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乐响起的刹那收到你发来的信息,说你下了。
一句晚安,切掉一个画面。
也许真的是上天安排好的,寂寞与希望的缺口,用一曲女人用心的温婉和冰冷来连接。这两天爱上这首一直很喜欢的歌,用一种怎样的心情我不了解,而我对谁的喜欢也从来都不像这旋律这音色那般成熟幽雅……
_沁
话说认识你真的纯属意外,意外中的意外,我准备从头清清楚楚一字一句地讲起,以表我对这篇小说的负责,因为你是第二个我可以为他写小说的男人,留下这些文字,就好比拥有了天使永远保护着这份喜欢不被时间毁灭。
我居然也狗模狗样地混到了高二,要不是有几位心地善良的年轻老师罩着我,虹口也不会发生如此奇特的事情。为了报答这些老师,我答应班主任,新学期新气象!
首先要做到的就是在学校吃饭,因为,依照班主任的理论来说在学校吃饭可以节省中午在外面闲逛的时间用来辛勤耕耘我们的作业本,篮球,自然也不会让我多碰了……
由于我的束手就擒,大黄,大头,玮玮几位死党也只好乖乖回家准备饭盒开学的第一个月学校就餐。
那是第几天必须拿好了二三个饭盒(还要帮男人带)排队在高一的走廊里苦苦等待我忘了,很痛苦的是每次走过那个教室总要被死党们说两句,毕竟,那以前是他的教室,那后门的玻璃窗那时候是被我和他用来眉来眼去的,现在再抬头望望,如今已成了高一(五)班的领地。
大家也都习惯了我走过那里的时候得望里飘一眼,就好象他不在了,他的感觉还在,可那天一飘却很意外很奇特地飘出事来,玮说这一切本身其实并不怎么样,只是由于我太贱,所以一切很普通的事情变得奇特起来,我听了都没思考,便狠狠地点头。
话说这一飘,恨不巧正视到某位同学的眼神,和他一样的深邃,一样的平静,一样,有一种冰冷的温柔……
很遗憾,我被电到了……
我很不解地回过头,又觉得一切又很美妙,一年以后,还是这个教室的后门,还是这种眼神,玮玮诡异地看着我,“你丫春了?”
“春了!”
“不是吧!这里是高一诶!”大头的声音有点吵,周围手持饭盒的mm们都回过头来。
我没出声。
“丫还想玩姐弟恋?”玮玮凑过头来问我。
“如果呢?”
“我到觉得没什么不可以。”大黄的思想一向都诡异得很,也总是在我要做出一些荒谬的事情之前真心地大力赞同我之后又用其超级刻薄哲理性的语言来批判我,我就是这么被炼出来的!
但话说回来姐弟恋毕竟还是不被大多数人认可的,玮玮想劝我,而我却总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她和大头俩女人就干脆剥夺了我下去盛饭的政治权利,其实在楼上坐享其成也挺好的,况且,我情感上的那处伤也的确不能再往上撒盐了,只为了一个眼神,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我是这么劝慰自己的,在心理上没有很明显的效果,但至少能让我不像当初那样冲动,也许自己真的会少一些伤害,我是祈祷着的!
玮最近也缺男人,就干脆骑自行车上学了,我说那会粗大腿的,她说反正没男人,要身材有她妈个屁用!我虽有点震惊,但同时也很无奈,就让日子这么着吧,反正也死不了……
那已经是后面一个月的事情了,我们总算是不在学校吃饭了,我被剥夺了终身去一楼盛饭的政治权利,还是照样每天中午出去吞食我的酸辣粉,也会有几天实在不想吃饭了,就趴在窗口望着那片空荡荡的篮球场发呆到心痛。
突然有一天玮冲到我们面前瞪大了画足了眼线的咪咪眼对我们说“我发现小庄早上也骑自行车,并且和我同路。”
“阿。。。这个。。。高一的时候不就说过了嘛!”我和大头分别叹息,本来是以为有什么值得我们激动一把的事情的,大黄在一旁不死不活……
“但是!”妈的,丫还假装咳嗽!“但是我发觉~~~这两天早上几乎天天碰见他,并且几乎天天身边还带了个高一的,并且那位高一的貌似还长得不错!某位不是正有兴头玩姐弟恋吗???”
“我靠!什么叫我有兴头玩姐弟恋!你们没看见,那天那个人的眼神和他简直一模一样!”
“你又来了!这话是你自己说的,说什么要用另一个男人去忘记一个男人是一件很没种的事情!”
郁闷!我沉默!
“其实也没什么啦,太无聊了啦,我向你们来报道一下这件事只是为了叙述一下,虹口本届高一还是有位长得不错的小孩子地!”
“长得是属于什么样的?”大头其实对男人的长相是非常精通的。
“不知道,只看到了背影,觉得还不错!”
“我靠!那你到这里来乱说一通找死啊!”
其实那时候我和玮并不知道,她每天早上看到的那人和我那天对视的是同一个人,而我也并不觉得这是一个怎样的巧合,本来一切就都是人生旅途中预备好的戏,而我也不过只是遮掩了自己一部分的灵魂一如既往地去扮演一个未知的角色,不管对方是不是参与。
同月的一天玮异常光荣地向我们宣告那断定的那位每天早上遇见的高一的朋友的的确确真真实实是长得很帅,她终于想办法看清了他的脸,并且打了招呼!我们微笑,拼命地点头,以此来为玮发现的新闻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
有时候在想,身边男人真是贼多贼多,也不是没有机会,可为什么每次都把握不住?
又也许是心中总念着一个人,总是不肯对那些毫无意义的记忆松手,自然而然地也就没有余力再去把握别人给的机会了,我就这么一站站地错过了为数不多的幸福,以我自以为是的倔强在爱情的伤口挣扎着,绞痛着,毁灭着。
运动会的那天一片晴空万里,我阳光地颓废着,毕竟,年少的汗水是真正属于我的!我用它来挥霍真心欢笑的时光,让自己在阳光里变得略微地开心些。
玮说她发现的那位帅哥跑步跑得恨快,拿了高一的第一!
我还回忆着,说当他毫无悬念地拿了高二短跑第一的时候我居然还能真心地笑出来,一如既往地伴随着泪水,也许,我还是没变。
玮又提神了语调,说她在她发现的那位高一帅哥跑步前还和他说加油了,是用喊的!
我这才缓过神来,一掌盖在丫脑袋上,“为什么不朝我喊加油啊!~”
“我看你丫没希望!”
“我!日!”
运动会以后玮就一直嘀咕着她发现的帅哥实在是灵得不能再灵了,我了解她对男人的三分钟热度,随她怎么讲好了,而我也不知道此刻心里究竟想着睡,还是那句话,就这么着吧,反正也死不了。
而玮和大头却达成协议一定要带我去看看那个高一的家伙,以此来弥补她们俩在头一个月强行剥夺我下楼盛饭的权利,我不死不活,不叫好也不抵抗,也于是就这样,我,玮玮,大头,外加颓废至及的大黄一行人每节下课都定时定点跑到操场等待那位仁兄的出现,接下来我也不多说了,我当然是看到了玮玮整天在我们面前嘀咕的那家伙,居然,和盛饭时不经意电到我的是同一人。接下来大头开始毫无遮掩地批评那位仁兄的长相,因为他不是她喜欢的那种奶油小生型,我为大头惋惜,同时大头也为我庆幸,其实全是空的。
就是这样,伪装着空虚的表情。
本文已被编辑[文香]于2006-2-9 9:55:28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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