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刚刚露出笑脸,孙家屯子附近的工地上便响起了机器的“隆隆声”,它打破了孙家屯子清晨的宁静,工地的工友们打算在早饭前来一个突击。
“开饭喽!”一声清脆的嗓音盖过了机器的“隆隆声”,机器声停了,工友门向着清脆声跑去,有的工友边跑边喊,有的竟然唱起了山歌。有几个调皮的工友和送饭来的红杏挑逗乱侃。红杏是孙家屯子孙老蔫的媳妇,虽然三十大多了,但人长得水灵,一身红外罩仍掩饰不住她那风韵的曲线,工地上很少有女人来,更很少有这么漂亮的女人来,因此红杏每次来送饭时,总有调皮的工友和她调侃打闹,红杏的男人老蔫也在这个工地上干活,人老实,不愿意出声,别人逗他老婆时,他总是咧嘴笑笑。每晚歇工时,人们总会议论起红杏,说红杏是一支鲜花插在牛粪上,红杏是工地雇来做饭的,很招大伙喜欢,别人和她打闹时,她也风趣地调侃,言语露不露骨,她不管,她总是一笑了之。说得太过分了,她便上前踢人家一脚说:“你咋那么烦人呢!”而后大家一片笑声。今天的早饭是馒头和豆腐汤,工地干活的大宝最先跑到红杏前,双手在自己的衣服上随便抹了抹便抓起一个馒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红杏笑着说:“瞧你急的,别咽着。”工地的队长齐宝贵笑着说:“红杏,你瞧他,好像饿了几天了。”红杏笑了起来,一工友看着红杏说:“嫂子,昨夜好像没睡好啊!眼睛咋红了?是不和老蔫哥的活动整多了?”他说完就跑,红杏在后面追着说:“臭小子,你咋这么烦人呢?”红杏的脚一滑,险些倒下,这时宝贵一把拉住红杏,红杏倒在宝贵的怀里,宝贵说:“别闹了!”红杏还是追上那工友轻轻地踢了他一下,大家一阵大笑。
这一天,红杏正在村头的帐篷里做饭,工地的大宝气喘吁吁地跑来,对红杏说:“嫂子,不好了,老蔫从高空掉下来摔坏了,你快去看看吧!”红杏忙跟大宝来到工地,工地上围了一群人,老蔫躺在地上,用手捂着裆部不住的呻吟,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滚了下来,红杏忙推开众人,将老蔫抱起,给他擦额头的汗。大宝说,老蔫从高空掉下来后,正好骑到一块石头上,可能是裆部伤了。这时宝贵叫来一辆车来了,大宝和宝贵将老蔫抱上车,红杏扶着老蔫坐下,宝贵开车向医院走去。他们来到松柏镇的医院,宝贵给办理了住院的手续,又扶着老蔫做了彻底地检查,楼上楼下,累得他满头大汗,红杏一个劲地说:“谢谢队长!”宝贵笑着说:“妹子,你太客气了,不用客气。”诊断的结果是老蔫的裆部严重撞伤,需要住院,医生给老蔫打上吊针,老蔫的疼痛稍微减轻了些,他倒在床上睡着了,队长宝贵对红杏说:“妹子,你别担心,老蔫是工伤,你就在这护理他吧!医药费工地拿。”红杏握着宝贵的手哭着说:“谢谢你啊!队长,今天多亏了你了。”宝贵拍拍红杏的肩说:“别难过,老蔫会好的。”宝贵和大宝走了,这时老蔫的儿子孙超赶来了,今年他十五岁,在读初中,放学后听到爸爸出事的消息后就急忙赶来了,孙超到医院来看见爸爸已经睡着了,妈妈给他讲了事情的经过,孙超说:“妈,咱不用跟工地的领导客气,国家有规定,我爸是因公受伤,他们应该负责的。”老蔫听到儿子的说话声,醒来了,看到儿子,他笑了。对儿子说:“娃,是爸爸自己不小心掉下来的,这回可真多亏人家队长。”
几天后,孙老蔫好多了,也敢下地活动了,老蔫对红杏说:“医院真的住不惯,还是回家吧!”红杏咨询了一下医院,随后买了些消炎药,给宝贵打了电话,一阵功夫,宝贵开车来了,将老蔫送回了家,而后宝贵开车走了。晚上红杏特意将自己家的老母鸡杀了给老蔫做汤喝,晚上孙超到西屋睡去了,红杏也挨着老蔫躺了下来,老蔫拉过红杏的手让红杏摸自己的裆部,趴在红杏的耳朵旁说:“杏!这块一点反应都没有,好像不好使了。”红杏抚摸着说:“别怕!咱都有儿子了,你担心那干啥?”老蔫亲了下红杏不言语了。
老蔫回来的第二天,宝贵开车来找红杏,进屋对老蔫和红杏说:“上边来了几个领导检查工作,想让红杏去做做菜。”老蔫笑着说:“去吧!我没事了。”宝贵用车拉着红杏走了,红杏走后,老蔫来到里屋,悄悄地脱下自己的裤子,对着镜子看自己的裆部,而后提上裤子,坐在炕上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发呆。红杏来到工地,忙活了好一阵子,宝贵和领导们品尝着这乡下女人的手艺,不禁赞不绝口,都说红杏的手艺很有特色,比城里的庄稼院饭庄好吃多了。开江鱼,山野菜,小鸡炖蘑菇……香飘四溢,大家推杯换盏,都喝得有些醉意了。客人走后,宝贵开车拉着红杏向松柏镇走去,红杏说:“咋不送我回家?”宝贵笑着说:“妹子,今天多亏你了,我要谢谢你。”宝贵和红杏来到一家烧烤店,宝贵要了几瓶啤酒点了些肉串,和红杏喝了起来,红杏今天也挺高兴,和宝贵一连干了好几杯。宝贵喝得有些多了,开着车从松柏镇出来,向孙家屯子走去,车子行到半路,突然熄火了,宝贵从车上下来,扶着车吐了,红杏忙下车,见他吐了,忙从车上拿了条毛巾,给宝贵擦了起来,宝贵一把抱住红杏,亲了起来,嘴中不停地说:“红杏,我喜欢你,我见到你的那天就喜欢你。”宝贵嘴中嘟囔着,伏在红杏的肩上哭了。红杏感觉自己的身体也一阵阵燥热,宝贵在自己心中也的确是个了不起的男人,有技术,会社交,很有能力。不知不觉,红杏也紧紧地抱紧了宝贵,宝贵疯狂地吻着红杏,用手揉搓着她的双峰,进而开始扒红杏的衣裤,宝贵将红杏抱到车上,他脱光自己的衣服,与红杏赤luo着抱到一起,疯狂地互吻着,忘情地云雨着……
晚上十点多,红杏才回来,回到家后,红杏悄悄地脱下衣服挨着老蔫躺下了,老蔫并没有睡,他转过身,一把抱过红杏,脱下红杏的内裤,自己也赤luo着,紧紧地抱着红杏,吻着她,老蔫用手摸了摸红杏的下体说:“这是我的,你喝酒了?”红杏没有言语,老蔫抱了一会红杏,他转身睡着了。红杏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她失眠了,她想起了自己订婚时的事,老蔫的确不是自己心中理想的男人,但父母和老蔫的父母是世交,自己难违父母之命,硬是将自己和老蔫捆到了一起,为此自己初恋的情人军子一气之下走了,再也没有回来,宝贵和军子有许多相似之处,见到宝贵后,似乎又找回了许多自己当年的感觉,这一夜,红杏失眠了。
老蔫的伤渐渐恢复了,就是那块还没有感觉,这一天他和屯子的车到县里去买化肥,老蔫独自来到一个大药房里,一进屋里面的服务员向他介绍起各种药来,老蔫的眼睛盯着一个柜台的“男宝”,“伟哥”发呆,老蔫看了看对一个服务员说:“这个好使吗?”服务员笑着拿出盒“猛男”说:“相当地好使,吃完半个小时后,坚挺如棍,持续时间长。”老蔫红着脸说:“多少钱?”服务员说:“一盒三十。”老蔫掏出三十元,扔到柜台上,拿起那盒“猛男”,低着头,推们出去了,老蔫从药房出来,左右环顾了一下,见没有熟人,忙将那盒药揣进了自己内衣的兜。晚上,红杏干活回来,老蔫笑着走过来,在红杏的屁股上偷偷地掐了一把说:“晚上让你快活!”
夜深人静的时候,老蔫按照说明吃了药,而后扒光了红杏的衣裤,又脱光了自己的衣裤等待药效发作,等了大约一个小时,自己的那块还是没有反应,老蔫象疯狗一样向红杏压去,用嘴狠命地咬着红杏的脸和脖子,红杏翻身推开老蔫,给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老蔫坐在炕边,轮起拳头向自己的裆部打去……
没有不透风的墙,宝贵和红杏的事在村里渐渐传开了,宝贵和红杏好像并不在意,他们仍然频频约会,山头,沟底,河岸……到处都留下他们相约的足迹。这一天,孙超放学回来,老蔫正一个人在喝闷酒,见儿子回来后拉着儿子的手说:“儿子,爸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你妈和人家好了,不管咱俩了。”老蔫说着哭了起来,孙超一脸怒气,瞪着眼睛问老蔫:“那个男人是谁?是不是那个队长?”老蔫点了点头,孙超坐在那,没有言语,老蔫叨咕了一阵子,喝多了,他推了推桌子,躺在那睡着了,孙超到厨房去了一趟,随后骑上自行车走了。孙超骑车向工地走去,在离工地的不远处,他看到了宝贵的车,孙超躲到一颗树后,宝贵的车在一处小树林附近停了下来,车门打开,车里走出红杏和宝贵,他们牵着手向树林深处走去,孙超悄悄地跟在后面。宝贵和红杏来到林子深处,他们迫不及待地抱到一起,孙超看着宝贵,他的眼睛红了,喘气粗了,他抽出藏在口袋里的菜刀快速向宝贵跑去,嘴里高喊着:“我要杀了你!”宝贵还没来得及躲闪,孙超的刀已经劈进了他的脑袋,鲜红的血喷了红杏一脸,一身。红杏看到此景,她惊呆了,孙超抽出菜刀,宝贵倒了下去。孙超提着刀,向家飞奔,他气喘吁吁地跑回家,推开门,老蔫听到门响,他醒来了,见孙超提着把带血的刀,他吃惊地坐了起来,孙超“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对老蔫说:“爸,我给你报仇了。”说完磕了个头,推门向外跑去……
第二天,孙超杀人的消息成了特大新闻,孙超跑哪去了,谁也不清楚,红杏可能是受了刺激,每天都是哭哭笑笑,在山上又跳又闹,嘴中不断地喊着:“超儿,我的超儿,你在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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