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爱的预算(十)燕辞

发表于-2006年02月03日 晚上11:20评论-0条

伍如燕看了云彩虹的字条后,方知黄蝉和云彩虹是这样相处着的,现在她总算明白了云彩虹的苦衷。原来黄蝉在极力排斥云彩虹,以至现在云彩虹决心不和伍如燕一起去吃饭、一起去散步、一起上课窒、一起出去玩等等。难怪以前伍如燕叫云彩虹一起去玩时,她都在犹豫不决;有时伍如燕硬拉她一起走,她才一起去;有时她也故作迟迟不能去,让伍如燕先走一步;有时伍如燕不想丢下她一个人就会等她,而黄蝉见伍如燕不走她也不走,于是就一起再等云彩虹。黄蝉等得不耐烦时就骂云彩虹:“怎么似个老太婆,慢悠悠的让人讨厌!”伍如燕想到此,真很想和黄蝉疏远一点,可是她却没有办法脱身。

伍如燕一直被黄蝉牵制着,现在收到云彩虹的纸条,她的心更似十五个吊桶七上八下的,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回想了很多过去了的事情,当班主任发出信息,说今个学期要组织大家去一次旅游,去一个风景点“鼎湖山”玩,伍如燕本因贫穷没钱,从不敢想这个,打算不参加这次旅游的,可是黄蝉却热烈响应,并帮忙从小温哪里借得二百元给伍如燕。黄蝉对伍如燕说:“借同学的钱还不如借小温的钱,同学的钱也是要父母给的,现在小温是自食其力的,借他的钱不要紧的,可等自己毕业有工作有钱后再还给他就好了。”伍如燕听她说的在理,于是接受了她的帮助,可不知这样却惹出了更大的事。就这样一次二次三次,伍如燕似乎就丢失了自己。

每当小温与伍君子再来学校找黄蝉时,伍如燕似乎就没有理由拒绝与他们一起出去玩,更没理由拒绝小温什么,她也不能叫他不来找她,因为他从来没对伍如燕说过,他有意独自来找她玩的。每一次都是黄蝉说要去什么什么地方玩,叫他与她一起去,只是要她陪伴并没有别的什么意思。自此,伍如燕也就没时间和云彩虹一起过周末了,更忽略了云彩虹想些什么,在学校怎么过。云彩虹也从来不问伍如燕和小温之间的事情,她所知道的就是更接听黄蝉说的。如果小温与伍君子进入宿舍,云彩虹就可以看到他们的一些事情,她只偷偷地对伍如燕说过一句话:“这个男孩没以前那个高大威武啊!”伍如燕听了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云彩虹也不再问。就这样伍如燕一直忙于应负黄蝉那边,没想到黄蝉与云彩虹之间出现了这样深的鸿沟。

“吃别人东西嘴软,拿别人东西手短。”当时伍如燕没明白这道理,她天真的想:我将来一定还他钱的,也不是不还,借了就先用着吧。没想到现在她却不能再天真的对他们说“不”了。天!她现在才明白,别人的想法和她的想法是不一样的,也许他们从来也不是这样想的,只有她在那么幼稚的想,借了用了别人的钱和用了别人的物还可以再说“不”的!

自从伍如燕接受了黄蝉的帮助后,黄蝉就更加认定了伍如燕和小温的事情,并且一直在说她帮了伍如燕多少忙,她是好心的她没错的。在班里伍如燕的事也就成了公开的秘密,只有伍如燕自己没有认可。其实在伍如燕和小温的“恋爱”中,伍如燕天天苦瓜干般的脸,别的女同学看到了她的脸色不对,没了以前在欢乐和愉快,但也不问。只有一个外地的同学张娟问过她:“伍如燕,你的笑脸哪里去了?以前看到你,你总是笑眯眯的,现在怎么啦?好似全世界人都欠你的债一样?”她苦笑着回答:“是我欠了全世界人的债,不是全世界人欠我的!”还有一个邻桌男同学看到伍如燕的模样,不解地问:“你是怎么了?跟据“进化论”,如果你再不说话,你就不会说话了!你失恋了?”她却悲愤地说:“不是,是得恋了!”弄得他莫明其妙,大笑起来。

伍如燕因不知道该怎么对待黄蝉的“热情”帮助时,她情绪一直低落,把所有的恨都暗暗发在小温的身上,弄得小温也莫名其妙的不安与难过,过后她又想,觉得这样对小温有点不公平,他是无罪的,责怪他是不对的,所以她也于心不忍。黄蝉曾经也对伍如燕的不快乐作出努力,对伍如燕说:“如果你觉得我帮你借了小温的钱用得不安乐,那么我这里有钱借给你,先还给小温吧?”伍如燕听了黄蝉的话,也不回话,冷谈的笑笑走开了。伍如燕心里暗恨:我怎么和你一样?可以出尔反尔,朝三暮四的呢?你都不知道我现在有多么的恨你呢,我不会再用你的钱的了。就这样黄蝉也就不再说什么,伍如燕也不拿她的钱来还给小温,所以只是一直和她不冷不热的相处一起。

伍如燕也想不明白, 那个帮助过他的小吴怎么样了,那么久了,一个学期以来都不给她一点信息。说不用再通信也是伍如燕自己先说的,她现在也不好意思再问他什么。其实伍如燕知道他对她的感情的,只是她自己一点思想准备都没有,也就生生硬硬的拒绝了他,半点商量的余地都没有,把话说得很坚决。现在他不再和她说话,不再和她联系。也许是他真的忘记了她,或者不再喜欢她,所以一切都那么风平浪静,没有一点音信,他就好似泥牛入海一样失消了。伍如燕心想,这样也好,反正彼此之间也从来没有什么,就是他帮过她一些忙,只在心里记得他是个好人就算了,也不去理会他的事情。

不知是秋天的情魂在作怪,还是黄蝉与伍君子的热情在捉弄,他们总如一个“老顽童”一样将伍如燕捉弄。伍如燕感觉到那秋风秋雨深秋的夜,心里有了一种不经意的情怀轻轻滑入了她的心田,让她少女心平静的心海起波浪,将她平静的心海变成一个波涛凶涌的苦海,变得高深莫测,使她现在在这个苦海里独自苦苦挣扎,搏击风浪。她心要停而海浪不平,感觉到风高一尺,浪高一级。他们让她尽心尽力尽情玩,在这情海风浪里,他们把她高尚纯洁的灵魂抛掷了出去,丢失了。她的灵魂在他们多情的热情的高低不平的浪头里迷失了向方,找不到归家的道路。她的灵魂也在他们的手上捧着,再也走不出他们的五指山。她不懂爱情却已得到爱情,不想恋爱却在收获爱,不想付出爱情,爱情却长在眉目里,出现在她的眉毛上,爱情在别人的嘴巴中生了根发了芽。现在云彩虹也相信了她与小温的感情是真的。噢!我的天!我该怎么向大家说清楚!伍如燕心里知似一团麻。

又一周末的旁晚,伍如燕和黄蝉、伍君子、小温来到一个公园后,黄蝉和伍君子进入了公园,快步消失在人群之中。伍如燕和小温却不知何处去才好,于是直立于大门一侧呆等。在那灯火通明的门边,伍如燕却看到了一个人,体育班的学生。伍如燕认得那个人,在学校见过的,只是没说过话,也不知他叫什么名。心里莫明其妙的害怕起来,因为她曾听同学说过学校里有一些学生,专门爱找同学的麻烦,向学校领导告同学的状,要不就是威胁同学们要钱的。那个人也有意无意地围绕在她身边不远的地方左右观看,也没有说什么话,一会儿就走开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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