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 念
它常因距离而产生,它又常跨越时空的距离`冲破心理的距离而柔肠百结,不舍昼夜,如孔夫子在川上曰。
曾经的他年幼无知,但思念的雏形已进入脑海,虽然不知如何写,怎么说。记得一次看电视,上面有小孩要妈妈的镜头,他的眼泪刷地下来了,爷爷问是不是想在广州的妈妈,他噙着泪珠点头。每次看到央视的天气预报,他都大叫:“广州、广州!”那时候他就以为广州是他叫出来的,一根叫很想很想的线很长很长地连到了那里!
如今的他快上六年级了,语数都超过了九十六,还被评为三好生。远在广州的爸爸妈妈是多么欣慰啊!他清楚那根线命名为“思念”了,他明白那根线可以无限长了!他想暑假再来广州,看看羊城的五只羊别来无恙,睇睇花城的无数花俏丽模样。爸爸妈妈欢迎你啊!可爱的广州欢迎你啊!
感谢一根叫思念的线,它把我们紧紧地连在一起!它常因距离而产生美,它又常品尝辛酸的滋味,辛酸交织深深的情感,情感永不言悔!
我 的 爱
我的爱是什么?
我的爱是亲情之爱。
从呱呱坠地,到牙牙学语;从背书包上课堂,到卸包袱走在社会这个大课堂;哪一样不凝聚着父母的心血?我们是父母的心头肉,父母不知为我们操碎了多少心!我们回报得再多,也不及父母为我们付出的万分之一,因为父母是不计较回报的,他们对子女是最无私的。在这里,我要对天下的父母,当然包括我的父母,大声说一句:“感谢你们!”是你们对子女的爱,让子女感受到即使严冬里,温暖的火不灭;哪怕酷暑中,凉爽的风永在!
当我们成为父母,就更深切地理解了“养儿方知父母恩”的含义。人类在繁衍,亲情在延续。特别是儿行千里时,母怎能不担忧?儿是母亲身上掉下的肉。当做儿子的知道母亲因年老视力非常模糊时,怎能不心痛?妈妈呀,您还没有看到儿子有所成就啊。由于经济条件限制,现在是拖一天算一天,母亲的视力终将看不见。这还不是最让人心酸的,最让人痛苦的是您的心病啊,您并不担心儿子
在寒冷的北方怕不怕冷,您最挂念的是儿子工作稳定吗?生活上是否太节省而损害身体?为了谋生,我成了漂泊一族,小家是不团圆的,大家也是不完整的。已经七旬的父母又重新当起了父母,当起了他们儿子的儿子的父母!可怜天下父母心啊。
我的爱是友情之爱。
我认识的有的视我为弟,在我“独在异乡为异客时”,为我嘘寒问暖;有的尊我为兄,当我“每逢佳节倍思亲”时,为我排忧解难。他们的共同点都是与我非亲非故,虽说”血浓于水”,但另一句是:“水管里流出的总是水,血管里喷出的总是血。”很多时候,兄弟往往不能成为朋友,而朋友却能成为兄弟!远的如刘关张桃园三结义,近的不用我烦言,读者诸君自有体会。我们都有血管,我们都会喷出来。虽说并无血缘,但我们的友情冲破了它、超越了它。我们总想着帮对方,在对方十分困难的时候;我们总想着回报对方,在对方付出那么多的时候。有女性的朋友,她们的关心,犹如“杨柳岸,晓风残月”,有其女性特有的柔情与细腻;而男性的朋友,他们的帮助,则好似“大江东去,浪淘尽”,有其男性固有的豪情和大方。儿子曾在作文里赞他的老爸“他总想着别人,不想着他自己。”其实我还做得很不够,我的这些朋友才是真的“总想着别人,不想着自己。”总而言之,他们是我最可亲可敬的朋友。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亲人啊!
我的爱是反哺与舐犊、我的爱是高山和流水;我的爱与我在人生路上同行、我的爱和我所爱的人一直走到永久!
由 一 首 新 出 土 的 唐 诗 想 到 的
前不久,考古工作者发掘出一座唐代的古墓,发现的奇珍异宝且不说,仅就一首新出土的唐诗,一首不见于《全唐诗》,在地下埋藏了一千三百多年的诗歌,谈一点感想。
该诗全文如下:“君生我未生,我长君已老。君怨我生迟,我恨君生早。”多么简单!又多么不简单!仅二十个字,且“君”啊、“我”啊、“生”啊,重复出现。是不是很简单?不啊,不简单!它在我心目中就是奇珍异宝!它在我脑海中就是故事梗概,浓缩着惊心动魄、隐藏着撕心裂肺、是风干了的曲折情节、是凝固了的委婉情结。
从“诗经”到“乐府”,爱的情愫可谓源远流长。到了唐朝啊,诚如鲁迅所言:“好诗在唐朝写完了。”虽不免过激的夸张,但唐代的诗歌的确达到了一种巅峰的高度,是毫无疑问的。这首佚名的唐诗,我不想谈它的韵律、对偶等艺术技巧,我只想说我从想象的故事“想到的”。
那时候的天空不像现在被大工业污染,臭氧层也未遭破坏,天还比较蓝。在蓝蓝的天空下,第一个出场的主人公是个男的吧。他快活地成长着,从认字到写字、从读诗到写诗,他准备向科举的路上走,他准备向出仕的路上走。他还不知道“你真正是我的天魔星”何时降临?这个爱情冤家还未出生哩!第二个出场的主人公是个女的吧。她呱呱坠地,慢慢学着爬;她牙牙学语,慢慢学着涂鸦。她根本不知道什么叫生得迟,什么叫生得早?父母只觉得生逢其时刚刚好,把她当成手心里的宝。她怎么会知道“你真正是我的讨债鬼”正走上为官一任的舞台,正展示他既情系民生,又纵横才华的风采呢?他为情困扰正是她无忧无虑、快活成长之时。
那时候的大地不像现在布满水泥森林,还没有喝一种液体、撒开四个轱辘乱跑的怪物,地还比较宽。在宽宽的大地上,再次出场的主人公是一个男的、一个女的。他们相遇了。他们从相识到相知,是一段怎样的心路旅程啊,错过不是过错吗?想象的翅膀还可以展得更开,想象的触角还可以伸得更远。
我不是考古工作者,我不知道墓的构造及殉葬品与墓主人身分确定的关系,我也无缘亲临现场,增强感性认识。我只是通过诗歌的文本本身来揣测,将我的目见耳闻所积累的资料化作甘露,来浇灌这株想象的诗歌本事之花。注诗歌本事最盛、歧义也最纷纭者,莫过于李商隐了。李的晦涩恰与此诗的直吐胸臆成鲜明对比,虽李用典多,而此诗纯为大白话;虽李多用意象性的技巧来包裹,而此诗我口说我心。但它们做为诗歌文本的母体,共同点就是可提供给诸多再创造的多种文本子体更多发挥的机会、更多驰骋的空间。
我联想到如今众多这类故事的版本。此诗虽远隔一千三百多年,但它依然能引起我们的共鸣。爱情是个永恒的主题,每人都或多或少、或深或浅地演绎着这个主题。虽说好多轰轰烈烈的没有成功,叫人伤感和遗憾,可真的成功了的更多的是平平淡淡。“恋人(配偶)在天边时,心疼;恋人(配偶)在身边时,头疼。”这里面的学问好大,连孔老夫子那么有学问的圣人都有无可奈何的表露:“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由此可见一斑。总而言之,“诗言志”,它载情叙事的工具性是千载不移的。
这首新出土的唐诗,让我们认识了一个呼唤爱情、迎接爱情、挣扎于爱情、失望于爱情、感伤于爱情、心葬于爱情的人,不管是男是女,无论是风华正茂,还是白首童心,我们捧一滴水珠看海洋,我们掬一把光线看阳光。我们仿佛看到了追求爱情价值的人既在历史的隧道里,也在现实的通衢中。如果您有兴趣,我亲爱的读者朋友,那么您可据此敷衍成浓墨重彩的传奇。我拙笔难述,以俟高明。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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