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听鞭炮声敲击我闪光的铁蹄

晃若隔世

我响了经年的足音

其实默默无闻

坚强的梦里

我已不敢想象未来的前景

也不敢自称是一只来时的雄鹰

异样平静的夜海里

人们的呼吸丰满均匀

没有一个呓语是给我的

甚至连我骄傲的孤独

秋夜的猫叫

依然充满春天的气息

仿佛一只只老鼠甘愿走进

温柔无方的陷井

至今我也不敢相信

我曾在猫鼠的搏斗中

炫耀我唯一纯真的爱情

在一次骗局中我走向城市

我看见许多女人的爱情

被摆在闹市中的书案上

廉价出卖

我体内被称之为精血的荷尔蒙

悄悄崩溃

我已不再是个纯洁的男人

我想起自己曾经住过的土屋

屋内的一切尽管古老

甚至连歌也是下流的酒

而这歌却让我寻到了自己的影子

这一刻我从诗歌中森然站起

再见了阿波罗神密的拐杖

再见了霓虹灯女人的肉体

我已看清那土土的溪水边

漂着苦莱花的女子

而苦莱花散开在水中的波纹

才是我一生一世不能忘怀的女人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