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烟雨人 ▷

爱。是什么玩意? (A)金惠妮

发表于-2007年05月11日 中午2:25评论-1条

认识萋萋之前,我不知道爱是什么玩意。

萋萋是我在网络上侩的货,直到现在我才弄明白,我一直以为是自己侩了她。现在,让我说实话的话,其实我是被她侩了。

我和拜把子哥们老乔第一次见萋萋的时候,她带着她的闺密阿萨从距离我居住的这个小城70公里以外的b县赶来。从她们下车我第一眼看见她起,就知道,她是一个风骚的女人。尽管她在qq上跟我聊天的时候一再表白,她对老公是多么的忠贞。她说起话来无比忠贞,并不表明她的本质是忠贞的。现在这年月,说自己忠贞那是对这个社会的极大的不恭。都什么年月了,谈忠贞是耻辱的事。我跟萋萋第一次上床的时候,我对她说的这些话,现在还耳熟能详。我之所以说这些,目的只有一个,让她跟我在床上的时候,尽可能摈弃一切杂念,什么老公,孩子,什么寡廉鲜耻,通通都滚jb蛋。我们只要乐呵。

我们确实很乐呵。隔壁房间里的阿萨和老乔也很乐呵。阿萨是个b*子,萋萋不说我也能看出来。萋萋说的时候,表情中的不屑是真实的,就像她光溜溜地在我怀里蠕动一样真实。我看着她想笑,心想:阿萨是b*子。你又是什么?在你没有跟我上床之前,你或许是良家妇女,但是,现在你不是了。如果我把自己当做一个嫖客的话,你现在已经是一个b*子了。唯一跟阿萨不同的是,你有老公,有儿子而已。其他还有什么不一样呢。

我只是在心里自说自话。如果萋萋知道我当时心里产生的想法,我估计她一定会用她的媚笑把我勾引上床,她还会使劲浑身解数撩动我内心的狂热再一次喷薄。她会趁我毫无戒备地准备在她身上欢快地耕作的时候,一把揪住我的命根子,然后用利器“咔嚓”一下,断了我后半生用来享乐的工具。想到这,我不由自主地摸了摸那个地方。萋萋打了一个哈欠,用手抹眼泪的时候,正好看见了我这个动作,她说:完好无损吧。没有落在里面吧?说完,她倚在床头“咯咯”笑了起来,那声音,很放浪。惹得我忍不住想跳上床去,把她按倒在还有些温度的被窝里,重复一遍让我们觉得非常乐呵的过程。可是,我力不从心。只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故意装作一副很有城府的样子说:完璧归赵。

我姓赵。别人都叫我赵钱。叫白了,叫找钱。我对我的名字很不满意,一直想找个八字先生给我改一个比较有创意的名字,除了赵迁叫什么都行。老乔说:还用八字先生干什么?找我就行,赐你几个雅号都没有问题,赵光腚,赵狗剩,赵金锁,赵拴柱。。。。。。还没等他说完,我伸手给了他一巴掌:靠,老乔就你这文化修养还想上网侩货,我看你顶多能侩只鸡,还是一只瘟鸡。搞不好还是携带艾滋病的瘟鸡。

我承认我嘴黑,但是也怪老乔不争气,他还真照着我说的来了。不是他自己侩来的,他是永远只能跟我搭蹭车的主,我侩到萋萋的时候,他腆着那白胖白胖的大脸厚颜无耻地说:找钱,你玩剩下以后送我玩玩。我不嫌你。

我说:靠,就你那老家把势还能行吗?

老乔说:行,肯定行。看他那副献媚的样子,我怎么看怎么象当朝的太监跟主子献媚时的架势。于是,我动了恻隐之心,我在萋萋同意来s市赴约的同时,不失适宜地对她说:你有没有比较要好的女朋友,也带来一起消遣吧。萋萋说:你小子挺贪心呀,想玩绝代双娇啊。我嘴上说:我哪有那胆量啊,今生有你一个足矣。心里却说:就你,还娇呢?儿子都十岁了,能娇到哪去?萋萋说:行,我有现货,离婚的,没有累赘,是一个很随便的主,在b城骚得出名,前些年就像拉秧子的狗,人尽可夫。从来不收钱,白玩。这两年岁数大了,还要养儿子,学聪明了知道要钱了。只要给钱,公猪都能上。

我说:中,就这个。我心里那个乐啊。我终于找到跟老乔比较匹配的母狗了,哈哈。

后来,我跟老乔无比夸张地说了阿萨的一系列好话。我说:人家长得用“沉鱼落雁,闭月羞花”来形容一点不为过。还有文化有修养,要不是太优秀,一般男人都看不上还能轮到你啊。老乔说:那么优秀能离婚?

我说:赖蛤蟆配天鹅你觉得般配吗?

老乔说:那哪般配?那是鲜花插在牛粪上。

我说:你看,我说什么来着。你就跟我混吧。老乔,我发现你越来越有文化了。你说的很贴切。鲜花只能插在马粪上,不是,鸡粪。也不是,靠,我这来不来跟粪较什么劲呀?我是想说:萋萋的好友,那个阿萨是一只高贵的天鹅,只能跟你这个要钱有钱,要貌有貌的黑马王子搭对。

一提到钱,老乔一激灵,他说:你别说我有钱啊。

我说:我说什么说。我根本没见过她。我倒是想说来着,攒那么多钱有什么用,死了也带不到棺材里去。拿出来花花,让哥们跟着借光跟着享受享受,哥们我还记得你的好。要是哪天让哪个骚娘们给套去了,最后连一句好都没捞到,你说是不是很悲壮?

老乔说:你还少跟我享受了啊。哪次打兔子不是我付帐。

我最怕老乔说这话,我最怕老乔在我侩到的女人面前说这话。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我会选择性地保持沉默,这时候,老乔一改在我面前唯唯诺诺当孙子的作派,头也仰起来了,脖子也直了,他总是很会掌握时机地装装爷。虽然,我在心里会狠狠地咒骂他:你奶奶的。孙子。

阿萨和老乔先后推门进来。我看了阿萨一眼,这是打她跟萋萋下车以后我第一次这么正眼看她。这个b*子,用勾魂的眼神看着我。我能感觉到,凭我的经验我断定,这个b*子想勾引我。虽然她是跟萋萋一起来的,虽然她是萋萋的闺密。我突然有一个闪念,如果阿萨真像萋萋说的那么烂,白玩玩也没什么损失。

萋萋已经穿戴整齐。回过身,她看见阿萨色迷迷看我的眼神,说:阿萨,你的眼神如果是刀子的话,赵迁的小命早已经玩完了。别吓唬他,我们家赵迁胆小。

阿萨说:你们家赵迁,哈哈,刚睡一宿就成你们家的了。我看看,哪贴商标了?说着,她就凑上来拽我的裤腰带。我确信,这是阿萨给我的一个暗示。她暗示我可以随时解开我的裤腰带,她的,我也可以随时随地解开……

我对b*子的兴趣只限于玩玩而已,谁也别指望我对b*子能产生真正的感情。象阿萨这样装淑女的b*子我见多了。不给钱都能找一箩筐。我后来是这样跟萋萋描述的。我边说边问自己:我这样竭力表白自己,究竟是为什么?只是想向萋萋证明自己不会跟阿萨有染吗?我是不是有想跟阿萨上床的念头呢?当老乔说阿萨的床上功夫是顶级棒的时候,我的心里真有些蠢蠢欲动。

萋萋似乎很相信我的话,她说:我就说我没有看错人,我知道你不是那么没有品位的人,一个连妓女都不如的b*子怎么能入你的眼呢?不然我都鄙视你。

我说:你看我有品位?那说明你没看走眼。我就是有品位的人。从来不招惹b*子,怕惹一身病。尖锐湿疣,淋病,还有艾滋病,很麻烦的。说这些的时候,我想:阿萨这么烂的一个b*子,能不能有病?老乔能不能被传染?老乔?靠,他要是被传染了,我就毁了。我跟老乔除了睡觉不在一个床上,其余时间几乎都在一起混。我的脑袋“嗡”地大了一圈。我真切地感觉到我的脑袋大了一圈。

我去货场找老乔的时候,他看见我第一句话就说:一夜没见,你怎么好像发福了?脸大了一圈。我说:老乔,你最近身体没事吧?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吧?

老乔奇怪地看着我,就好像看天外来客一样,眼神里充满疑问:没有感觉啊。怎么了?什么意思啊?你没头没脑地吓唬人玩呢?

我说:不是,我这两天有点感冒,不舒服,我怕传染给你。最近,最近流行感冒很严重,下午没有什么事的话,咱俩去医院化验化验血吧。

老乔说:我看你是吃饱了没事撑的。化验什么血?感冒就化验血?你也太拿自己当回事了吧,就你那条命,还没有一条大丹狗值钱呢。妈的,什么世道,人命不如狗命值钱。

我不管那么多,我是硬把老乔拽到医院的。老乔的安危,就是我的安危,谁让他是我哥们呢。

本文已被编辑[千叶红]于2007-5-11 17:55:35修改过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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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核:千叶红
☆ 编辑点评 ☆
千叶红点评:

放纵的爱只会让人堕落和麻木:)

文章评论共[1]个
米亚零-评论

呵呵 顶
麻痹挺好的at:2007年05月11日 晚上9:5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