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个标题,请不要误会,帕海贝尔并不是那个音乐家,只是我的一个朋友,而卡农,也并非是他的音乐,只是一只小狗·
关于帕海贝尔
在我内心最脆弱的时候,我认识他,一个叫自己帕海贝尔的男人,那时候,我还不知道真正叫帕海贝尔的人究竟是何许人也,但是我想知道,这个叫自己帕海贝尔的男人,是不是我想找的一段正常感情的男主角·
他有183的身高,是我一直向往的男人的高度,
有很好听的声音,在睡前和他通话,让我一觉睡到天亮,而不会在半夜醒来,一个人孤独,一个人寂寞,一个人,一根接一根的抽烟,
他有渊博的学识,似乎什么都知道一些,也许不是很全面,但是足够打发我的好奇,其实这样就够了不是吗?
他喜欢将自己的出租房叫做家,一听便知道是个顾家的男人,就如同我当初把我和阿彪共同的小屋叫做家一样·
他喜欢听不同版本的卡农,那种音乐,我第一次听见,从他那里,便爱上了,我们有了共同的爱好,难道不是一点点的开始吗?
他可以为爱情放弃很多东西,事业,还有和家人团聚,虽然不免有些过分,却还是我向往的男人·
他喜欢保持一种冷冷的感觉,在电话那头会有短暂的宁静,我想我的男人也要这样,话少,爱却很浓·
从来不知道自己可以这样在乎一个男人,一个才认识两天的男人
从来不知道自己竟可以忘记esse曾带给我的快乐,而再也不迷恋它细厂洁白的烟身
从来不知道我的空间可以再不用那些血腥的图片,取而代之的,是优美的卡通画,纵使还有些许的伤感,却不再像以前那样硝烟弥漫·
从来不知道自己竟可以这样执着的为一个遥远的男人改变,七夕来临的时候我曾向上帝许愿,我说我要一段感情,正常的爱情,我知道这特殊的曰子许特殊的愿望会有特殊的效果,只是不知道,我命中的那个男人,是不是就是这个叫自己帕海贝尔的男人······
事实是,我太容易就动情了,事实是我还没有看清对方是什么样的人就差点要付出感情了,其实很多时候,也许那个人真的符合你心中所有的标准,却未必,就是能够和你相处一生的人,哪怕你们是两情相悦,也未必·
就在某一天,我们消失在各自的世界,我们都知道,对方并非自己想要的·可惜是有的,毕竟,很少有人能够符合我内心对男人的标准,然而我知道,如果不爱,那么,就及早撤离!
关于卡农
卡农是一只狗,帕海贝尔养的一只宠物狗,因为帕海贝尔对卡农的热衷,他便称它为卡农·我没见过,但是听他的描述我知道那会是一只很可爱很可爱的狗,我不知道那是不是宿命,在我和他几乎快有一个月不再联系的时候,在某一天早上醒来,我看见手机里的未接电话,凌晨三点多的·我是一个决绝的人,既然不再和他有牵扯,那么我就要彻底的将他从我的世界驱逐出去,所以看着他的号码,我有整整1分钟想不起来,尽管,那是我曾经多么熟悉的号码·
我打回过去,听到他抽噎的声音,我说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
他的声音低的可以,我问了很多遍,他重复很多遍之后我终于听懂:卡农死了·
事实上我在那之前我不知道他有养卡农,因为狗是他才养了三天的·
他说卡农是凌晨两点死的,就死在他的怀里,由于大小便失禁,污物沾了他一身,可是他不在乎,他抱着卡农一个人哭了很久,然后就给我打电话,却没人接,然后一个人,又继续哭,他说他感觉全世界都似乎要消失了,他说他觉得自己很失败,连一只小狗都养不活,他说他昨天还陪着卡农在楼下散步,玩耍,小区的人们还说卡农可爱,卡农乖巧,可是现在却永远的离开他了·······
我很意外,我没想到他在内心最脆弱的时候会想到我,我的心因为他的哭泣而抽动,也因为卡农的死,因为那时候的我,也正是非常非常想要养一只宠物的时候·
但是那时候我已经有一个爱我并且我爱的男人,我要做一个好女人,好女人,就不应该对过去的感情太动情,我很理智的安慰了他,叫他将卡农埋了,然后忘记卡农,重新自己的生活·
第二天,我们还会用短信联络,他偶尔还是要缅怀一下,我也只是安慰,第三天,我们的短信骤减,到第四天,以及后来的很多天到现在,我们再也没有联系·
我很高兴,这件事可以用这种方式完结·
关于我的爱
我爱一个男人,一个给我梦并且成全我的梦的男人,可是爱上他,是一种罪,是会下地狱的罪。于是,我要遗忘,在遗忘之前,我想要缅怀。
我总是静静的在他单位门口等他,然后钻进他的蓝色吉利,我生气的时候他就陪着我坐在路边的花坛上,我抽烟,抽很漂亮的520,有清凉的薄荷味道。我一根接着一根,他说晚了,我要回家。然后我不得不将烟头拧灭,看着他离开。他会带我去江边,对着江面喊我的名字,好大声,我说不要喊,我怕,他说怕什么,我会一直在。可是他真的一直在么?他带我去小巷里的面铺,吃廉价但是都很合我们胃口的面条,吃的大汗淋漓,还要把汤都喝干净。我们在商厦门口的广场上拥抱,不去顾虑旁人诧异的目光,我说亲爱的紧一点再紧一点,否则,幸福会飞走……
甜蜜的时间总是短暂,我知道,爱他是种罪,下地狱的罪·我删了所有关于他的数字和字母,他的电话,qq,msn·
现在是北京时间2007年1月9日22点34分,我的心情万分的复杂,电话适时响起,新的号码熟悉的数字,我狠下心,按下拒听键,关机·夜很冷,删了号码又如何?关于他的记忆,我却删不掉哪怕零星一点……
最后:
很久以后我又接到过帕海贝尔的电话,说他又养了一只狗,他叫它咖啡,我说,为什么不叫卡农呢?纪念下也好·他在电话那头幽幽的说,有东西是不需要祭奠的,就像逝去的感情·····我不知道他说的逝去的感情指什么,但是一切对我来说都已经不再重要了······
我遇见过一个爱狗的男子,但是他不养狗,他说他还没有做好承担起一个生命的准备·爱情又何尝不是如此?就算再爱,没准备好,那么,就不要轻易说爱……
qq里有人和我说,不是上帝将你遗忘,他只是在下一个路口,酝酿一个更大的拥抱·
明天是个晴天吗?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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