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马”者,害群之马也。各行各业有之,世人见怪不怪。唯独在校园与医院中的“黑马”令人齿寒、心悸。前者有误人子弟之忧,后者有草菅人命之虑。后者尤其让人惶恐。
人命关天,岂可草率。然“黑马”者却不然,其视人命如草芥,视“亲”、“银”为上宾。有言道:“天子衙门朝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可否将其改成“黑马眼中无老少,有病无钱不理睬。”诗仙曰:“蜀道难,难于上青天。”病者云:“求医难,难于奔黄泉。”为何有此悲叹?其一、良医难遇。其二、即便遇到,也难逃“黑马”之蹄。一蹄之下,即使没有呜乎哀哉,也小命怕怕。
“黑马”如此猖獗,竟无人敢言吗?据悉腹者居多。偶有那有言不发如骨梗喉者,对其提醒一二。“黑马”厉声责其大放厥词,或者说:“此人心理阴暗怪癖,不懂人情……”然就有不辨别真假之人,认为“黑马”之举无大错,错在此人多此一举!然“三军可以夺帅,匹夫不可夺志。”昔陶渊明不为斗米折腰,吾辈岂敢为区区贱体,不分青红皂白,言不实之词。错就是错,对就是对。原本泾渭分明,何以浑浊不清。当真世风日下,人心不古?果真如此,神农何须尝百草,黄帝不必论内经;张仲景枉著《伤寒论》,李时珍更不必修《本草》。
有德者说:“医者父母心”一语道出医护人员应有的胸襟。医德,最先启语者已不可寻。但含意众所周知。其绝不是挂在门口的“本科室不收红包”所表达的含意。它包含着一位医者的内涵。从其一举手,一抬足,无不透露着医者的道德水准。
有医德的人临至,有如三月春风沐万物;无医德的人光顾,恰似六月降寒雪。有医德的人开口,令人心旷神怡。无医德的人吐言,有如舔鸹嘶鸣。是可忍孰不可忍!
以上之说,“黑马”者阅读,定是目眦尽裂;或摆出不食酸葡萄之态。唯有有医德之人对此做出有医德的风范。对后者笔者礼让三先,唯恐不敬。至于对前者,除了遗憾外出,笔者再好事、多语一句:良言自古多逆耳,个中滋味细细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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