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看医liyouqun

发表于-2007年01月22日 下午4:24评论-0条

看医

晚秋的一个下午,日光散淡。天空中几片鳞云,正悠闲的散步。

一场秋雨刚过,路边的草儿上的水珠,在惨白的阳光的映著下,闪着晶莹的光辉,宛如流动着的星光闪闪。刚被微雨洗过的空气,清新凉爽怡人。

我被一同学用车驮着向镇卫生所奔去。一段没有硬化的路很粘滑,有些地方拔脚都吃力。前推后拥,好容易走处了粘滑地段,但我的这位朋友,身上以是汗涔涔粘糊糊了。但仍坚持着吃力地带着我向前走。我的两眼眶感觉湿湿的,为了怕我的好友看见,用我的衣袖迅捷地抹了把脸,移眼看着油漆道边上的法桐。哦,气候当真冷了,一场秋雨一场寒呀!发桐树叶不知何时已显苍黄,秋风吹来,张张叶片唰楞,旋即终于挣脱了母体的束缚,摇摇拽拽的不情愿地斜坠下来。不知何时,耳边闪进了周杰伦的“两只蝴蝶”,清润圆滑的歌声,把人带到了幽情蜜意的“翩翩飞”里去。路西边的广场上,散走着一对对勾肩搭背的靓男艳女,迈着迟缓的双脚,轻轻地践在发着幽香的绿色草坪上。他们是那样的自由散漫,无拘无束。有的竟无视于大道上的行人,贴胸对头的亲嘴。哪个亲热劲儿,可棒得很呀!

道上人来车往,车噪人喧。正是上下班交接的黄金时间,人与人几乎挨肩擦发。我的这位好友,两手握紧车把,两眼溜园的瞪着面前的人流车辆,左拐右倾,两脚很拿捏的均匀地吃力的蹬着,他驾车的能力还蛮不错的。一段吃力的奔跑,总算把我带到了镇卫生所。

接看我的医生,是个大约五十岁左右的老者。他大约一米七左右,身材魁梧,双眼上架着一副白色的眼镜。漫长型的脸边上,泛着刚刮过不久的清色的绕腮胡。他穿着白大褂,端座那里,双手灵活地玩弄着钢笔。随后他迟缓地站起来,慢慢地查看我的病情,终了咂摸着厚厚的嘴唇缓缓地说:你怎么现在才来,疮都到了这个程度,为啥不早看医?他复又端座在案桌边,用眼斜睨着,温和地对我说:你把病因说以下吧。

我把得病的前因后果,简略地说了一通。那是上个星期的下午,我吃了午饭,带了一星期的的干粮,徒步六十里来到这里学习。黄昏光景,我淌过了半米深的河水。由于几天的北风的猛刮,河水冰凉,侵入肌肤,顿觉心寒胆颤。淌完河流,脚腿泡得通红放热。我挽下裤腿穿上鞋,不敢懈怠,又匆匆的赶路了。由于一路的颠簸劳顿,我的精力和体力已耗尽的差不多了,身体渐渐支撑不住,只好晚自习不上,回到宿舍上床睡觉了。

一觉醒来,顿觉口干舌燥,两腿酸软,头疼脑热,冷汗淋漓,被窝粘湖糊的透湿。用手下意识地摸了把腿,皮肤麻木,拉拉嚓碴,忙拉开灯看,哦,原来下半身起了小钱大的疙瘩子。我疑心是鬼皮疙瘩。眺望窗外,繁星点点 ,启明星偏西了,可能是后半夜了。我落回头,没在意所起的疙瘩子,重新趴到被窝里,伸了伸酸疼的腿,不知何时,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清早起来,鬼皮疙瘩子,不但丝毫未消,敢情周围起了一层紫红的晕圈。迈起步来,顿觉剜肉似的疼痛,这不下午就来了------。

老者听了后,脸上飘起无可奈何的表情。他仍旧咂着厚嘴唇慢慢地说:“这疙瘩子很奇怪,恐怕不好治,西药是享不了的;我先开点中药你吃吃,如若好转再来拿;不好便上大医院,我也没办法------。

从镇卫生所出来,心情糟透极了。虽然我的这位同学,粗碾谷子细碾米地狠捅了我几棒,但还是无精打采,像霜打的秋叶焉了。因为我知道,如若病情不好转,我该怎么办?这可不是时候呀!时间比金钱还贵呀,这是高考冲刺节骨眼!我懊恼极了。这么想着的我,不知不觉,黄昏如期到来。街上的路灯星星的上了。光线烂漫散淡。路上的行人车辆锐减了些许,街道似乎宽了许多。落日的余辉一撤,空气更凉爽了。街上静了许多,只有靠影院的一家音乐厅,韵味的音响时大时小地播放着,撩拨着静静的夜空,在夜的上空巡回游荡。我无心听曲子内容。由于灯光的帮照,很快便到了学校。

我的这位要好的同学,已是汗涔涔,满衣襟。我有病连累了他。耽误了下午的课。想到这里,泪满眼眶,我想极力地往肚里咽,终究抵不住泪泉的涌突,伤心的泪滴滴落到我的衣襟上。我可是很少掉泪的。

我的心坏极了------。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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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芙蓉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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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晶点评:

表述清楚,但平直了些,注意排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