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雪在太阳下慢慢融化,一滴一滴的顺着屋檐掉了下来。春天好像快来了,我穿着厚厚的冬衣,仍然冷,感觉是一条冻僵的蛇躺在农夫经过的地方,农夫已经不会再来了。
太阳下坐着的老头,拿起长长的旱烟袋,认真的把烟卷放进烟袋锅中,划燃一根火柴,嘴里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一阵淡淡烟草的香味飘到跟前,我深深的呼吸一次。
我经常在无人的站台站着,看见火车呼啸而过,载着南来北往的旅愁,消失在地平线。那熟悉的“喀嚓、喀嚓”声穿过记忆的隧道,碾碎了的思念,在太阳的光柱下飞扬。铁轨如同两条平行线一直坚持向前延伸。
夜里,听见黄莺在叫,我欣喜的被惊醒。路灯激动的睁着双眼揭露真相,大声呼喊:“是乌鸦,是乌鸦在欺骗!”乌鸦淫笑着拍打着翅膀离开。
我习惯用这样扑簌迷离的语言来表达,忧伤总是游离在周围,空气很潮湿,眼眶总是被一段伤感的音乐来滋润。想流泪的感觉哦,好像理由不充分。
人生活在世界上真的很孤独啊,我的心扉有锁,可是钥匙弄丢了,如今我也被关在门外。阳光透过门缝射进去,只能依稀看见里面的拥挤和杂乱。
是谁把那条会游泳的鱼捕获了,如今养在洗手间狭小的水池里,我感觉它越来越瘦。直到有一天我拿起冰冷的刀,去把它杀死,血哦,汩汩的流了一地,没有呻吟也没有挣扎的痕迹。
春天应该快来了,我冻伤的手已经完全愈合,只是隐约看见淡淡的乌疤。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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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千山我独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