空间邹了很大褶，暴露出了些内衣的痕迹，白色的，我费尽所有目力就得到了这些收获，我在想那层胸罩里面的内容，想那个乳**会是什么的颜色的，如果她还是处**应该是粉的，她穿了什么内裤？黑色的？白色的？还是其它的？甚至想了她的**处，想了每个细节，包括跟她上床时候的画面，她的表情，不知不觉里我进入了意淫的状态，眯着眼幻想。

在来这里之前我碰过的女人不多，跟我做的第一个女人应该是巧芸，然后是高中时同班的一个，她是一个二手货，高三高考完后大家聚会喝多了，她强*了我。大学里跟餐厅卖饭的一个女人有过几次，她也是二手的，跟她纯粹为了泻火。然后是我的女朋友，后来跟尹强玩过几个家禽，都不值一提。现在想想，农村的女人确实有感觉，比城里的好。

我坐起来，踱到小芸的旁边坐下，她抬起头看着我，纯情、羞涩、带着些水晶一样的晶莹，像朵完美的白芙蓉，再也控制不住了，管他妈的道德伦理的，狗屁！芙蓉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一把将她搂到怀里，热烈吻她的脸，吻她的唇，吻她的项，吻她的胸……几乎吻遍了她的每一寸肌肤。她一言不发，只是紧紧抱着我，双唇紧闭，双目紧闭，像只无力的羔羊。

过程我不想描写，因为美妙就无法找到合适的词语，怕我的秃笔玷污了那种感觉。事后我知道她还是[ch*]女。

天亮的时候她还躺在我的臂弯里睡着，很安详，我看着她像欣赏一幅绝妙的画，不敢惊扰，怕轻轻一吹她就随风而逝了。别再怀疑我的感觉，我已经爱上了她，肉体和灵魂都需要。

（10）

假如你问我我跟我女朋友是什么感情，我可以肯定地回答你，开始的四年是爱情，那个时候我很爱她，她算我的初恋，跟她在一起的那些时光很美好，现在回忆起来都会心花怒放，无比怀念。

后来的两年我说不清楚，总感觉她变了，只是没有找到突兀的痕迹，但我能感觉得到。现在有种负担的感觉，把它称为勉强或者习惯更为贴切，这就是我与女朋友现在的关系。或许因她腻歪了，在一起已经没有多少兴趣，所以才有今天这样的结果，彼此冷落，无可挽救。

不过，对我女朋友我有些内疚，这是真的，我在外面做的这一切足够让她拿刀捅我的，记得大学里，我跟我她上床后，她曾说我的一切都给你了，假如你敢辜负我，假如你敢有别的女人我就捅了你，那个时候听到这句话是种甜蜜的幸福，现在再听到就会让我心寒胆战，假如让她知道了我的情况，她捅100次都够了！

至于我找其他女人，有点钱的，能被称为老板的男人，有几个是清白的，大家都心知肚明，我这算什么只是小儿科！

我回家陪老爷子喝酒，他的意思是这两年就退了，把总部交给我，我只是应着，老妈在一旁唠叨结婚的事，说你还想让我抱上孙子不！我烦，对这些话超级敏感的烦！一听到结婚或女朋友类的词就饱！

大学毕业后，我曾不只一次地跟文文提出结婚的事，而她总说想趁年轻多学点东西，事业为重，一直拖着，直到我开始厌倦，我总感觉我们感情的裂痕就是因这个问题而起，让我对她有些凉，四年前的一晚，她又一次回绝我后我跟尹强一起喝酒，半夜他给我找了个鸡，那是我跟文文在一起后第一次越轨。

晚上回到自己的住处文文在洗澡，我脱光了衣服推开洗澡间的门说一起洗。沐浴液涂满全身后我从身后抱着她，当年我们也是这样，肌肤接触的地方无限滑腻，每次我们都yu火难平，今天我欲望不强，她也没多少兴致，只是草草了事。

夜里她睡得很死，我躺在床上吸烟，她哼哼唧唧地喊一个陌生人的名字，我摸到她下身一片潮湿，她做了春梦！我一阵惊悸，人在酒后和梦里说的往往都是实话。

不能不让我狐疑，这个女人一定有事！

尹强给了一份观察记录，竟些逛街去美容等屁价值没有的东西，我打算找个私家侦探，突然又害怕起来，假如结果真如我所料我该怎么收场？这是个难题不得不郑重考虑清楚。

自从那夜跟小芸有了事后，每见到我她的脸都红得跟深秋的苹果一样，我有些内疚，从那天到现在一直没敢到巧芸那里去，怕，怕见到她时我强烈的自责，感觉自己有些卑鄙。

那天小芸收拾完办公室后坐在沙发上沉默，我感觉有些压抑说小芸你过来。她低着头，扭扭捏捏地走到我旁边，我一把抓住她的手顺势把她拉了过来，她坐在我腿上，斜倚在我的怀里，闭着眼睛一副任我所为的安静，我亲了她的唇，然后说小芸我爱你。

有时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就是一张纸，未捅破前大家一本正经，心里万千沟壑表情依然要伪装，但当把一切都说出来后，也就无所谓了，什么他妈的正经不正经的，都是人，谁没七情六欲，谁无儿女私情，平时冠冕堂皇的，貌似正人君子的，夜里不跟他女人做**？见到漂亮女人没想法！除非他是同志或者阉人，那样或许他不会勃起。

小芸睁开眼睛亲我的嘴，说我也爱你。

小芸成了我的女人，再也不用低头羞涩地窃笑，我们之间有什么说什么，想做什么做什么，当然包括爱！

（11）

老孙去镇里开会，大梅给我打电话问我有没有空，这个骚女人她男人满足不了她，这对女人来讲也算件痛苦的事，抱着个活人守寡也不好熬，只是她才二十几岁以后的日子还长着，不知道她要给老孙带几顶可爱的绿帽子。

我一直不避讳做爱这个词，也没有必要避讳，没什么好避讳的，都是极其普通的事，像吃饭喝水放屁拉屎一样，另外，有爱人的人与别人做爱这并代表他对爱情不忠诚，做爱常常与爱情无关，只是一种需要，需要是什么？人本能的东西！所以我同情老孙的老婆，感觉她不容易！

晚上跟小芸一起吃过饭后我打发她回家，然后就去了老孙家，大梅已经等得不耐烦质问我来晚的原因，我什么也没说跟她直奔主题，*****************************。又是一场游戏，有切肤之痛，我能感觉得到，人啊，为了什么而活着，活着为了什么！我淡淡想了想不过就是为了一张脸和上下两张嘴！

当你荣耀满身的时候，当你品尝山珍海味的时候，当你疯狂性交的时候，这就是生活，痛快而有质量的生活！只是这些时光能维持多久，无论你何等的某某如何，终究不过游戏一场，从空虚中来，再到空虚中去，一枕黄粱后你能分清那些是真的那些是假的，你能知道这一刻耀武扬威的人下一刻将惨死于何方！你能猜出枕边人的心思，跟你做爱的时候她是否早把你假设成了别人，可悲、可怜、可笑。我们活着是否也只是一种本能的机械运动！

上次跟文文做爱我有这样的感觉，她似乎在把我当成另外一个人享受快感，以前在大学那会儿，她总是紧紧抱着我的脖子喊着我的名字说再快点，再快点，而那次，她想喊却没出声，我辨出了嘴形，那不是我的名字。我的背发凉，猛地一顶，身下的女人发出了痛苦的声音她说我疼。身下的女人是小芸，我说生活就是疼的。

老孙回来后跟我说他去了几家洗头房玩了几个女人，说柳家村的主任一晚上找三个女人点六炮，差点回不了家，说镇上的女人叫的就是骚跟宰猪一样……

我听了一阵恶心，其实那些女人根本不如村里的够档次！

九月的季节，田野里变得沉甸起来，豆谷饱满，包米也胀破了肚皮，徜徉在乡间小路上嗅着丰收的芳香，这也是一种享受，与在城市里呼吸恶心的汽车尾气相比这是天渊之别。有游荡的狗到处乱蹿，有憋急了少妇在路边的草旮旯里撒尿，有无知快活的孩子在撒欢喊叫，也有渴急了鸳鸯在一人多高的玉米地里露天缠绵，这就是农村，带着坦白的色彩，没有虚伪！

小芸坐在我的腿上，搂着我的脖子，我抱着她的纤纤柔腰，一只手深入了她的上衣里，我捏一把，她羞得将脸藏在我的怀里，我们已经走入了恋人的角色，缠绵而幸福，忘却吧关于城市里的那一寓里的那个女人，爱她妈干吗就干吗，即使当妓女去也行，我恶毒地想。

老孙陪我喝酒，这次是在厂里，他还带了一个娘们，说今天他们要在这里睡。我说你老婆怎么办，他说大哥你去日吧，我说呸，你满嘴是屎，他张着臭嘴笑得像个粪叉。他们在屋里耍得像狼嚎，我趴在窗口上看，这个老孙去开了趟会带了一件新玩意，他正拿着一根安乐棒调戏那个女人。

我开始烦躁，有点想小芸，她现在已经不再喊我叔，喊我老公，这是我的要求。

（12）

老爷子打来电话问我什么时候结婚，应该我是妈鼓动的，我说过些日子再说，他开始教训我，我烦了挂了电话。

去巧芸家看看吧，好久没去过了。巧芸见到我说最近咋的不来了？我说忙。她热情得不自然，有种自豪且骄傲的表情。我总感觉有愧于她，但她却有意问我我对小芸的看法，我一直说很好，她笑得更得意。晚上我走的时候她让小芸出去送我，顺便说了一句今天跟他回去睡。出了大门我才反应过来，这个女人给我设了套。

我给老孙腾了一间屋，做了窝，他偷腥也有了安全的地方，他一直嘟囔着要把他的老婆给我玩，我只是骂他，心里却有种说不出的难过。到现在为止老孙对我算是十分不错，帮我做了不少事情，我却背着他上他老婆似乎有点对不住他。

小芸前几天的反常表现终于有了一个合理的解释，一切都顺理成章了，一定是巧芸的意思！再也不用跟小芸偷偷摸摸了，我们成了彻底的光明正大，不需要避讳任何。

我曾考虑过，等跟文文分了就带小芸回去让老爷子们看看。

尹强的办事能力连狗屎都不如，妈的，让他帮我盯文文结果连个屁也没弄出来。

那天我正在办公室里跟小芸说话，一个窈窕女子站在门口敲门，我一看，呵！大美女一个，小芸激动地喊了声姐。

没想到，万万没想到，巧芸的女儿个顶个的美女，那个女孩是她的二女儿小艳。

晚上我请她们三口吃饭，我不时瞟她几眼，她扎着马尾辫，穿着性感而暴露，低胸的小褂露出了二指胸罩，一看就知道是城市女孩的样子，她很漂亮，但性格属于活泼激烈型的，在床上应该很野蛮，是那种不易满足的女人！

我不敢看她的眼睛，她的目光让我感到了亲切和热烈。似乎她一眼便可洞悉我的思想，似乎我们以前认识。

夜里，巧芸回家睡去了，我跟小芸一起睡，小艳在另一个房间里睡，半夜我尿急，起来上厕所，刚走进去吓了一跳，一个赤身luo体的人正蹲在那里，等我定神看清楚时，她已经走到了我身前，是小艳。

我们睡下后，我与小芸又是一阵巫山云雨，我对她说你想叫就叫出声来，现在你是我的女人，憋着会得病，她叫**的声音很纯，绝没装潢的痕迹，那样的声音是一种绝妙的兴奋剂，弄得我魂不附体。我离不开小芸，再也离不开她，我总感觉她才我是今生要找的那个女人！

小艳一把抱住我说我要。

高考后我们喝酒的那天晚上，在我喝得歪歪斜斜去厕所的时候，正碰了上同班的那个有点骚的女生，她把我推到一个包间里，说我要你！然后*****************便将我送入了人间的极乐世界。

小艳把手深入我的**，被她抓的有些疼，她一丝不挂，我开始不知所措，假如是别人我会顽强上前，只是面对这个女人时我却奇怪地失去了力量。

在她的床上，她说见到你的第一眼就感觉我们很熟悉，我要你。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