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边的夜,缓缓地吞噬着我濒临崩溃的神经,一种浑浊而又朦胧的状态在这个低冷的夜里蔓延,时间的呯呯跳动告之我,我已从昨晚某个时刻一直坐到现在。
好想大声哭一场,好想让心里的痛楚在哭泣中消失得一无所剩,然后一个人淡淡地笑一次,淡淡地走一次·可是干枯的眼球始终挤不出半滴泪珠·是泪泉早已沉寂还是内心早已空落?是夜无情还是人无心?是时间苛刻还是情怀无独?是灵魂已漂移还是躯壳已脱落?
随手摘过一片镜子,镜子里的自已脸好苍白,没有丝毫想哭的表情。我想,我想努力挤出一点想哭的表情,可是莫名的觉得想象中的只不过一瞬间的安慰罢了。是人笑多了而低消掉所有的泪不?记忆里掺杂了太多的记忆,努力寻找,试图挽留曾经的笑,可是依稀捕捉不到笑的脚步,那就在在记忆里找寻些想哭的记忆吧。
那些曾有的哭,那些曾有的泣,那些曾有的事迹恍恍惚惚,斑驳而无奈地在脑海里翻转,突然感觉只要能捕捉一丝的哭泣声也好呀,虽然空洞,但也能填补一些小许的安慰呀·一遍又一遍,来来回回,一切是那幺凌乱,一切是那幺嘈杂,只有冰冷的脸孔,没有任何哭泣的泪珠·
生命有多少时间可以让我再次哭泣,生命有多少时间让我不再哭泣?周旋在这样的情情感感,我笑,我痛,我走,我哭,拒绝于千里之外,而把握遗憾在眼前的是找寻不到哭的来原,就这样一直荡漾下去,没有一滴泪珠。
好冷!突然感觉好冷!真的好冷!是夏的风吹乱了的心幺?是雨的低落跌撞了我的心幺?是什幺淋湿了我的心?是什幺摘走了我泪?
疲惫,像一条无形的绳索紧紧地困绕着我,睁大双眼,没有丝毫想睡的感觉。一种惯性,一种无奈的惯性把痛苦一次又一次推入到我的心底,好痛好痛·那颗早已死寂的心是否可以融化冰冷的山川?那颗早已瘫痪的心是否可以溶合坚硬的石头?那颗搁落的心是否可以走过天崖的边缘?莫虚的想哭一场,真的,真的,可是在那些欲断不能断的情怀里,我忘了怎幺哭………
本文已被编辑[薄云残雪]于2006-7-26 6:20:11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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