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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星冷月剑》第十三章《天寒宝剑》冷星夜孤城

发表于-2007年06月08日 清晨6:24评论-0条

标签: 天寒雪剑惊天现 飞雪飘红一别天 试问世者谁匹敌 望眼一剑魂飞仙 

第十三章 《天寒宝剑》

叶凌风带着花思月向着天云山的方向跑去,此时还没有离开无双城,正在将要出城时,花思月突然停了下来,拉住了叶凌风说道:“叶大哥,等我一下。”说着向君贤楼的方向跑去,不一会儿,居然骑了一匹马回来,叶凌风看到这一幕,不觉为花思月细腻的心思而赞叹不己。可是不单有一匹马,而且后面还跟了一大帮人,等叶凌风看清才知道,是慕容子,这可不是个省事的主,肯定是花思月偷抢了他的马,叶凌风想到这里,只能摇头叹气。

就在这时,花思月已经骑着马来到叶泠风身边,随即大喊道:“叶大哥,快上马。”可是叶凌风总感觉这样不好,毕竟慕容子是知府的儿子,若是追究起来,恐怕会对花家大大的不利,但是欧阳情的生命更是危在旦夕,叶凌风此时也顾及不了那么多了,只见顷刻间,一个纵身骑在了马背上,急驰的奔向城外。

可是慕容子的人一直没有放弃追逐,一直跟到了十里之外的乌松岭,看者后面紧追不放的一帮人,叶凌风想到,如果还将一直追下去,必然会节外生枝,导致不必要的麻烦,更可能将会耽误欧阳情的医疗,必须得想个办法。

而就在这时,云飞燕看到了叶凌风,看着叶凌风急忙的样子,赶忙问道:“叶大哥,这么急。是要到哪里去?”

云飞燕此时正在胭脂店里买东西出来,正好遇见叶凌风,叶凌风此时也没有时间和她解释,随即喊道:“云姑娘,麻烦你了,帮我对付后面几个骑马追我们的人,因为事情紧急,等天再和你细谈,拜托了云姑娘。”

说着骑着马继续前进,云飞燕随即回答道:“唉···,叶大哥,叶大哥!”此时叶凌风已在数丈之外,云飞燕看到后面追赶人气势凶凶的样子,二话没说,一个飞身跳到一个人的马身上把人从马背上重重的摔了下来,其余几个人一看傻了眼,赶忙掉转马头向另一个方向奔去,只见云飞燕撤转飞身,踩着集市上一边的货摊,再一次骑在了另一个人的马背上,把人重重的摔在了地上,而此时叶凌风和花思月在数十里之外了。

花思月和云飞燕虽然不太熟,但在云岳阳和父亲花满城的交往中,偶尔也见过几次面,而今看到叶凌风和她如此熟悉的程度,不免疑惑的问道:“嗨,叶大哥,刚才那个女的不是云叔叔的的女儿云飞燕吗?你们是怎么认识的?”

叶凌风回答道:“只是偶尔认识的,但却被她刚毅、执着的性格而为之动容。”

花思月故作深沉调唆道:“哦?是吗?是什么事,让叶大哥如此赏识?一定和容貌相关吧!”

叶凌风没有回答,只是微微一笑道:“好了,不和你说了,现在一定在天黑之前赶到梅岭镇,否则只能露宿街头了。驾!”说着加紧马肚疾驰奔去。

花思月也不再多问,她知道叶凌风此时根本没有心情也没有心思去想这些儿女情长的问题,这时他第一想到的就是赶紧找到解药,救治好欧阳情,此时已经没有比这件事更重要了,虽然花思月天生性情豪放、调皮撒娇,但她也知道应该在什么情况和环境下,否则只能是自讨没趣。

经过了几个时辰的奔波,终于在天黑之前来到了梅岭镇,此时叶凌风还有一个花思月不知道的心思,就是要花思月在梅岭镇住下来,等他从山上找出雪蟾再来接她。

花思月不知道,此时他们已经来到的梅岭镇离天云山还有很长的距离,而此时的距离并不是几个时辰就能到达的,就算到达也要经过艰苦的跋涉和奔波。

因为再往前全是山路,只是崎岖不宁的山沟和满山遍野的杂草丛木,就让人大汗淋漓,还有飞禽走兽、奇峰陡崖,别说是一个被娇生惯养惯了的千金小姐,就是一个见过世面、健壮高大的年轻小伙,对此也是心有余悸、力不从心。

而最为主要的就是尽快找到解药,否则这不止会让他遗憾终生,也将让他无法面对死去的父母和从小将他抚养长大的欧阳夫妇。所以他必须尽快赶到天云山找到雪蟾,而就此时的时间是非常紧迫,不能再耽搁,所以他打算连夜启程赶到天云山。

于是叶凌风决定不告诉花思月,先把她安置在一家客栈里,等着他的归来,叶凌风带着花思月来到了一家客栈,点了几道可口的小菜吃了起来,要了一间高档的客房,叶凌风又特意准备了一些备用的食物、衣服,让店小儿严加看管,他还特意准备了一把锁,因为他知道花思月的性格,为了安全起见必须把她关在房里,就算折腾也不过一两天的问题,这也比她爬山越岭要好的多,可不知她能否明白叶凌风的一番良苦用心。

叶凌风打点好了一切,看着花思月慢慢睡去,叶凌风轻轻走出房门将门锁死,可就在他准备离开的时候,突然听到屋顶有人走动的声音,这让他敏锐的知觉感到不安,他随即跳到屋顶房檐上,等他望去,只见一个鬼鬼祟祟的蒙面人即刻消失在茫茫夜色中,此时他已感觉到不妙,而更可以断定他的行踪暴露,被仇家所发现。

他的确没有猜错,果然不到半柱香的功夫,等他刚把花思月叫醒准备离开时,一伙黑衣人就已包围了整个客栈,足足有二三十人围在了叶凌风和花思月周围,花思月却被这突然的围攻弄的不知所措,呆呆的站在那里。

叶凌风却很镇定的说道:“敢问来者何人?和本人有何过节,以致三更半夜造访!”

此时一个人丛人群背后走了出来,此人并没有带面具,叶凌风一眼就认出了他,而且不用说,他和叶凌风有过节,而且还是关乎人命的大事,这让叶凌风感觉到今日之战在所难免,但叶凌风还想试一试,因为在他心底,的确觉得对不起此人,准确的说是对不起此人的弟弟,西门独青。

叶凌风赶忙施礼道:“哦,原来是西门孤红少主,在下叶凌风见过西门少主。”

而这时此人才慢慢说道:“哼,亏你还记得我,我也是天天想着你啊,想着你死,想着弟弟枉死的孤灵。”

叶凌风听此赶忙解释道:“西门少主,令弟的死的确和在下有着不可推脱的关系,只是在下事出紧急,还请容在下先行办理,等办妥此事,必定前往西门府邸将事情来龙去脉禀明相告,以谢失责之罪,还请西门少主成全。”

此时西门孤红却恨得咬牙切齿,咆哮道:“哼,你还想狡辩,那就请找我弟弟去说吧。弟兄们,给我上,替爹和弟弟报仇。”

叶凌风此时一听还要替他爹报仇,难道西门齐因失子之痛也与世长辞了吗?如果真是这样,看来今天真是在劫难逃了。

因为叶凌风对西门独青的死始终抱有歉悔,他并不想出手,可是面对二三十个凶神恶煞拿着刀枪棍棒的亡命之徒,多少有点惶恐不安,何况还有花思月在身边,而唯一的选择就是三十六计走为上。

而就在他准备抱起花思月突出重围时,稍一个侧转身,西门孤红的一柄冷飕飕的剑身滑过了叶凌风的胸前,还好一个急收腹,才没有伤及皮肉。

而就是这么一个看似危险却无大碍的动作,也让西门孤红暂停了继续进攻,然而让他停下来的原因是他看见了一样东西。

一个很小的东西,却又很刺眼,一个刺眼的玉佩,让他感觉是那么熟悉、那么亲切。不错,映入他眼帘的正是他死去弟弟的玉佩,可令他想不到的是,为什么会在叶凌风身上,而且一直保留至今。

叶凌风看到他迟疑的表情,知道他此时想要知道的答案,于是解释道:“西门少主,这个玉佩你应该知道是你弟弟的贴身饰物,而你也一定很想知道它为什么会在我身上,而且一直保存至今。那么我就告诉你。”

其实,在你家出来之后,我就带着他来到我家,可不到一会,就有人追着找到了那里,于是就不可避免的展开了一场激烈的厮杀,最终我的养父养母屡遭惨死,而你的弟弟也在搏斗中受了刀伤,可不曾想到的是刀上居然抹有剧毒,而我养父就是因此断命,其实你弟弟那时也已知道自己中了剧毒,他最终良心发现在玉佩上写下了不怨我的字样,随之扬长而去。

就在我离开家准备寻找凶手时,在不远的山腰上看见了令弟的尸体,于是我不遗余力的将令弟的尸身背到贵府门口,本来令弟是想让我把玉佩交给令尊大人,只是我始终对令弟的死怀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并没有将此物交给贵府,只是想有朝一日能够得到应有的责惩,而今路过此地,却因紧急之事不能前去谢罪,实数无奈,还请西门少主容与此行,来日必会登门谢罪、以至失责之过。”

西门孤红听着叶凌风所说的不无道理,一时也难以定夺,可是一旁的随从却大肆哄吵、大叫大喊道:“少主,你可千万不要听他一派胡言,尽管他怎样狡辩,可是人却因他而死,你可不能不为老爷和二少主作主啊,今天好不容易抓住这个机会,可千万别上了他信口雌黄的当啊,对啊···是啊···是啊少主,可不要上了他的当啊!”此时,众人个个起哄叫嚷到,形势一触即发。

叶凌风也不敢保证他此时延缓之测能否奏效,花思月听完叶凌风的陈诉,这完全不关乎他自己的事,为什么还要那么客气,而这些人也不分青红皂白诬赖好人,随即气不大一处来,忿然为叶凌风开脱道:“嗨,你们怎么这样啊,刚才我叶大哥说得清清楚楚,这根本不关他的事,是你的弟弟明明身中剧毒,不治身亡,这只能说明他命已该绝,你们不要总是老怪别人好不好。”

此时一个随从紧接道:“嘿,哪里来得野丫头,来这里撒野。信不信我把你的舌头割下来,再把你的眼睛挖出来。”

“你敢,我让叶大哥先把你宰了,然后再扔到山里喂恶狼。哼!”花思月也不敢示弱道。

叶凌风一给她使眼色,让她不要说,而西门孤红也随即喝斥到他的手下,“闭嘴。”

随即又向叶凌风说道:“好,今天就放你走,但是你记住,我决不会善罢干休,我会等你空闲的一天,和你决一死战。”

花思月听此如此大口气,不由笑道:“哈,决一死战?好大的口气,就怕这辈子是没有那可能喽!”

叶凌风听此立即制止道:“月儿,不得无礼。”

而刚才与花思月对持的人有说道:“你···你说什么?看来不给你点颜色看看,就不知道马王爷长几只眼!”

西门孤红也随之制止道:“退下,让他们走!”

随之向西门孤红陪礼道:“小妹年幼贪玩,还请西门少主见谅,在下告辞,且一定不忘盟约,在下会在无双城恭候少主的大驾,告辞。”

“月儿,我们走!”叶凌风说着拉起花思月向天云山方向奔去。

而一伙人却对西门孤红的做法大惑不解,其中一人问道:“少主,今天好不容易碰到他,为什么还要放他走。”

西门孤红不懈道:“哼,你们懂什么?我不但要替家父和弟弟报仇,最主是要弘扬我西门世家多年来一直以经商而埋没的武林名声,可是依现在叶凌风的造诣已远远超过了我,所以,为今之计就是练就一套惊世剑法,在武林所有的人面前打败叶凌风,以取得武林宝座的座席,不但让我西门世家家财万贯,更要让我西门世家名扬武林。到时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区区对付一个叶凌风又在何话下。啊?哈哈···哈···!”此时许多听闻目瞪口呆,不得不为西门孤红缜密的心思而叹服。

而这时,叶凌风已经走进深山,这里只不过是一个通往天云山的唯一的山脉,只有越过此山,才能看到天云山的山脚,而那也正是叶凌风儿时的家,给他欢乐给他甜蜜的地方,而如今却是一片苍凉、满面沧桑,此时让叶凌风又仿佛回到了过去,回到了山清水秀、鸟语花香的田园水岸、湖林清泉,可他再也没有昨日的欢欣,多的却是伤感。

花思月也被他此时忧伤而感染,望着依然秀丽的山川,也已没有了往日的活泼、悠然,多得是同情、是惋惜。

因为此时他们来到了叶凌风的家,黑洞洞的家,被焚烧的房子,只剩下了几根烧焦的木头和灰烬。而湖畔的桃花园也早已花飞飘散,四处萧索。

叶凌风来到了欧阳冲夫妇的坟前跪倒在地,他本不打算来的,可是他还是来了,这或许会让他好受点,虽然找到了欧阳情,可是如今面对的却是更大的危险,他没有权利不告诉欧阳冲夫妇,因为毕竟是他们的女儿,应该知道,或许他们泉下有知还可以帮助他尽快找到解药,医治好欧阳情,毕竟父女情深、母女爱切是不争的事实。

叶凌风也知道,他们不会见死不救的,因为这不单是为了欧阳情,在叶凌风看来,他们也不忍心让自己呕心沥血抚养十八年的养子因此而遗恨终生。所以他们必须帮助叶凌风尽快找到解药,这也是叶凌风认为不争的事实。

所以他哭诉道:“爹、娘,容风儿最后一次这样称呼您们,我知道,您们为了我,忍辱负重把我抚养长大,教我识字练剑、教我做人,可我却辜负了您们,害的您们家破人亡,而情儿妹妹却因我而两次惨遭毒手,而今更是危在旦夕,可我唯一能做的只是用行动来安慰她,却无法分担她心中的苦痛,而我更是无法接受另一方面的事实,不过,请您二老放心,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会义无反顾的去照顾她,绝不容忍任何人去伤害她、欺负她。请您二老放心,我决不会离开她、更不会抛弃她。绝对不会!还有,我要一定找到杀害您二老的凶手,将他们碎尸万段,决不手软。”说着起身站立,向着天云山走去。就连花思月也忍不住为叶凌风和欧阳情兄妹如此特别却又多悲的命运而感到怜惜。于是她在如此伟大且又慈爱的欧阳冲夫妇坟前深深鞠了一躬。以表示对这对仁慈的父母的崇敬和钦佩。

他们来到了天云山下,面对如此高大、陡峭的山峰,叶凌风不免感到一丝寒意,或许是雪的缘故吧,他望了望花思月,在她眼神里看出的却是坚定和不懈。

这也是叶凌风想要看到的,因为只要有花思月的临危不乱,就有他的坚定执着,叶凌风仔细的分析了地形,还好,山腰以下还算顺利,他们没用多大功夫就已到达了山腰,而最难的是在后面,因为此时正值夏季,雨水骤多、温度尚高,所以山腰以下都没有积雪,而越是往上,积雪越多,而且异常冰冷。让让叶凌风此时的攀登困难重重,而且积雪越多,就有滑坡的可能,随时都有可能被积雪淹没和击落的可能。尽管他们在来的路上节省了不少时间,此时才是弟二天的早晨,可是万一遇着危险的话,就有可能耽搁一天或两天,甚至是永远。

所以,叶凌风紧紧的让花思月紧随其后,寸步不离的跟着自己。除了几次滑到和较小的滑坡外,总算没有太大的麻烦,他们已经离山腰很远了,可是离山顶却是还有很长的距离。而所谓的雪洞更是不见踪影。

此时的叶凌风和花思月却近乎用掉了自己所有的力气,再也爬不动了,花思月先是趴在了一块雪堆上歇了起来,叶凌风也蹲在一块雪堆旁喘着粗气。

可是面对如此巨大的雪山,怎样才能找到雪蟾,按说它不应该生活在空旷的雪堆上吧,一定是在山洞和石缝里才对,可是望着光秃秃的雪山,哪有什么山洞和石缝。叶凌风一脸茫然,而此时花思月也深深体验了所谓的积苦, 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哎呀!累死我了,看来这还真是要命,可怎么连一个活着的东西也没见到,这雪蟾要到哪里找啊?”

叶凌风也被此时的迷茫弄的了无头绪,可就在他一筹莫展的时候,突然间两眼直直的走向花思月,这却让花思月一头雾水,看着她奇怪的表情,慌忙问道:“叶大哥,怎么了?你在看什么?”叶凌风没有说话,走到她身边,将她拉了起来。

而此时花思月才注意到,原来在她所趴的地方,露出了一个人头来,这让花思月看后不觉惊叫道:“啊,人···人头!”

叶凌风又顺着人头一点一点将上面的雪剥掉,果真是一个人头,还有半个身子,不错这的确是个人头,不过他只是一个用石头雕刻的石像。这让叶凌风很不解,为什么在如此的高山上会有人雕刻的石像,如果说是从上下背上来的,这不可能,因为它的重量远远超过了人的负荷,这很显然,这里曾经有人住过,是谁在想到搬这里居住,而居住的人又怎么没有了踪影,因为以此不难看出,这座雕像已经有很长的时间没有人打理过了,虽然看上去已经历尽不少风霜,可是仍能看出此人手工的精巧,刻的唯妙唯俏,精美绝伦。

而此时,花思月又大叫道:“唉···唉!叶大哥,快过来看,还有一个。”

叶凌风随即望去,果然,在自己刚刚蹲过的地方也发现了一尊石像的下座,而由此断定,这两座很显然是相对而立的,那么就说明一个问题,就是他俩只是看门的或则称之为守卫。而正门就应改在······!

叶凌风想到这,不由大为振奋,随之告诉花思月说道:“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我知道他俩是干什么的了。”

而花思月却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随即门道:“什么啊?叶大哥,让你这么高兴,不会发现什么宝藏了吧!”

叶凌风微微一笑道:“差不多,来···跟我来!”

说着拉起花思月向着两个石像的正中间向里走去,刚才叶凌风并没有注意,而此时他猛然发现他们所在的地方是一个平面有一间房子的大平地,上面是山体突起的部分,在下面望上去,就像一个屋檐,正好可以遮敝直下的滑冰和飘雪。

而顺着两座石像之间的空隙垂直望去,正好显现出一个凹坑,尽管全是积雪,但是,叶凌风为了正是他所猜测的是否属实,于是拼命的在上面用剑划着、刺着,果然有种想起一阵阵特殊的声音。

经过他不懈的努力,终于一点点积雪滑落下来,映入眼前的果然和他所猜测的一样,是一个石门,一个人工雕刻的石门。虽然他已预料到。但还是被眼前的事实惊呆了,这里不光住过人,而且还是一个不同凡响的人,或则说石一个高人,一个世外高人。

而花思月更是大吃一惊,惊呼喊道:“啊,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这里居然还有人住过,而且还有精美的手工雕刻,太不可思议了!”

叶凌风也顿感很吃惊,看着上面生龙活虎、栩栩如生的雕刻手笔,定然不会出自一般人之手,是什么人有如此的心境,竟来此开山铸石、与世隔绝的生活,难道也是为了逃避仇人追杀,才不得已而身居以此呢。

这是叶凌风迫切想知道的,更是他要找的山洞,所以他必须要打开它,可是由于石门巨大,并不容易打开,而且是年久堵封,许多雪已经将石门冰封的纹丝不动,但终究功夫不负有心人,最终还是撬开了石门,石门是从里面关死的,所以并不牢固,叶凌风点着火折子带着花思月走了进去,而最让他们所想不到的是,里面竟然宽广敞亮,而且还能感觉空气的流通,就像在巨大豪宅里面一样,没有一点堵闷,只是稍感一点潮气和阴冷,而让他们所没有想到的是,里面居然还有一个水塘,这更是让叶凌风喜出望外,因为只要有水,那么雪蟾也就很有可能在里面,这正是他们来此的目的。

这里不光宽敞,而且布置的相当别致,看来此洞的主人,在次的时间也相当的长久,只看所用的东西就可以看出,叶凌风又仔细的查看了一遍,这个洞穴足足有一个花思月家里的后花园那么大,而这里也分布为水塘、冰流、石屋。

水塘看似不深,却异常冰冷,有的地方还有流冰,而冰流就在水塘上方,还不停的滴着水,想出‘砰,砰,砰’的声音。

而石屋就是又在山洞里所搭建的小石屋,因为太过寒冷的原因吧,石屋并不算大,足够躺下一个人,而铺盖的却是动物的皮毛,看着像是白熊的皮,又像别的什么动物,个头很大,足够盖上一个人的,叶凌风此时已经感觉异常的寒冷,更别说是花思月一个瘦弱的姑娘家,于是他伸手去拉熊皮,可是眼前的一幕登时把他和花思月吓了一跳,只见一个人的骨架完整无缺的躺在那里,而这是叶凌风才明白,为什么石门是在里面关死的,而之前一直没有主人的尸首,原来他是死在了自己的床上,这时他在石壁上找到了答案。

只见石壁上刻着这样的文字,看样子已经完全没有了雕刻石像时的刚毅和细腻,由此可以看出有点力不从心的样子,字迹很明显有的已扭曲,有的深、有的浅,还有的断断续续。

上面刻写道:天山寒洞化尘情、梦惜无影人无踪、天寒凌剑惊天现、笑问天涯谁与争、终极得宝心飞念、悉数自古英雄风、只期剑旨凌天变、一统江湖万始终、难成隔世十载年、接至今此又秋冬、数载终止一天至、谁料身疾半日终、心犹余思难启还、唯向来者借此生、望缘无分终为善、坐替武林天残空!

叶凌风看着这些似懂非懂得文字,不觉为此人如此得毅力所倾服,虽然他并不能完全明白过来,但是也能参透十之八九,但有一点他感断定,此人已经在此洞修炼数十年,而且只是为了一把宝剑,而研习所梦想最为精要得剑诀,然而最终却因身患重疾而就在差一天就要练成得时候,却再也无力站起,因而刻写到此文字,希望有缘人能够知悉此文,有望帮他完成他最终得夙愿,但一定要是心善之人才能拥有此物,尽所极力助于武林统一太平。

叶凌风看此不免为如此侠之大者而钦佩不已,但又不得不为最终劳疾而终的命运而惋惜,望着一副干枯的骨架,叶凌风再次感觉到命运的渺小和微不足道,可又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一种来自精神和心灵上的力量,在他看来,只有这种力量才是无止尽的、是永恒的。是永远不可逾越的神话。这也正是他对于欧阳情一种特殊的情,一种超过任何一种用语言所能形容的情,或许已不是情,不是一般的情,但也不是一般的爱,连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因为没有一个字能够完全概括他所要表达的一种深意。

叶凌风又想到了很多,这就是他,富有极度性的思想,因为他所想的永远要比所说的多的多,甚至他肯本不愿去说,但他想却不比任何人少,或则已经超出所有人的想象。这对他说,说到就要做到,无论是好是坏,因为每说的一句话都不止给一个人听到,而所想的就只有自己知道,别人不可能知道,也无法知道,更别说知道是对是错,还是不能说而所说的话。

而此时他所想的是,要将主人的尸骨给埋了,而且还要尽可能确定他的身份,以便树碑例文,让一代大侠能够入土为安。让也算是他们之间的缘份吧,而就在叶凌风再次掀起尸骨上的熊皮时,此时他又一惊奇的发现,如墙上刻写的没错,就在尸骨右枕边,果然有着一把金光四溢、镶嵌着龙飞凤舞而相互缠绵的宝剑,叶凌风慢慢的取了出来,轻轻的拔出,只见寒光四射、声嘶喋鸣,冰冷的寒气似乎让人顿时感觉如临寒冬冰天,那感觉比阴森的感觉还要可怕、还要恐怖。

花思月不经意间抱紧了叶凌风,而此时那的火折子也在顷刻间熄灭,这让本来就阴森的冰冻更加阴冷。而就在火折顷刻间熄灭的一瞬间,叶凌风看到了健柄前所刻印的字迹,不错,上面的确写着天寒剑的字样,而就在叶凌风刚一拔出的一刹那他也就感觉到那就是墙上所刻写的天寒剑,因为别的剑不会这么冷,不是一般的冷,冷的可以轻而易举的要一个人的命。

<未完待续>

第十四章《义风神威》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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