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阴雨连绵的夏天的一个午后,我走到了连在河水湍急的河流两端的一座漫水桥。桥的上面有暴哮的汹涌的三十多公分的大水漫过。两头的人流吃紧的一个挨一个的向个自的桥头方向蹒跚,桥面很窄,大约三米左右,又加上河水覆盖,不敢多人一起携走。我骑着摩托车急傻了眼,由于有要事去办,心中火烧火燎的,我顾不了许多了,忽然用手一加油门,车像离弦的箭哼的飞出去了。也许油门加的过大,也许方向不准确,摩托车掉进了将近齐腰身的河里,虽然很加油门,但仍无济于事。车像走累的老母猪,任凭主人皮鞭的猛打,卧在那里,不起半步。于是车熄了火,我只好发起了第二次进攻,左手紧握车的一个车把,右手抓着后腚,弓着腰吃力的向前推着。我感觉,脚下面的沙宛如在旋,用劲的脚在蹬空,车好象在飘在向一边倒。
我系在脖子上的草帽,许是带松了,被风掀走了,我顾不得寻找。我用右手抹了下雨水侵满的脸,提了下神,瞪起了大而圆的眼睛,斜倪着桥上的摇摇拽拽的过往的行人,眼睛放出乞求的光,希望得到他们的帮助,但一个个的我行我素,好象没看见我似的。绝望中,我只好再一次的打起精神,拿出咂奶的劲向前挣扎着走着。
又过了一会,一辆货车又滚下了漫水桥,在暴急的河水里,司机加到最大油门,车吃力地怒哼着,像个发情的公驴干吼着,向对面迟缓地移动着,车轱辘荡起了飞溅的瀑布。车兜里座着几个没披雨具的人,他们浑身透湿,在这阴雨阵阵的鬼天气中,嗓门用劲的吼着,好象埋冤政府,不干人事,不把桥架好!但上苍仍没回音,不久声音消失在雨雾中。
好容易,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人和车终于辗转出来,但人和车已好尽气力------。
我醒了,身上粘糊糊的一片,几乎被都湿了。
本文已被编辑[千叶红]于2007-1-23 18:41:33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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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千叶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