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在无限的宇宙中,有多少个异次元的存在。用“无限”来形容宇宙的无限,是否真的能表达宇宙的无限?
面对这一切该怎样诠释。人类计算时间的方法是否就真的正确?在上帝的眼里千年如一日。宇宙星系计算时间的方式又是什么?对人类的计算是否认可、介意;抑或嗤之以鼻?
在一次次的裂变中,我们究竟做了什么?为什么遗憾总是多于喜悦?抑或我们所得的喜悦,只不过是“残羹”;而遗憾却是我们在裂变中擦肩而过的喜悦?
雨淅淅沥沥的下着,不紧不慢。雨季里,人的心绪也是湿润润的,经不起撩拨。望着窗外的雨,不由得发出一声叹息 。仿佛是在雨的间隙中写下的眉批,在雨的渲染下影印着;又被他人俯身拾去。于是乎,更多的叹息在雨中迭替着、应和着……
“是谁多事种芭蕉,朝也潇潇,暮也潇潇。”一种落寞油然而生,从内心深处走出了“怕黄昏忽的到黄昏”。迁客骚人怕到黄昏,是他们一腔情怀的系挂;而我怕到黄昏又是为何?一种情怀久久地徘徊在心上,无言啮啄着,有如啄木鸟啄树之声“空、空、空”。
雨细细地、细细地下着……
是秋多情慰我,还是秋也无奈涕泣。人世苍桑,浮云苍狗。又是一年秋临烟雨朦。
(二)
我的记忆出现了断层。这是人为的,还是上苍对我的怜惜。茫然的都不会思索。看见自己以往的支言片语的“遗迹”,感觉看到的是一堆蜕变的壳,空空的。仿佛是看见前生的影,清晰但不明了;如同听到今生的叹息,清楚但已不入耳。
夏蝉在高高的枝上嘶鸣;蓦然间看见自己蜕的壳,是不是也是这样。在它沉寂于地下数年后,一朝振翅于树间,是不是也会出现断层的记忆。所不同的是,它在林子里鸣叫或低吟,而我只是默默地窥视自己。它的鸣唱会引来无妄的灾难,而我默默窥视又会给自己带来什么?
面对今天的一些事我恍惚;回顾以往的过去,又有什么值得我凭吊的呢?
生命是脆弱的,脆弱的有如一声叹息。心是柔弱的,经不起一丝丝撩拨。当生命的翅膀抖动时,心都会跟随一起震颤。
在一次次震动中,心为自己戴上了痂结,似乎不再柔弱。不再柔弱的心,在痂结里感悟着。感悟出生命的无奈、生命的叹息、生命的涩以及生命中最易流失的爱。厚厚的痂结裂着嘴笑了。于是痂结斑驳的心,汩汩流出殷红的血。……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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