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我怀念田承海是一种本能崔九堂前

发表于-2006年02月15日 下午6:24评论-0条

(第二次前言:本来是在图书馆看《中国青年》杂志,一篇文章触动了我的心弦,使我突然觉得特别难过,很想流泪,很想拥抱,想起银沙退了我如此多的稿件,更加伤感,在网上第一时间里看到花生苏与草戒指给我的留言,感觉到了温暖,但我对于银沙有话要说。我的乐趣就是在网上发表文章,到现在为止,这是我生命里最大的乐趣,但不属于我生命里最大的幸福,我生命里最大的幸福是与我爱的人互相拥抱,但写的文字在银沙退了又退后我还有必要继续写吗?不是你们银沙编辑们所想的,你们认为我写这样的文章完全可以写的更加有内涵与深度,我不这么认为,我除了诗歌可以写的很灵动与夸张外,别的文章我一概用普通的文字去记载,况且我所写的题材又是在文学上相对比较冷僻的同志文学,不是说抒情不好,你们认为同志文章写成小说会有更多的人持续关注吗?我说说我的理想吧,我不希望很穷,所以我想我需要一定的钱,我也不想在文学上有很高的成就,况且事实上,文学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情,我喜欢热闹,但我又怕过于热闹,我在网上渴望发表文字,但又不能实现这个理想,在别的文学网站可以发表我的有关同志题材的文章,但我又不愿意去投稿,偏偏希望在银沙发表,这使我很郁闷。我这篇文章也不知道我将写写什么鸟东西,东一句,西一句,想想我还是很难过,我没有理由不难过,花生苏在留言本里说:“一种素材可以有许多种的写作表现方式,就像你写出的题材,完全可以写得更好,这些才是问题的关键,你有很好的写作天赋和写作精神,需要的是储蓄力量,急功近利最终只能碌碌无为,或者昙花一现。”,我不认为我换一种方式写会写的更好,也不认为我储蓄力量后就不会昙花一现,这两个问题我早就在心里想过无数遍了,但我发现我做不到,或者说也没有什么必要去做改变,我写我的文章,退稿后我向编辑说出我的想法,如果编辑愿意再发一次,我当然高兴,不愿意再发,我就继续努力地再写作,再向编辑说明我的思想。我为什么一直强调我的文章属于记实呢?我想,大概是为了更好地与读者交流吧,有时候一直想,这些文字怎么说都是可以发表的啊,尽管有些罗嗦,但是态度是诚恳的,思想也是感恩的,我在这篇文章里向银沙的编辑说一句有关我文章的话:“崔九堂前在银沙发表这些文章属于自愿,我有勇气负责我的文章带给我的一切质疑与后果”,我这话里的意思很明显,希望文章能够发表,但无疑是痴人说梦,求空师兄,莫非发表我的这些文字就如此之难,莫非我只有写出精彩绝伦的文字才能够在银沙上发表,我只是一个普通人,真实记载发生我身边的真实事件。写小说离我太远了!突然间感到我已经无话可说,在这篇文章里,我起初有很多的话要说一般,但看到花生大叔与草戒指编辑的留言,心里感觉舒坦多了,无论如何,我的这些文字我将再发一次,如果银沙不发表,我连银沙读者给我评论的机会都没有了,你说这怎么不使我难过,对于一个热爱银沙的文友来说,我想我是应该将这些话使银沙编辑知道的。) 

(前言:我写的这些文章不知道有没有意义,我活着,究竟为了什么,出名,在文学上我的确想过,写字的人谁不想自己的名字天下皆知,但我总想,活着,就意味着责任,在我发表这一系列的文章里,每一篇我都引用一位读者给我的评论,美女禅师的评论很长,但对我的影响很大,粘贴了一下,竟有好几千字,我想还是独立成为一篇文章为好,不知道他会不会同意,但愿他能够理解,希望我能够永远得到他的关心与祝福!) 

昨晚的梦将是我永远怀念的,我梦见了田承海,他望着我的表情使我相信原来我是如此渴望他的一切。一直以来,我就知道自己异常在乎他,但这次梦境使我明白田承海无论如何都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一位男人。 

梦里面的一切都非常唯美,现在我还能够记忆犹新,这样的梦一般我也很难碰到,昨晚我却如此幸运,今天写玩这篇文章后,我将把我2005年8月17日至今天2005年10月1日的文章全部粘贴到一块,一起发表。 

我在大学里面手yin的确很频繁,记得最高记录是今年九月,8天时间7天手yin,当然一天也只有一次,听人说如果一个男人每天手yin三次,一百天后,将精尽人亡,我不相信这什么鬼话,但年轻时手yin过多,中老年后性欲将会大大下降我倒相信。 

田承海与我睡的时候,我是想的最多的,我总是这么想,如果时光就此停住,那该有多好啊,一直以来,我一直为我没有与田承海发生性关系而万分沮丧,但昨晚的梦境我却清楚地感受到,我更在乎我与他精神上的交流,梦里他望着我的样子我才知道什么是一种美,我有时候希望田承海能够年轻30岁,而且也希望他与我一样,是个同性恋者,也爱我,那么我想,一切又是另外一个局面,或许我也不会去记录,但也说不定! 

在寝室里同性恋这话题我不会提起,但是他们说起时我也不介意,我希望我与田承海的交往首先能够在媒体上报道,我想念一个男人,在中国,男人与男人之间有很深的感情,大家都认为他们的交情很好,友情很牢固,但是,我从看田承海的第一眼,心里就非常清楚,我不仅要与他有很好的友情,并且要进入到他的生命最深处,我要他心里有我这个人。 

我浏览过一些性爱网站,同性恋的文章看了也不在少数,也想过在那里面发表一些文章,但最终却没有行动,我想,同性恋不值得提倡,但值得关注,而我却认为我需要读者的走近,我现在还算不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同性恋者,但我的倾向已经很明显,手yin时也把意淫对象换为男的。 

发表这些文字前,我顾忌最多的是我的父亲,我知道我想念田承海的日子比我父亲还多,在梦境里, 我很少梦见过我的父亲,可田承海再怎么说也将近有十几次了,每一次梦见他,我都要回想很久,我知道我父亲很爱我,我也知道我的父亲渴望我爱他,我更知道一个男子,父亲应该是自己最好的交流对象可是,我更愿意将快乐与田承海一起分享,更希望田承海拥抱我。 

我也担心我的母亲,一个女人在她的眼里最终是要嫁人的,一个男人在他的眼里最终也是要娶妻的,这是全中国绝大多数母亲的想法,也不只是母亲的想法,只要是女人都会这样想,甚至连全中国的男人也都这么想,我小时候也是这么想的,现在也还是这么想的,但从我的实际情况来看,我并没有对女人有很强的性欲,所以我想,有些事情,传统的并不一定就是权威的。 

我到了田承海家才的田承海也有顽皮的一面,任何一个男人,无论活到多少岁,或多或少还是有一些童年的影子,譬如田承海与我两个人在屋子里的时候,和我握手是面带微笑的,我知道他很快乐,一个20岁的孩子对他毫无条件的好,并且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而是一辈子,他多少是感动的,他握着我的手坐在桌子上,一只猫爬到他的腿上,他高兴竟然将这只猫放进桌子里,想想看,一个50岁的男人,会无缘无故地与一只猫玩这样的游戏。我知道,这是我去他家,导致了他的改变。 

我喜欢望着他,无论他睡着还是醒着,并且一望就望着他很长时间,我知道着这是一种不礼貌的行为,但我做不到不望着他,田承海很快就将老去,1954年出生,1981年5月结婚,他的女儿明年高考,他的老婆很普通的一个妇人,我想,我以后尽可能的还是要多与他谈话,他知道我是爱上了他,并且也还有那么一点点喜欢我。我很高兴他愿意在他家和我睡一张床,但与他睡一张床并不一定就能说明我一定将与他发生性关系,我是愿意的!但他没有允许我更出位的举动。我不知道我是否应该感谢他。 

我有时候想,如果我一旦与他发生了性关系,他可能就不会理我了,一想到这里,我就陷入了深思,诚然,一旦与他有了性关系,去他家我认为有点没有颜面,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想法,并且他也不一定就不理我,第二天早上,我离开他的家乡时,他说要我在隔壁吃一些早点,钱他待会儿付,本来早上我只吃一块钱或者一块五毛钱,但那次我吃了三块钱,我是这么想的,田承海愿意为我付钱,证明他看重我,既然看重我,付这些钱他应该是快乐的,在当地,田承海应该算得上是一个有钱人了。 

也不知道能不能够再在银沙被推荐一片文章,我心里是迫切希望的,尤其是昨晚的梦境更加坚信了我的文章要被推荐的念头,爱上一个人是人之常事,我没有什么特别,银沙也不可能为我例外,但我与田承海的感情却是不容易,我争取的异常艰辛,现在我终于确定他是有点喜欢我这个大男孩了,这算是我的幸福吧!花生大叔,我的文章全部粘贴在一起后,文章标题很醒目! 

我没有什么很深的思想,也写不出什么很有感染力的诗歌,一个简单普通的人,活的有一些累,生命的意义在于争取,我想,对于这句话,我深有体会,不然,我怎么可能与田承海握手,与他有着很快乐的交谈。

本文已被编辑[千山我独行]于2006-2-16 9:15:18修改过 

-全文完-

...更多精彩的内容,您可以
▷ 进入崔九堂前的文集继续阅读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