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雪莱死在海边郁兰

发表于-2006年06月09日 下午5:04评论-2条

我看到这样一副油画:他被牧师们抬到柴堆上,在海边,他们将他焚烧。

某时,我和凡高先生睡在一起,他的睡衣上绣了只耳朵。诗人说在海边的时候就听见他自虐的笑声了,他的那把刀子像跳跃在ru*房上的稻子一样金黄。他还至少讲了那么一句话,在某个地方,他和某个女人生了一个低能儿,他的祖父和这个世界的天才一起将这块肉体抛上天空。他们疯狂恣意地放肆将这一幕调色。似乎“百年孤独”的两个老头子,被一杯酒精灌昏了头脑!

这是遗言,放在英伦橱窗里的博物。

当有这么一个下午他看到一只云鸟穿层而去时,他的鸡毛笔和草纸似乎露出他的眼睛,跑到一片桦树的郊野里和他的情人度过一个充满暗示性的下午。然后,麦穗、拮杆和被沙砾割裂的“悲歌”似乎一阵狂风刮过,那些女人花睡躺在河流里,钻进绅士的袍子里像一只懒倦的野猫。他早在某部遗稿里就寄愿一定要离开这苦闷的环境和被丘陵山地侵占画布的世界。

然后夏天来了,雨突然而至,令所有的人措手不及,犯了错的孩子和女人在河堤上哭泣,雕塑家赶来为他哀悼。所有的人都举着伞困顿地站在那里,眼光和一群鸽子,一群海鸟,被沙砾灌输了盐味的贝壳向一层被虚化了的云飘去。

或者,雨雪纷飞,变成漫天的飞絮的报纸在伦敦街道上被一群妓女拣到;或者,在几世纪后某个烂漫的下午时分,我和某个女人奔跑到海边和蜿蜒起伏的山岭;天或者黑了,猫头鹰站在孩子们的肩上,看着天空深蓝色的云彩和不断在羽毛里温柔穿过去的凉风。

悲情主义

我刚刚丢失了我所有的灵感和诗意,我和另外一个女人坐在一张沙发上,她露出她得双腿和一只手臂在我得左边。我觉得似乎有一场雨就要来临,在黑夜之内,它们就像我所写的文学一样变得晶莹涤透,然后被一阵阵欲望打破了从天空里俯冲了下来。她开始将手臂张开,来拣落在地上得一本破书,她的裙子接近地面,和许多只重叠的影子接触。

我想飞起来到另一个国度去,迷糊地打着盹奔跑起来,或者是倒下去靠上她的肩膀。四处摸索,到一些潮湿或者阴暗的地方停下来,像行在小船里喝醉了酒紧紧抓住某根丝带不放,然后一齐跌在混沌一样得深渊里。或者还有些许音乐在衬托背景,将许多张网用不同的方式放在一边,然后做一张床摆在高山上,等待洪荒来临之前做最后一个好梦。

然后我和一个男人在谈论大腿的问题。他想换换我说话的口味,于是我接着描叙,她在她的大腿上摸了一下似乎达芬奇画里的女人一样性感,简直有如天使般的韵致。就像我想我无聊透极,在那条街道上转悠了大半天又重新在地球中心画了个圆。因此我抚摸这自己的大腿不无赞叹,这世界到了饿死人的时候我还拥有最后一顿晚餐的资本。这唯一与我的肉体挂钩的欲念!我将一瓶水灌在我的头顶,也许我所剩的残羹便是在这里品尝似乎一个极具暗示性的词语,或者近乎幻想。而我们非常清楚地明晓,幻想一个女人成为哲理在这个世界里尚属于荒谬。然后可以想象一下这样得场景,那个女人不经意的将手垂下来,几乎触及到我得大腿上,我似乎兴奋起来,扭过头去看另外一个抱着只狗的女人。她说天使醉了,在那浓烈得氛围中她坐在布团上看着副luo体的画像。还有许多人倒下去了,除了艺术家得工作之外,所有人都变得莫名焦躁,他和她,或者他在围着城市转圈,她和他、或者他在草场上看见了灵魂和额外在身体之外的世界。 

谁的爱人死了?

这样模仿一下一位艺术家得手法,他们跑上一万层高楼彻底地裸着灵魂,在高空世界里含蓄地拥抱、打趣。神说,他的恋爱是将一个天使逼迫嫁给魔鬼。

他看到她当时的眼神,在窗户下,一只嗅着蔷薇的猛虎。

我现在确定我是这样一个人。因此我决定去一个遥远的地方。

尽量让自己疲劳起来,或者虚脱。能够以一切的方法促使自己麻木起来。

我说郁兰,或者v先生!你在什么时候跳进湘江?

好象天黑了,我困顿起来,我奢侈无度,我成了纨绔子弟。

我开始与现实以消极得逃避,哦,懦夫,哦!嬉皮士,哦!

你站在哪里才有可能让手脚残废?

人类的故交

(一)

此刻我站在窗台上写作。我力求达到一种成熟的境界,不断改变着自己的姿势和内容。窗台下面有许多男人和女人走过去。我嘴里叼着一根烟,想象着一些美术家的行为和他们的生活,或许就是在这个窗台下面,他们手里揽着女人的luo体在雨中放纵地进行艺术表演,在此之外,吸引着众多的人类的眼睛替这一种新奇的行为惊悚或者斥责。可以这样认为,对于这所有的表现主义都为着这份感觉而来的,观众成为白痴一般地对这些事物感到拘谨和无所适从。

或许接下来我应该描叙一些景物,所看到的或者虚构的。

于是我侧身躺在床上做一些关于无聊的事情,,眼睛能看到阳台。从床头的那扇玻璃窗的缝隙里透过去,对面仍然是昏暗的建筑和森冷的空洞,偶尔有一两束光线射出来,在这个雨夜的半空中一闪即逝,就像几道黑暗的影子在白天里穿过去一样,忽倏在一道难以接受的感官里混沌起来。

这是继续这个夜晚唯一的印象,我不得不以吸烟的方式来令头脑清醒,这已是这个世界最泛滥的泄情方式。某些人曾说以所有事物的来进行某宣言的行动,即一切道德庇护者的真实现象,然后我们看到从头脑上方的悬空里伸进一只手来,抓住我的衣领,诗人,他从坟墓里回来了!

(二)

今日大雨,和一个男人在一把伞下,我的右脸泪如泉涌,就像下半身文化的一侧,我与这肮脏的躯体一同寻找到洗涤的方式来彻底分离了自己。

而左侧仍然在徘徊,冷冷地看着那雨中淅沥的人。他们或者在另一个世界里奔跑,拽着衣服生怕被这个世界拖累,表现得像艺术家一样分割世界,行为笨拙而可笑。或者那只是一塑雕像的动态,露出一侧来将人们的视线搁在这里想象,那或是来自某阴暗角落的幽灵,穿着某件不合时宜的衣衫突然闯进你的陌生感了。

之后我在这里辉煌了一阵子,我说这全是拖您的福气。

您在哪一天来找我,我看见今天晚上的天云落在地上了,离我的手臂是如此之近,我和

某人站得如此之近,我看得她的肉体和灵魂了,我说这端午节就到了,你丫什么时候将雕塑家带来我家为我的祖先弄一副下半身的杰作。

许多人说我大不敬,那棺木被我烧了,那牛被我赶进茶室了,那猪在圈里活活饿死,那黄鼠狼钻进鸡窝,那蛇在鱼塘里,那够睡在被窝里,那猫的毛脱了……

(三) 

[img][/img][img][/img]今天天象异常,曝雨下在长沙这荒凉的脊梁上,我重新计划我的旅程,向西方走去,于是饮酒,说词三千。

然后看到莎翁身份的质疑,我可笑这庸俗的争论,以死人的尸骨挣钱被数代人不断继续下来。

于是我感觉自己这里词语干涩,再说不出些什么东西来。

说曹操吧!那是个牛人,站在海边不怕被浪打死竟吟出诗来。

说自己罢,这熟悉不过的肉体,我赏析自己这样的方法,就想那些光棍欣赏着luo体做画一样,或许那是艺术家,他们给我看一本名叫《灵魂与luo体的对话》的书,他们这本书让我想到制之死地这样一句话,于是我跑在街道上花光所有的钱将它带回家。这需要何等的勇气和荒谬性。而我是个荒谬的人,因此我做了这件事情,因此我这几天拉紧裤带。而有人说是我为了一个女人来这么做!

是吧,大概全是吧!

于是我饮酒,我当着所有对面的女人说我荒谬的爱情故事。我说我这顿酒是为自己喝的。

真是有如一堆劣质的灰,我找不到这该死的理由,将往哪里走去?我就这样荒诞下去?世界都死了,可这已经不是一个自杀的时代。

是的,西方,我应该走去那里了。

我强烈要求自己去实践这一次旅行。

去吧,去吧!1

那里有可可西里的边缘和西藏酒香的流水,西南风蚀透的化石和尸骨。秃鹫就在那里被猎人驯养。那是个值得将过去放下的地方。

于是我饮酒,庆幸这荒谬的解脱和与酒精的另一层意义。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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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古草 | 荐/古草推荐:
☆ 编辑点评 ☆
古草点评:

沉郁而深沉的文字
意识流的风格!

文章评论共[2]个
小雪儿-评论

古草编辑说得很对.欣赏!at:2006年06月09日 晚上9:08

青青草玉儿-评论

问好,只是感知了,无言胜有声。at:2006年06月11日 清晨6: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