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7年的5月在湖南北部的农村,我横空出世般的来到这个世界。我的到来给整个家庭带来了欢乐与喜庆,应该能这么说,因为在当时的中国农村家里生一个男孩就意味着有了传宗接代,延续香火的人选,这在我们这个中农成分的家庭中是一件值得炫耀的事了。这种思想直到现在的某些地方还一直的延续着。
说到我的出生,我到很想在此插一段,我听我的奶奶说我的出生是极赋戏剧色彩的,她说的戏剧色彩就是说我是死里逃生,有了第二次生命。直到现在我都以我有这样的经历而沾沾自喜,据说我打出娘肚子里砖出来后,就一直高烧不退,到后来发展成疝气,(这是我从奶奶那里听说的,我也不知道是种什么病)。再后来我的全身开始浮肿,药物根本不去作用了,医生很遗憾的对我母亲说我被判了‘死刑‘缓期执行,只是执行的日期还没有定而已了,这是我对医生的最初影象,这么的无情。
但是我的母亲并没有就此放弃了我,这让我到现在都一直觉得我母亲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其实应该说所有的母亲在他们的儿女生命受到威胁的时候表现出来的都是超越极限的坚强。在我生命垂危的时刻奇迹就这样发生了,外婆的到来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外婆是个迷信思想很重的老人,她精通各种迷信礼术,用书面语来说就是类似于巫婆的意思。但是我不愿意这样称呼我亲爱的外婆,她只是中国五千年的封建思想给造就出来的,她本人是无辜的,而且在当今的中国农村像我外婆这样的人群仁然占有相当的比例。我们谁也不能否定她们的存在,但是外婆散发出来的威力着实让所有的人都汗颜,她居然用一种土方法把我从死神手里拉了回来,用事实把那张‘死缓‘判决书撕碎,所以到现在我都以一种神秘的崇敬心态面对着外婆,我居然这样极富戏剧性的留在了这美好的世界了。
童年给我留下的印象就开始比较现实了,只是当时小根本就不懂得思考这些问题罢了。我父亲是个医生,我们家就住在父亲工作的那个医院里,读者可以想象一下当一个四五岁的孩子,整天面对着憔悴,忧郁的病人是一个什么样的心态。幸好我并没有被这种环境所感染了,当然这应该归功于我的玩伴了,在这里就不提她的名字了,关系到一个名誉权问题。万一人家现在结婚了,那我就成罪人了。我和她应该说是青梅竹马了,因为她母亲和我父亲是一个医院的同事,而且当时的医院里也就只有我们两个小孩,所以我们自然而然的成了好朋友。在我的记忆中她是一个近似与白雪公主一样的女孩,而我却是一个只能骑木马的傻小子。但这并不能影响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们还是那样的亲密无间,往往在这个时候甜蜜的爱情就要发生了,但是当时小,根本就不晓得什么是爱情,就知道自己很喜欢她,很喜欢和她在一起玩。那种感觉让人回味,现在那种感觉已经背离我好多年了,不知是我把它抛弃,还是它把我抛弃了。我们两个每天一起上学,一起回家,一起做作业,生活是那样的美好。出生在我们这个年代人应该都玩过一种过家家的游戏了,记得我们当时也经常玩,所以说我早熟的朋友们应该可以追溯到那个时候了。其实我一直认为自己的初吻也是献给了她的,可能是在医院里长大,所以我对男性和女性在那个时候就有了一点点概念了。我记得那是在元宵节的晚上,我把初吻神圣的献给了她,在这里不细说献吻的情节了,只觉得那个吻最多才持续了三秒钟,但却能让我记一辈子。至从吻过她以后我们的关系比以前更加亲密了,我觉得自己要保护她,所以在那个时候我就开始有责任心了,只是越大越麻木了。可是好景不长,随着她母亲的调动,我们也被上天无情的分开了,我也开始了初中生活`````````
本文已被编辑[心灵苦渡]于2007-5-23 7:38:22修改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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