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聊若干字的音形义
鲩鱼的“鲩”总被人“汉字读半边音”,其实,应读h‵uan;但菜市场的众多买卖双方此起彼伏、异口同声地“晚”来“晚”去,如果聪明的你去效古希腊哲人去舌辩,你的回报将如蔡琴所唱:“那是你的眼神”,只不过是异样的眼神,自嘲曰:“自讨没趣”。习俗之力大焉,岂不慎哉?好多字是不能读半边音的,虽说汉字的形声字占到总数的百分之八十几,但依然有不少非形声的,这样的例子太多,如“傩戏”的“傩”以及“嵩”、“狙”(非“且”非“祖”音)、“梓”、“窠”等等,读者朋友,可查一下字典、词典,举手之劳而已。在社会中,我们可“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先不急于改变大众,从身边开始,如我就从教我的小孩开始,使他受点熏陶,耳濡目染的是我的咬文嚼字,多好!我当然会告诉他这个“嚼”在这里的读音不同于在“咀嚼”中的读音。让我们做得更好,噫,这不是某个洋品牌的广告语吗?可见,好的广告语真是可以影响人啊,大家好,才是真的好。不好了,又掉到广告之窝里了。
“源远流长”被很多人写成“源远流长”,窃思之,纯属读音之误而造成字形之别(错字中的“别”就是指的这种情形)。因为这些人将yuan读成了平声,正确的应是第二声。所以,字的音形义三方面是相辅相成的,只有都谨慎地对待,才能尽量少读错音、少写错字(不敢说杜绝)。有包括若干主持人都读错了音的,仅举一例,如“氛围”的“氛”,他们也和社会上的好多人一样读成了第四声,而实际上应为平声。语言文字是大海洋,我们穷其一生也难以寻其全部的宝。这里顺带说一下校对。显然,此“校”与“学校”的“校”读音是不一样的。有个校对还搞什么校对的网站,我肺都要气炸。只八十页的杂志,由她这个被约请的所谓“专业校对”来一下子搞定,三四百元到手了,朋友给我这份杂志,我花了一个白天的时间,因为边找边打到电脑上,所以,耗费了一些时间,我竟找出了几十处错误。当然,有些语句方面,她或许可以“不敢苟同”,但一些“硬伤”却无论如何是难逃其咎的,这样敷衍了事以塞责,于心何安?坦率地讲,我希望校对都比我行,我渴望看到的媒体在语言文字方面出错少,可现实却一再打击我,我能向谁说,有时只能对妻子发发牢骚,从那个校对“火眼金睛”下侥幸逃生的几个“错朋误友”们等不及啦,纷纷向我来耀武扬威,我就把他们中的代表请出来,请诸位网友看看那位校对仅一个白天的工作量(以我来推断的)就如此轻松地赚了三四百元钱,放任了多少字词句的错误去“污染”我们的眼睛。为节省篇幅,仅举一点吧:
作(做)主 各施(司)其职 政治铁腕(在文中当人物名词用,但“铁腕”是指的“强有力的手段”啊,所以,“人物”是不能随便省的)
作为晚辈(文中竟将小姑当成嫂子的晚辈,我的天啊,你这个女人是我哥哥的妻子,我哥哥是我的这个妹妹的长辈吗?夫妻是什么“辈”,就是去年曾沸沸扬扬的“九十三之静动羊与三十九之范金工雨”那么悬殊的结合也算同辈啊,以上我故意把年龄数字搞错,请勿对号入座。还有错别字及语句不通顺的地方,算了,我是有一点儿钓鱼技的,可惜的是徒有羡鱼情,我从来没有过一天赚几百元的辉煌战例,我是屡败屡战,清朝的那个人真聪明,是“败”在前,还是“战”在前,境界迥异,他改得好,所以,我就照他改的用了。
编辑总说我喜欢把标题粘贴到正文中,她或他难道真的不知修辞吗?原来的课文有“周总理,您在哪里”不断的重复,重复也是一种修辞方法,算了,您的谆谆教导我牢记在心,也不作对了。本来我在这段的起头又准备用标题来发感慨的。这里谈的没有任何经济回报,我想做校对,可别人捷足先登了,她赚了钞票;我想不停投稿,可两个月了,无一分钱进腰包。我投入的时间与精力,您可想象得到,很多编辑同时也是写手,甘苦自知,我就不多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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