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近作三则不舍大师

发表于-2006年12月31日 晚上7:23评论-1条

《写给凡高》

一片游离的云,命定其

一生都在飘之中

太阳挂在画外,不再照你

遗弃的线条长成燃烧的向日葵

你在自画像里望着自己

形象碎入空气

我用黄色涂满四壁

在画中倾听

手指粗硬如笔

嘎嘎做响,折葵望你

在夜晚用圆月

看一片云

变成冰凉的雨水

摸着书中的陶罐和名字

有葵花般的光芒

使董夜生辉

《写给荷马》

永恒的黑暗

使耳朵飞翔

盲歌手荷马,流浪者河马

在天空的高处或海洋的深处

倾听神和陶罐的语言

坐在苍老的橄榄树下

须发飘飘的老人,阳光飘飘的老人

用智慧和泪水看见英雄的盾牌

海妖和仙女的脸庞

荷马,你说出了你看到的一切

让希腊文明的太阳从你的手上

冉冉升起!

在空中放射着令后人仰慕的光芒

天空的荷马!不朽的荷马!

如今,我的嘴唇是蓝色的海岸

但是哪一块礁石上会坐着独眼巨怪

和不幸的俄底修斯?

《目睹一场雪的落下》

从高高的空中飘下

冷静。轻盈

千里迢迢而来的雪

落在我的诗中

是否想告诉我:

你不过是一种洁白的颜色

覆盖一切将是你最终的愿望?!

落。落。落。落。落……

落在山上。

落在树上。

落在地上……

你在高处冷的落寞

却在寒风中无助地飘零

我以前从来都没有想过:

哪怕再温柔的一滴泪水落在你的身上

都会是一种很深的

——伤害!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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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紫色菊点评:

作者介绍写的蛮详细认真,诗作再认真一些就更好了。努力!

风在先点评:

诗歌对语言和意境都处理得非常纯熟,特别是在选择切入的角度和对人物内涵的理解上都有自己的独到之处。

文章评论共[1]个
不舍大师-评论

附注
  【不舍大师 回复】:关于荷马
   历史上是否确曾有过荷马其人,希腊人的回答是肯定的。生活在公元前七世纪上半叶的厄菲索斯诗人卡利诺斯(Callinos)曾提及史诗《塞拜德》,认为它是荷马的作品;生活在前六世纪的色谱法奈斯(Xenophanes)和开俄斯诗人西摩尼得斯(Simonides,约前556—468年)也曾提及荷马的名字。 希腊人相信,荷马(Homeros)出生在小亚细亚,可能在伊俄尼亚(Ionia),也可能在埃俄利斯(Aeolis)。古时候,至少有七个地方或城市竞相争夺荷马的“所有权”,包括和小亚细亚隔海相望的雅典和阿耳戈斯。在众多的竞争者中,人们较为倾向于接受的有两个,即伊俄尼亚的基俄斯(Chios)和埃俄利亚的斯慕耳纳(Smuma)。开俄斯诗人西摩尼得斯称荷马为Chios aner(基俄斯人)[注],品达则认为基俄斯和斯慕耳纳同为荷马的故乡。[注]哲学家阿那克西墨奈斯(Anaximenes)认定荷马的家乡在基俄斯;史学家阿库西劳斯(Acusilaos)和赫拉尼科斯(Hella nikos)也表示过同样的意向。此外,在古时归于荷马名下的“阿波罗颂”里,作者称自己是个“盲人”,来自“山石嶙峋的基俄斯。”[注] 萨摩斯史学家欧伽昂(Eugaion)相信荷马为斯慕耳纳人,荷马问题专家、萨索斯人斯忒新勃罗托斯(Stesimbrotos,生活在前五世纪)不仅认定荷马是斯慕耳纳人,而且还说那里有诗人的词龛,受到人们像敬神般的崇仰。在早已失传的《论诗人》里,亚里斯多德称荷马卒于小岛伊俄斯(Ios),这一提法可能取自当时流行的传闻。 按希罗多德推算(以每百年三代人计),荷马的生活年代,“距今至多不超过四百年”,换言之,大约在公元前850年左右。[注]希罗多德将荷马和黑西俄得归为同时代的诗人,[注]而色诺法奈斯则以为荷马的活动年代早于黑西俄得。[注] 修昔底得对此有过间接的提述,认为荷马生活在特洛伊战争之后,其间不会有太久远的年隙。[注]至迟在公元前七至六世纪,已有人引用荷马的诗句;至前五世纪,荷马已是家喻户晓的名字。由此可见,将荷马的生活年代推定在公元前八世纪(至七世纪初),应当不能算是太过草率的。一般认为,《伊利亚特》的创编时间可能在公元前750至675年间。

关于凡高
“我们面对的始终是无限,神秘自有它存在的理由,而人应该努力不让自己满足于那么重要的事情,在完全获得之前,不要放松自己。” “我渴望改变自己,想为自己的画道歉:它们最终是些痛苦的呼喊——” 1853年3月30日,荷兰第二大省北部拉班特省的津德尔特,一位浅红头发的男婴呱呱落地了。 1890年7月27日,一位画家掏出了一把转轮[**],对准自己的胸膛扣动了扳机。 这位落地的男婴,这位自杀死去的,就是如今人们知道的最伟大的后印象主义画家。他的名字是继承他的仅在世间逗留了一年的兄长的名字:文森特。威廉。凡高。 凡高不是画界里的天才,他只是色彩的麦田里的一位寻找者。他真正的作画时已经20出头了。但他为他要寻找的倾其所有了,甚至生命。但他的出路却淹没在无尽的麦田里了,麦田的上空还是群鸦飞舞。 凡高是博爱,纯真,亲和的。他具有博大的“文森特”之爱。他同情弱者,他相信上帝是穷人的和受难人的上帝。于是,他给予了弱者一切可能的帮助。他作为上帝与人们的沟通者,传教士,他用了自己的一切替上帝帮助苦难的人们,甚至简直就是和自己作对。但他用自己的方式理解上帝。 可是耶稣就是耶稣,人性就是人性。人性也许永远会有令人悲哀的成分,耶稣也是有的行为标准和体面的。凡高的行为和方式是他们不能接受的。所有的也造成了对凡高的伤害,上帝耶稣抛弃了他,他做不了布道者。而这样的伤害和痛苦使凡高的眼神看起来孤独而痛苦,深深透出某种悲忍的情怀。 文森特。凡高一生都被艺术和宗教纠缠着。宗教是他的精神寄托,但宗教的虚伪无法支撑凡高禀有的质朴,博爱,纯真。艺术是凡高一生都颠簸其中的,它是凡高的悲剧源头,也是凡高的希望。但凡高他使自己在艺术中窒息。 凡高那么浑然而博大地爱着这个世界,却缺乏进入这个世界的能力。他自己思考并煎熬着。他赋予绘画,希望在绘画中找到途径。按他却又陷入了他自己独特的“整体艺术”的理想中了——真实世界与艺术品的统一即现实与幻想的统一。而这可能吗?如果可能,那定要以精神的崩溃和生命的毁灭为代价的。凡高错把理想当成绘画误作人生,为此他毁灭和牺牲了他自己。 凡高喜欢色彩,并使它成为他的画与众不同的特征。因为他感觉色彩可以强烈而容易地表达人的感情。他喜欢厚涂,也学是他觉得生活与生命自始自终都很at:2006年12月31日 晚上7:2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