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关于科特柯本哑巴的脚

发表于-2007年02月11日 上午10:30评论-0条

这其实是个不太可笑的故事

人们习惯叫我们涅磐,我当时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假借宗教的幌子把我们的名字叫的响亮些,我们信仰是声音,或是噪音,满是垃圾的地方,所以人们也习惯称我们的音乐为垃圾乐。

涅磐意味着不死或重生。

我们的主题不是死亡,是满脸无辜的自嘲和侮辱。我们的生活很简单,喜欢穿毛乱粗糙的上衣,我的裤子都是在二手牛仔店买的,我并不喜欢叫他们牛仔,我更希望人们管他叫朋克,我的膝盖很脏,我不喜欢刮胡子和剪头发,那些只是一些狗屁英国佬的专利,那些年轻的孩子们都被他们带的越爱扯淡了。

我的女人叫柯妮拉芙,她妖艳,放荡,我只是不习惯她和别的男人鬼混,虽然我们做爱的时候她总是很带劲,可是我死了以后她将去哪里呢?我知道她在音乐方面也不会有太大的成就,可是我还要对她说,你的专辑很不错。因为我们之间再没什么共同语言了。我也曾是个晕了脑袋的家伙,结婚的时候,我顶着什么他们谁也不知道,要知道一个玩世不恭的家伙想要成家,这是很没有可信度的。这见事情应该告诉我妈妈,像当初我的手被烫伤给她打电话一样,我在想,我要不要客气点,我也要对我该死的老爸证明点什么,我不要学别人扯淡当什么律师和医生,我只想让自己不安分的手弄出点响动来。

我想让我的声音听起来那么感人。

我也只是习惯这么看着世人,然后把我的孤独和可耻带进骨灰盒里,我的名字该刻在哪里呢?这确实有点难了。

我知道我现在是个百万富翁,请原谅我用如此不谦逊的词称呼自己。我的头都快炸了,我给父亲打电话的时候都忘了说些什么,这并不是我所得意的。我也没想到让谁都听到我的声音,那些喜欢扯淡的人们一点也不让人喜欢,我宁愿把我的东西丢进粪坑。

我想多知道点人们的想法,我憎恨一切那么关注我生活的人们,他们仿佛不是为了我的音乐而是为了我的生活方式,我的家门口应该写上,这里住着一个傻子。

他们说我的眼神很忧郁,你们不知道我的苦楚,我的小时侯,那些所谓的童年,我的胃,还有那该死的能发出声音的嗓子都是你们所没办法了解的,我的胡子经常会吓哭一些孩子,其实我很善良,我同情你们所有这些人。

我会觉得很内疚,我没有把好的音乐带给你们,请原谅我,对于你们所有人的扯淡我没有兴趣,我已然没有了激情,所以我就想了,现在的我像个受了惊吓的老鼠,或者我死了,我想结束这种恐怖的生活,我要得不是名声,我想安静,只想和我的妻女安静的生活。

那一次我在卫生间吃了一瓶那该死的药片,可是我觉得很浪费,我只是想他妈的永远治好我的胃然后再封住我的嘴,我永远圆珠笔里会淌出巧克力的味道,可是结果没有,人们大惊小怪的把我送去那个满是出生婴儿气息的医院,我说过这没必要,可是他们把我的枪都拿走了,我只想安静点离开,然后可以平静的生活。我开始不原想我的女儿,我怕我会离不开,这些天,警察把我的家看的很紧,我想吸支烟,我不可能再吸毒了,那些可恶的臭嘴巴的记者是不会故别人死活的。

我甚至不想提起我的女儿,她是如此可爱,善良,乖巧的像个孩子,事实上我不情愿她只是个孩子,谁会知道那些该死的人们把我们分开那么长的时间,让我呆在解毒所,而我善良的女儿却被放进了孤儿院,她只是看不到自己的父母。有时候我都不原为那些白痴们演出,他们什么都不懂,他们像看马戏团的小丑一样看我们,我同情和憎恨他们所有的人,我只想和自己的女儿一起,她是如此的招人疼爱,而我的生命仅有限度的时间是和她一起的,至少在我结束生命之前我们是一起的。

我想吃完我的生命之饼,我死后我的孩子将会如何。

那次音乐会我们都很安静,我不再把自己变的小丑一样,我安静的像个孩子,整个音乐会我都抱着木制的左手琴,我们唱了不少别人的歌,那场面很温馨,形似的兰花让我想起了姑娘的秘密,和苛妮做爱的时候有时也会想起它,我总觉得有些音乐是给她们的。

我死的时候像个小偷,小心的找到一个角落,我甚至没有去过自己的书房,我最后一次用鸦片来麻痹自己,这样可以没有疼痛,我希望别人认不出我,我要把自己的头打爆,可结果并不这样,那把威力很大的枪只把我的头凿出个小洞,其余我的头完好无缺,就这样我把自己变成了一具尸体。

然后我坐在自己身旁看着自己死后的样子,他其实跟像一个饱经沧桑的傻子,这还是一张孩子脸,只是满脸胡子让他显得很苍老。我的尸体在角落里躺了不知多久,我仿佛没有了时间观念,我像要照看什么似的寂寞的像个十足的哑巴,我的生日快到了。

再见了,女儿妻子

再见亲爱的巴达,我儿时的玩伴

再见涅磐

本文已被编辑[纯白陰影]于2007-2-11 12:48:40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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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点评 ☆
纯白陰影点评:

由生到死,究竟经历过什么。
作者阐述了许多关于生活,关于死亡的感悟。
而音乐,则抵达灵魂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